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泡浓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喘着粗气指挥道「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住,别让她跑了。」之後一歪头,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其实就算他们不捆绑风娘,风娘也无力逃跑了。她已经被轮奸至失去了意识,只能下意识躺在地上,丰满的肉体仍时不时抽搐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这时竟明显地凸起,满满都是这群无赖地痞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从她无力摊分开的长腿之间,正有一条精液汇成的「溪流」汩汩流出体外。
接下来的一个白天,如果有人误入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梦:地上横七竖八地倒卧着十几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周围都是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个个鼾声如雷口水横流丑态百出,而被这些男人环绕在中间的,是一个同样不省人事的女子。女子的玉体上布满了已经乾涸的精斑,一层层恶心的黄白污垢甚至把她的面容都遮掩住了,加上被撕扯到淩乱不堪的长发,很显然,这个女子遭遇到了最惨无人道的轮奸与施虐。不过即便是淫痕处处,可依然无法掩盖住这女子曼妙绝伦的身体曲线和令人震撼的美艳。女被一群恶魔玷污蹂躏,这样残忍的场景,既像是天堂,更像是在地狱。
「哗」一大盆清水被泼洒到了风娘的身体上,她一阵激灵,也从浑浑噩噩中逐渐清醒过来。恢复了知觉,风娘也感到了全身上下无处不到的酸痛,昏迷前噩梦一般的情形也回到了她脑中。
风娘吃力地想睁开双目看看周边,可眼睛上被厚厚的东西糊个严实,怎麽也无法张开。像是有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一块沾着水的布粗鲁地在她脸上抹了几把,总算把乾涸在她娇面上的精痕擦去,露出她绝美的容颜。这下风娘才能睁开美目,眼前是黑炮那张猥亵狰狞的大脸,他拿着一块湿漉漉的破布又在风娘脸上用力抹了几把,一股浓烈的骚臭熏的风娘险些背过气去。原来那块破布竟是黑炮从地上捡起来的不知道哪个男人穿了多久没换过的底裤。
黑炮可不管这麽多,他随手把破布一丢,淫笑着对风娘道「美人儿,你终於醒了。弟兄们伺候的你爽上天了吧。」围成一圈的其他地痞闻言也都淫笑不止,见到他们一个个饥渴迫切的色,还有光着身子挺起来长短粗细不一的阳物,风娘心底哀叹一声,知道自己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肯定还要面对更凄惨的淩辱。
黑炮一把将风娘赤裸的娇躯抱起,贪婪地盯着沾满污物的酥胸吞咽下口水道「得给大美人儿洗乾净才行。」一旁不远处,这群地痞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只木盆,已经倒满了水,显然是要为风娘「沐浴」一番。
「噗通」一声将风娘放入水盆里,黑炮一双鬼手就开始在风娘滑嫩腴美的身子上下游走,借着搓洗之机大逞色欲。特别是在风娘高耸的雪乳玉峰上,在洗去恶心的污物後,又捏又揉,痴迷地把玩不休。风娘态木然,没有丝毫的抗拒挣扎,她知道抗拒一来无用,二来反而会让这群恶徒更加心理满足。
当盆中的清水逐渐变得浑浊不堪时,风娘的肉体反而恢复了玉白雪嫩。这时黑炮的大手已经活动到了风娘胯下腿间,先是在密林外慢慢揉洗了好久,之後眼露淫光,呼吸急促道「美人儿,里面被弟兄们射了那麽久,更得好好洗洗。」说罢,这只手指在风娘幽穴当中戳弄抽插,极为放肆。
风娘的身体里确实留存着大量的男人精水,被黑炮这一番玩弄,倒是有不少半干未干的恶心物从她身体里流出,见有东西流出,黑炮更加兴奋,也「洗」得更是卖力,手指在风娘身体里动得更加刁钻。「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水盆中越来越响,这声音也让其他无赖们都听了都心头火其,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这边看来,心底都翻腾其了燎原欲火。
在黑炮作恶的手指下,风娘的身子也不由扭动着,似是躲避更像是在迎合。片刻之後,她下体流出的东西不但未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热,已经很难说,此时从她花径中涌流出的,究竟是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水还是在黑炮亵玩下流出的花蜜了。
好半天,黑炮才不舍地从温暖湿滑的妙境中抽出手指,而风娘在他抽出手指的一刻,几乎要瘫软在水盆当中。
黑炮望着侵泡在水中的魅惑玉体,喘着粗气道「美人儿,我给你洗完了,也该你伺候伺候我了。」他指着风娘露在水外,坚挺高耸的雪乳命令道「用你的大奶子给我好好洗洗。」他见风娘没有动,又威胁道「你要是敢不听话,可别怪我这些兄弟辣手残花!」
风娘知道他不是在恫吓,自己现在本就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凭摆布的份儿。
她认命地从水中站起,跨出水盆,顺从地站到黑炮的身边。黑炮个头比风娘还要低上不少,他仰着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如此驯服的绝代佳人,心里乐得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风娘双手掬起一捧水,淋洒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後微曲双腿,配合着黑炮的身高,用自己湿漉漉的一双豪乳贴压在他的後背上,蠕动着身体,乳峰在黑炮的背上厮磨揉按,真的伺候他洗起身体来。
「嗷……」丰满坚挺酥胸在自己背上揉压的舒爽,让黑炮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不过是个地痞头子,之前又何曾享受过这等艳福,能得风娘如此伺候,对男人来说,就是给个皇帝也未必愿意换。时而揉压,时而画圈,时而轻轻撞击,风娘此时已经彻底豁了出去,索性在这个低下猥亵的小混子身上施展出了自己全部的温柔解数。试想,风娘这世上罕有的一双美乳,在背上各种迎合挑逗,那感觉不亚於飞上云端。黑炮舒服地连连怪叫,胯下的家伙早就要翘到天上去。
风娘身体越来越低,当她的玉乳揉压到黑炮的腰臀处时,她还吐出了香舌,在黑炮的背上款款舔动,一寸一寸用香舌清洁着黑炮粗糙的後背。最後,她双膝跪地,在身後抱住黑炮粗壮的大腿,扬起头,用自己滑嫩的妙舌仔细舔过黑炮疙疙瘩瘩恶臭难闻的屁股,甚至还分开股沟,连这个恶心男人肮脏的沟谷、屁眼都不放过,用自己温热的舌尖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分皮肤。在场的其他地痞在这一荒谬绝伦的景象前,都傻呆呆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
被风娘香舌伺候着的黑炮,极力克制着要爆炸开的兴奋,只是身体越来越激烈的抖动已经说明他此刻是何等的亢奋。终於,当风娘双唇含住他的屁眼,轻轻吮吸的时候,他实在按捺不住了,大吼了一声,转身将风娘扑倒在地,亟不可待地挺起早就憋的要爆开的鸡巴,没头没脑地就向风娘捅过去。
风娘迎合着他急切的进犯,舒展开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他顺利地一击中地。黑炮进入风娘的身体,被欲火烧晕了头的他像是疯了一样,没命地挺动下身,大手捏住了刚才让自己通体舒泰的雪乳,臭嘴则直接封住了风娘玉口乱啃。在他野兽般的占有中,风娘在他的胯下蠕动、迎合,渐渐娇喘出声。
已经被吊了太久胃口的黑炮,怎麽还有久战之能?加上动作太多激烈,仅仅片刻之後,他就身体僵硬痉挛,压在风娘曼妙的玉体上一泄如注了。黑炮趴在风娘的身子上身体抽动了良久,才力竭地翻身下马。
满头是汗,大口喘着粗气的黑炮无力地举起手,向周围已经看了许久活春宫的喽罗们招了招手,早就等得心急如焚得无赖们明白到他们享福了,「哄」地一声一拥而上,开始争夺风娘身子的占有权,又是一轮无耻凄惨的轮奸就此上演……
从日落到夜深,这群地痞又是一次次地在风娘身上发泄着兽欲,变着法儿地折腾着风娘。此时的风娘,俯身趴伏在正四仰八叉躺着黑炮身上,蠕动着身体,一边用酥胸按揉黑炮的小腹,一边伸出香舌,舔吮着黑炮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