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你找她,还站这里干什么?我跟你男朋友聊几句,放得心吧?”陈书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黄微微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忙不好意思地说:“叔,我上楼去了啊。”
说完像燕子一样飞了上去,留下我和陈书记以及他的老伴,市委外宣办副主任莫翠兰阿姨。
黄微微一走,陈书记似乎是毫不在意地问我:“小郁啊,在基层几年了?”
“六年了。”我说,态度无比恭敬。
“都担任过什么职务啊?”
“我是社教运动下去的,先是在农古乡担任秘书,前年选为乡长,今年撤乡并镇后,担任农古镇镇长。”我一五一十地老老实实回答,丝毫不敢说错半句话。
“不错嘛,基层工作很重要!”陈书记注视我一眼,问道:“在乡下几年了,有什么想法啊?”
我想了想,觉得在市委书记的面前,说实话远比说虚话来得心里有底。
我说:“陈书记,现在农村的情况还是很艰苦,三农问题虽然党和政府一直高度重视,但毕竟底子薄,人口多,地又少,特别是工业,基本是零状态。尽管现在改革开放了,但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的农民,还是不青春改革开放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这么些年来,农民不管是物质生活,还是精神生活,比起过去,有了很大的改观,实话说,还是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
我停住了嘴,偷偷打量一下陈书记的脸色,揣摩着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陈书记等了一阵,发现我没说话了,抬起头看着我说:“你继续说,实话实说。”
我心里一动,决定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