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单位,管钱的都是一把手的心腹。虽说老赵不是他心腹,但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老赵,也不敢得罪他这个一把手,他敢不把实际情况汇报清楚?
我敲着桌子示意大家安静,开始提解决方案。
我说:“在座的除了两个投资人,其他的都是镇干部,我问大家一个问题,新政府迁址,最得益的是谁?”
干部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我的葫芦里要卖什么药,都不敢做声。
我逐一看过去,每个接到我目光的人,都赶紧低下头,没人应声。
我继续说:“既然大家都不说,我来告诉大家。你们说,新政府迁址,得益的是不是在座的干部?” 大多数人低头同意,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郭伟拍了一下桌子说:“都安静下来,听郁镇长说。”
“既然大家明白得益的是自己,为什么我们这些得益的人,不做些带头作用?老百姓可都是在看着我们做事,作为一名干部,一名共产党员,总不能让老百姓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说我们的闲话吧?我建议,新政府迁址的事,要树一个原则,就是‘谁投资,谁受益’,对不支持工作的干部,党内要考虑予以处分。”
郭伟被我的话也搞得云里雾里,狐疑地看着我,悄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
我侧过脸,对他微微一笑,低声说:“郭书记,你等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