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难受的感觉,虽然觉得羞耻,却只能唯命是从。她躺在座椅上,抖抖嗦嗦地把裙子拉到腰上,双腿叠起来,摆成一种
的姿势。
“知道
主动摆成这种姿势是要
什麽吗?”南宫祭欣赏着她乖巧的样子,伏在她耳边说,“这种姿势就是说她想让男
了。”
南宫祭说着轻轻脱下了她的内裤。看到他站在她的双腿间仔仔细细地观看,江新月羞得满面通红。
少年的眼前是一派
的画面:原来紧紧相贴的娇艳
瓣向两边分开着,紧紧合闭的xiāo
儿被撑出一指来粗的一个
来,
粘着腻滑的蜜汁,用手指扒开花瓣,小
拉开得更大,隐隐看到里面红色的枣皮。
“xiāo
都被枣子撑大了。”南宫祭说,“被男
过很多次的
,只要拉开
瓣,就能看到小手指
粗的ròu
,那是被男
的yáng具一次次撑开的,可处
就不一样了,不论怎麽向两边掰,小ròu
始终是紧紧合闭的,而你就是
中的极品,每一次都像处
一样,可是今天,不用向两边掰就能看到大敞着的小ròu
,而且还流着水儿,好像在邀请着男
赶快
,好
。”“哢嚓”一声,他用手机拍了下来,递到她眼前。
整个手机屏都是她的私密,更显得不堪
目。江新月紧紧闭上了眼睛,求他快一点,她很难受。
南宫祭手指探了进去,在她被撑得有些麻木的xiāo
里搅动,她只觉得得下边又涩又紧,像要被撑裂开一般,可还是对他的手指有反应。好半天,有什麽东西滑出了
,她身子痉挛了一下。
南宫祭手中的枣子让
骇然,只有两个鸽子蛋大的枣子体积足足胀大了一倍,原来的褶皱被蜜水滋润,光滑圆润如少
的脸蛋儿。看外表就像专卖店里卖的那些特级大蜜枣一般。
而枣子光润的表皮上还沾满她的体
,南宫祭啧啧连声:“这是我见过酿得最好的蜜枣,来,尝尝?”
江新月把
扭过去,嘴闭得紧紧的,南宫祭并没强迫她,而是自己张嘴咬了一
,枣子和他的唇齿碰撞发出清脆诱
的声响,好像他在吃着什麽
间美味,光听声音就让
流出涎水。而她却
知他是在咀嚼着什麽,却是刚刚在她最羞耻的部位取出来的……
“真甜,真香……”他像贪吃太上老君仙丹的童子,一边吃,手指一边邪恶地伸进蜜壶里去取另一颗。
“嗯……嗯……”她难耐地嘤咛着,耳边他清脆的咀嚼声听在她耳里无异於最
的乐曲,她躬身承受着他邪佞的搅动,以满足他的
腹之欲。
“如果每天能吃上四颗这样的枣子,连神仙也不羡慕了。”说话的时候,南宫祭唇角挂着一抹稀薄的
,瞬间,两颗蜜枣已经下肚。
他的手指伸到她双腿间,开始拨弄她的小核儿,拨动的迅速疯狂而肆意。
“啊……不要……啊啊……”江新月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阻止他的狂肆,她高氵朝了,下体不停地抽搐收缩,大量的yín水洇湿了身下的座位。
她身体里的两颗硕大蜜枣居然随着她下体的推挤慢慢滑出了
,只是上面被大量蜜汁包裹着,南宫祭捡起来盛放进一只
致的盒子里。
他拉开裤子拉链,在她高氵朝的时候把硕长的男根
进去。湿滑温暖的
汁立刻把他的硕大淹没了,她敏感地挺起了胸脯,脚趾都蜷缩起来。
压着她的双腿来回拉锯了几次,从没有过的顺畅,虽然没有以前的紧握感和刺激,但却是另一种全新的感觉。
“噗、噗”由於yín水太多,他每出
一次都发出
艳的声响。
“真的被枣子撑松了,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他挺动健腰,开始快速
弄,因为顺畅比平时速度更快了一半,猛得一看
都连成了叠影。
江新月身子摆
,呻吟声连连。滚烫的
夜灌进了她的花壶。南宫祭用纸巾帮她清理
部,替她穿好内裤。
江新月刚想下车,就看到不远处奕轻城从车上走下来,似乎是感应到什麽,他转
向她这边看过来。其实南宫祭的车有很好的防护措施,在外边绝对看不到车里面,可江新月还是吓得缩回了脑袋。
“怎麽了?”南宫祭一边问一边看向窗外,“奕轻城……”吐出这个名字後,他看向江新月,“你认识他?”
“嗯,当然认识,他是我老板。”江新月
绪稍稍平定下来。
“哦?
嘛这麽怕他看到你?”南宫祭玩味地问,“他认识你吗,你们很熟吗?”
“不……呀……”还没说完,南宫祭已经拉下给她刚穿好的内裤,硕大的欲望直
进去,他摆动
,把她
得摇摆不停。
奕轻城看向那辆加长商务车的目光若有所思,江新月模糊的视线里,看奕轻城慢慢转身向大厦走去。
“放心,他不会知道他的员工旷工出来是为了和男
私会的,知道吗,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想当着他的面
你,虽然他什麽都看不到。”
☆、(11鲜币)第102章 哥俩好分蜜枣
“我好像看到南宫祭常开的那辆车了,这小子来倾城大厦
什麽?”奕轻城问迎面走过来的裴森。
“是吗?”裴森也有点惊讶,“没看到他呀,我出去看看。”说着他走向电梯。
“这两天是我认识你最爽的一次,你表现的也很乖,把我喂的饱饱的,估计够我好多天回味的了。”南宫祭滚烫的
夜灌满她的花壶,他拔出欲望,一边用纸巾清理彼此的身体,一边对江新月说。
确实如南宫祭所说,半个月过去了,他没有再“骚扰”她。不过半个月内他们在她家见过一次,却把江新月紧张的够戗。
“开,我这儿有好东西给你。”几个
正在客厅里看影碟,南宫祭从
袋里取出一个
致的盒子对江雕开说。
“什麽呀?什麽呀?”高照和包大龙闻言凑过来,因为南宫祭的特殊身份,他时常会拿些新鲜玩意儿来。江雕开的反应相对冷淡,他右手揽着江新月,转
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那只盒子。
“不就是醉枣吗?”南宫祭打开盒子以後,江雕开切了一声,一副不买帐的样子,“就是个
有点大而已。”
“是啊,是啊。”高照和包大龙左看右看一边附和一边研究着,因为他们不相信南宫大少会拿普通的大枣拿来糊弄他们。
南宫祭取出盒子的一刹江新月的脸已经有点变色了,在大家都盯着那两颗圆润、硕大的枣子时,她的脸腾腾地发着烧,不过幸好大家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
“别小看这两颗枣啊,别
想吃还吃不到呢,这是八月十五子时,将新采摘下来的红枣晾晒去过水分之後,放
相貌姣好的十三岁处子yīn道里,经过二十四小时处子花露和处子血浸润酿制而成的,而每个处子只能酿一次,一次酿四颗。这样的枣子滋
、壮阳、生津,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啊。”南宫祭见江雕开不屑一顾,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过江新月被江雕开紧紧搂在怀里,所以南宫祭的话她一句不落地听在耳里。
江新月的脸浮上了红晕,羞不得又恼不得,南宫祭也太会胡谄了。果然江雕开来了兴致,取了一颗放在嘴里尝了一
,枣子被他咀嚼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听了都会让
刨馋虫大动。
高照和包大龙也伸出了手,南宫祭已经“啪”地关上了盒子,“没你们俩的份儿。”
“哎,凭什麽呀?”
“南宫大少,好东西也不多弄点让兄弟们都尝尝。”
“下次吧,这颗我自己还要品味呢。”南宫祭说着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江新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