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她心里有啥想法,我和金凤姐都明白。”
“她能有什么想法?”
“想法多了。”她说,告诫我说:“以后不许你跟她来往。”
我莫名其妙地说:“你们是亲戚啊。”
“亲戚又怎么样?只要动我的歪脑筋,我就让她不好看。”薛冰沉稳地说:“明早我们回农古,睡觉吧。”
一丝凉意从我的脚板底下冒上来,她的这个态度让我始料不及。薛冰难道对枚竹有成见?如果她知道我和金凤的事,她会做出什么举动?
我感觉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丝丝的罅隙,这罅隙之间黑洞洞的没有半丝的光明。而且我感到这个罅隙如果不及时弥补,将会越来越大,大得不可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