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灯光让母亲的影子先越过我的身子,我轻轻张开少许眼皮,朦胧中看
到站在门口母亲的身子的轮廓。
线条顺滑的轮廓:
她光着身子。
那具勾魂夺魄的身子进来,悄无声息的,像幽灵,所幸关门声让我的意识从
地府回到阳间。
昏暗无比的阳间。
那具丰满的身躯在床沿坐下,空气中开始弥漫着奇异的香味,原本这香味是
纯粹的,醉人的,如今参杂了汗液、还有那精液特有的腥膻味,变成了一种邪异
且充满堕落气息的味道。
还有浓烈酒气。
空气中回荡着沉默,盘旋升起,又缓缓下坠,重重地,压弯了她的背脊,压
塌了我的胸腔,让我再度呼吸困难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酒嗝打破了沉默。
「儿子。」
母亲的手摸在了我的脸蛋上。
过去这手是粗粝的,如今却滑腻非常。
离开母亲房间后,有一刹那,我觉得以后再也不会听到她这么喊我了。
「 妈妈......想对你说......」
「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
「是......是 妈妈不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但装睡的我明明是不需要任何回应的。
但我心里就是在想。
她顿了顿,继续说:
「 妈妈......太寂寞了......」
天呐......
在地中海的逼迫下,她被迫勾引自己的儿子,如今被儿子侵犯了,她还要把
一切的罪过揽到自己身上!
她的身子伏下,一滴液体滴在了我的脸蛋上,然后被滴中的位置旁边,母亲
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母亲自然是被授意的......
只有那滴泪是真的。
我不久前在内心萌生的那愤怒,像一盏幼小的烛火被一整桶冰水直接倾倒在
上面,熄灭得了 无痕迹,甚至余温也没有剩下。
——
第二天。
早餐,我上学,她上班。
我神色如常,她衣着端庄。
校门前。
「你开车注意安全。」
「嗯,认真听课啊。」
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
「然后喔?」
「 妈妈过来找我。她喝了酒,然后道歉,说她是因为寂寞,所以才发生了那
种事情。」
「蹩脚的借口。许总就是喜欢这样,故意把事情设计得这么尴尬,像皇帝的
新衣,明明赤裸、丑陋,但大家都要为之喝彩。」
「嗯。所以第二天,她故意装 宿醉......也不能说装吧,她好像真的喝了很多
酒,一身酒气的。」
「这样一来,你们乱伦的事就被强行粉饰了。哎,你和你 妈妈都知道,乱伦
了,彼此心照不宣,但被许总把这件事被强行定义为酒后乱性,强行设了台阶,
大家还必须踩着台阶下去。」
「嗯。」
「难怪这几天都没找过我,你就天天和 妈妈翻云覆雨去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我居然拿了一句母亲说的话去怼张怡。
「没有喔。那天晚上后,我连手也没碰过她一下,也没心情那些事情。」
「许总没逼你?」
「没有。」
「......」
「......」
张怡是不错的倾诉对象。
但她那种一切都看开一些的态度,有时候的确是很令人讨厌。
——
我 与母亲乱伦后带来的不适,没在张怡的倾诉中消除,却被庄静转移掉了。
看来地中海对于我这个在网上抄来的生理课点子非常满意的,他信守诺
言把庄静送给了我。
庄静明显是特别的。
不仅仅是身材外貌。
张怡成为我的性奴,地中海就一句话的事。
但庄静,他却跟我说:
「这个女人我送你了,但是你要骑她,就要驯服她。」
——
「叮铃铃......」
放学铃声响起。
我拍了一巴掌学习委员韦燕燕的小屁股,在她的怒骂声中飞快地下了楼梯。
人是很难出污泥而不染的。
过去我认为母亲是可 幻想不可得的,所以恋母的同时,我在学校有暗恋的对
象。
就是韦燕燕。
喜欢她的理由很简单。
她是班花,是班里面相貌身材最好的女人,鹤立鸡群一样,只有自卑的人才
不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但暗恋暗恋。
只能暗暗地去恋。
但这是过去式的了......
现在我不仅恋,更想占有她。
我开始对她毛手毛脚的。
上个月在体育器材室还摸了一下她的胸。
这种作死的行为,过去我是不敢做的。
但今时 不同往日了。
韦燕燕告到了班主任姚老师那里去,但找我谈话既不是姚老师也不是训导主
任王老师。
而是李校长。
在校长室,我一进门,李校长开口就是:
「呦,方景同学来了,没想到你是许委员的亲戚......」
我告诉地中海,我想主动干点事。
地中海龙颜大悦。
他对我的计划表示大力的支持,不但给学校管理层打了招呼,还给了我一笔
钱作为活动资金。
但这是题外话,先按下不表。
校门外。
站在价值70多万的红旗suv 旁,一身白衬衣素雅长裙的庄静,怔怔地盯着校
门,直到我蹦到她面前,她才回过魂来。
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你是许总的私生子?」
她不甘心了。
对。
正如我之前说的,她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我也明白了,我的幸运,其实到底是来源于什么:
我是地中海 欲望的延伸。
我不太清楚地中海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他拥有一个极其庞大的集团,虽
然有许 多人帮他打理这个商业帝国,但从他对女人的支配中,我知道,他对权力
是同样迷恋的。
所以他真正玩女人的时间其实是不足够的。
远远不足以满足他那黑洞一般的 欲望。
于是我,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人,作为他 欲望的延伸,作为替身,去满足他
的种种想法。
所以他把庄静送给我后,才会说了那句:
「我现在玩她是理所当然的,这已经不够意思了,但她这么天生傲的人,你
一个初中生去玩她,嘿嘿,这就有意思极了。」
——
「啪——」
响亮的耳光声。
周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儿子打 妈妈?
我无视庄静那压抑着怒火的眼神,直接上了车。
不。
是主人打狗。
「你家在那里?」
庄静随后上车,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她情绪已经平复了。
「脱掉裙子。」
她愣了愣,然后听话地把自己的长裙脱了下来。
「底裤也脱了。」
然后我拿到了那条温热且芬芳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