的胸部并不小,发育得已经很好了,只是因为一直束着胸,才给一种青涩的感觉。如今一下看到青涩的果实化作了成熟的蜜桃,那视觉上的冲击简直令
窒息。
她一直紧紧地裹着胸,是为了躲避谁?那残的董卓吗?若不是她一直装成发育不完全的
孩,只怕早已被董卓蹂躏得不成
形了。
想到这里,封沙心中微微一痛,开道:“不要束得这么紧,就不会痛了!”
万年公主一直在用邀请的眼神看着他,却见他不为所动,心中暗恨:难道还要我这金枝玉叶的公主降尊纡贵,主动对你行那肮脏之事吗?
她狠狠一咬玉牙,楚楚可怜地道:“叔父,可是这里真的好痛哦,我放开了还在痛,不信,你摸摸看?”
她拉起封沙的手,颤抖着将它放在自己的胸部上,感觉着那大手触摸着自己那从未有男碰过的禁地,浑身起了一层
皮疙瘩。
封沙轻轻捏动着,感觉着手上传来的柔软滑腻的良好触感。少的
房坚挺而富有弹
,嫣红的蓓蕾一起一伏,显示着她激动的心
。
手指上,触到一个个的小疙瘩,突起在赤的雪白椒
上面。她会起
皮疙瘩,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紧张?
那纤细的弱质少缓缓地靠过来,越靠越近,樱唇触到他的面颊,娇喘息息,带着沁
欲醉的芳香,慌
地打在他的脸上。
这喘息声他十分熟悉,在昨夜的颠狂之中,尽管那两个疯狂的美的娇吟声响遍整个寝宫,他仍能听到,在窗外有这样一丝娇喘之声,与现在耳边的娇喘声别无二致。
这样就可以解释万年公主奇怪的举动了。她在无意之间发现自己与她母后的私,少
春心萌动,一夜未睡,也难怪她眼中会有血丝。到了清晨,她终于忍不住欲心如炽,来寻找自己,一慰寂寥之
。
那美丽的少娇喘着,呻吟着,赤
的胸膛在他胸前用力揉搓,香舌伸出,缓缓舔着他的面颊和耳垂,痒痒的很是舒服。
她缓缓抬起修长美腿,跨坐在他的胯上,那一双纤纤玉手在他的身上慌地抚摸,一直向下摸去。
就当她颤抖的手滑过腰带,快要触到那最让她痛恨和好奇的罪恶的源时,封沙却一把推开了她,站起来,冷冷地道:“我是你的叔父,这一点请公主牢记!”
万年公主倒在床上,娇俏的容颜霎时变得惨白,呆呆地看着封沙大步走出香闺,竟忘了开叫住他。
当脚步声远远消失在门前,刘慕一扑倒在枕
上,羞辱的热泪狂涌而出。
“他竟敢如此羞辱我!我可是当朝公主,先帝遗下的唯一儿,他竟看也不看地把我推开!难道我就这么丑,让他一点兴趣也产生不了吗?”
她从床上跳起来,跑到梳妆台的铜镜前,双手按住自己的脸颊,仔细地打量着,眼中带着一丝疯狂。
“这脸形,这鼻子,这眼睛,哪里不美?从小姑姑们就夸我长得俊俏,这些宫,也没有一个象我这么好看!他为什么不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我的身材?”
她挺起胸部,面对镜子照着,中喃喃自语道:“若不是为了躲开董卓老贼,我怎么会整天束着胸!可是这也不算小,至少那些同年龄的宫
,没有比我大的!”
她扑到床上,将脸埋在枕中,任凭耻辱的泪水奔腾流淌。
许久之后,她终于抬起,眼中闪烁着灿烂的光芒,喃喃道:“我要去请教大姑姑,她最会引诱男
,我还这么年轻,一定能想到办法,把他勾引得神魂颠倒!我一定要得到他,不管用什么方法!”
她的表是如此坚毅,庄重地立下了这关系到终身的重大誓言。可是她却已经难以分清,自己的目标,到底是要扼杀他灭亡汉室的计划,还是仅仅只想得到他的心灵或身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