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她面前失态。
“不用提了,先生。”欧玲雅嘲弄地低下的眼睛。“确实,我应该受处罚。
”她又抬起头看着不幸的经理--他满脸通红,几近崩溃--她非常镇定地摸到了他裤子的前部。他怔了一下,却没有拿开她的手。
“我不知道能给你带来什么。”她急促道。“你能吗?”
他艰难地咽着唾沫,欧玲雅的手指触到了他的生殖器,她抚捏着,它越来越挺直。
突然,他激动起来。接下来的事她也就知道了,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疯狂地吻着她,他们的舌尖缠绕着……。
他有好长时间没有放纵自己了,他强烈的欲望又被勾引起来。欧玲雅也为幸运之星的降临高兴。
菲劳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她才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但是欧玲雅依然能进入状态,将那个要给她下达任务的信使志得一干二净。她的一切全交给了这个房间,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他松开了欧玲雅的腰带,睡袍敞开了,露出了富有弹性的、浅褐色的皮肤,散发着芳香。伴随着快感的呻吟,菲劳低头吻着她的脖子。
“宝贝儿,你真香,真性感。”
欧玲雅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回答着他。大腿间又一暖流溢出,她想有一个慢慢的、长长的前奏,因为太快的性交是痛苦的折磨。不要让它中断,她想道,时间再长一点。
他又开始吻她的乳房,他的嘴轻咬着她的rǔ头,就像婴儿吮吸着母乳,他的舌头轻搅着,感觉到rǔ头越来越坚硬饱满。他的手本能地逗弄着她,瞬息间,它已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间,来回磨擦着她的阴毛。
她渴望他更坚定些,甚至更野蛮些。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湿润的yīn道里,但是菲劳并不想她太快地满足--因为他希望快感更长久,更强烈。他打算再多延长一会儿……。
“要了我,现在就要了我。”
“等一会儿吧,宝贝儿。您还没有准备好。”
一股巨大热浪向欧玲雅袭来,她伸出手试图抚摸他,拽掉他的衣服,甚至握住他,但是他不让她得逞。现在是他控制着她,由他告诉她怎么做--什么时候做。
可怜的欧玲雅几乎气得发晕了。她一个人在这个旅馆房间里,任旅馆经理摆弄,他挑逗着她,却不让他满足。她想起了她在电梯里折磨那个年轻人的情景,想起前一天,委屈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求你,哦,求求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时间越长快感就越强烈,你是知道的,我的宝贝儿。”
当然,他是对的。如果对待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大爱魔”成员,她决不能这么做。她必须坚强些;可是,哦,这多么难!
这时候,机敏的菲劳先生已跪在她面前了,他的脸埋入它的腹部,他的指尖触到了她金红色的阴毛。正当她认为快感不再有刚才那么强烈时,他的睑滑下了她的腹部,舌头伸向大腿根里面,手指缠绕着她的阴毛,开始轻轻的,然后重一点,让他感到有一点--不是太厉害的--疼痛。这种做法的效力是神奇的,欧玲雅浑身酥软。她紧抓着门框,支撑着,但是随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她的手也松开了。
欧玲雅倒在了菲劳恭候的臂弯里。他毫不费力地抱起她,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走向了床边。清晨,城市的喧华声从窗外传来,欧玲雅沉浸在快乐里。
她仰躺在床上,忽然感到他的手离开了它的身体,他走开了。但是不久他又回来了。
“你真是一个美妙的女人,小姐。”菲劳低叹道,并轻轻脱掉了衬衫和裤子。“我确实太幸运了!”
欧玲雅没有听到他说什塺,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位旅馆经理的身体上。
他的皮肤泛着古铜色,光滑、结实;有一瞬间,欧玲雅几乎以为是一位迷人的、有古典韵味的骑士在向她走来。
她的目光从菲劳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移到他迷人的腰部,健壮的大腿。
从浓密的卷曲的阴毛中伸出一条奇妙、挺直的yīn茎。
欧玲雅伸出手,等待着他和她做爱,对她的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了。
“耐心点,我的宝贝儿。”他笑道。“我得准备一会儿,不是吗?”
他跪在床上,分开欧玲雅的大腿,移向它们之间。
这一次,他充满活力的舌头深深地伸进她体内,她没想到他来个突然袭击。
一条长长的、肆无忌惮的舌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yīn道,上下磨擦着,把她带入了快乐的仙境。她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痛苦又快乐的喊叫。
她的下体有节奏的反应着,全身跟着颤动。这种感觉美妙极了,无法言喻…
…
突然,菲劳从她身上离开了,她沮丧地呻吟着,难道他真要就这样离开她吗?“为什么?宝贝儿,为什么?”
菲劳弯下腰,吻着她的rǔ头,她试图把他拉到她身上。她要他,她现在就想要了他。
但是菲劳笑着摇摇头,然后轻轻地将它的手环在他的腰部。令欧玲雅吃惊的是,他轻巧地将他的头转向她的背部,开始舔着她的后背,她的腰,她的臀部,然后到她的大腿,她的脚……欧玲雅全身都燃烧着欲火,一股粘液流出,弄脏了粉红色的床单。她还要忍受多久呢?
正当她以为他再也不可能要了她时,菲劳抓住她的屁股,快速有力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就在那一瞬,欧玲雅变成了他底下的母马。他跪在她身后,使深深地穿入她--深得几乎要吃了她。
“快一点,哦,快一点!”
“嘘,”菲劳低声说道。“不要嚷……我们得小点声。”
欧玲雅竭力保持安静,但是徒劳,而且菲劳不愿抚摸她,只是折磨着她。这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是来追寻快乐的天堂的。
菲劳驾御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进攻,欧玲雅想起了过去,过去的种种感觉…
…她呼吸急促,断断绩续地呻吟着,她坚持着,要克服最巨的,也是最残忍的关口。
最后,菲劳的手从她的屁股滑向阴部,玩弄着阴毛,轻轻的摩擦着。
欧玲雅越来越亢奋,忍受着欲望的煎熬,她乞求他抚摸她最敏感的部位。
“抚摸我--抚摸这儿。”
他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哀求,把手指伸向了她柔软的阴部,热热的,湿湿的…
…
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快乐的惊叫,欧玲雅达到了无法控制、无法言喻的高氵朝。菲劳的jīng液像乳白色的珍珠线喷射而出。
菲劳走后,欧玲雅在床上又躺了几分钟,然后看看钟,已经八点半了!她真得起床了。
喷头--自从那个修理工来过之后一直工作正常,欧玲雅脱掉睡袍走到了喷头下。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舒畅极了。
很快弄干了她一头金红色的长发,她不知道该穿什么。你该穿什么去会见一个来自“大爱魔”组织的信使呢?他长得什么样?会交给他什么样的任务呢?她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荡妇还是淑女?家庭主妇还是娼妓?
她打开衣柜看着她从伦敦带来的衣服。穿一件**尾酒会礼服?不,一定不要,尤其在早上九点钟。一条斜纹工作装配一件开口衫?不行,又太随便了。也许一条紧身的黑色迷你裙更合适。
欧玲雅挑选着衣服,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事实上,直到她听到敲门声她才意识到现在是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