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妾身哪有福份去嫁那武威王?”
她话一出口,再掩口已是来不及,惊觉自己已将婚前自怨自嗟的心思吐露出来,对丈夫甚是不敬,不由得伏在封沙怀中大声哭泣,羞愧已极,恨不得死在他面前。
封沙微笑着,抚摸着她的一头乌发,道:“不要如此,你喜欢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何况你那时又不认识我,只是听了那人薄有勇名,便有些喜欢,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樊素素听到他贴心之言,心中感激,哭泣道:“夫君,素素自嫁你以来,便将一颗心都付与你,此生必奉夫君为主,再不敢有别的心思!那武威王虽然身份显贵,妾也不是攀附权贵之人,他死也罢活也罢,妾身都不放在心上了!自今而后,妾再也不会为他流一滴眼泪,只求夫君原谅妾身不恭之罪!”
封沙心中好气又好笑,若自己真的被袁绍部下军兵杀了,难道她不会流泪不成?
好笑之余,他却又有些感动。她话中之意,一听便知她从前常为自己这洛阳武威王而哭泣,这少女伤春之情,也甚是无奈。
他心下也不把这等赌咒发誓当真,只是低下头来,在她如雪般的香颈间轻轻咬了一口,略作她为讨好夫君而抛弃自己的惩罚。
樊素素见他有了动作,只道他欲心又起,想起昨夜欢乐之中的剧痛感觉,又惊又怕。转念一想,若不将这英武温柔的夫君侍候好了,只怕他心有芥蒂,将来必然不会真心待自己,那自己便不如死了才好。若自己真的被他休了,哪怕奇迹出现,将来又被那名扬天下的武威王娶去,也必然不及夫君这般贴心,自己只能郁郁寡欢,终此一世。
想到此处,她把心一横,不顾身体受创未愈,便用颤抖的手除去了封沙的内衣,自己也脱光小衣,露出如玉般的娇躯,颤抖着将身体向封沙凑上去,香唇吻上了他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