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韦燕燕的处女阴道当然很紧,那挨操时发出的稚嫩 啊啊啊声听着也很爽,但我在操她的时候,脑子里居然在胡思乱想。
像极别人说的上班摸鱼,劈里啪啦敲着键盘,其实啥都没干,是在聊天,而且聊的都是八卦。
没一会我就拔出鸡巴了。
我甚至还没有射。
我突然有种味同嚼蜡的感觉。
我暗恋韦燕燕,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表。
我曾经也是个刻苦读书的孩子。
其实绝大部分人读书都很刻苦。
简单来说,在这个资本化的社会,你要有自己的被利用价值你才能活得更好。
我在图书馆喜欢上了韦燕燕的。
我偶尔会看些课外书调剂一下,总能在那里看到她在学习。
在她那专注、投入的表情中,我感受到一种澎湃旺盛的,积极向上的生命力。
很吸引人。
但现在......
她虽然也不能说枯萎了,但毫无疑问已经蔫蔫了。
我自己毁掉了我钟爱的一切。
——
“你怎么了?”
方槿琪的宿舍的床上,我躺卧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她偎依在我身旁,声音很温柔。
我能听出她是真心在关心我。
可惜啊......
这段时间,方槿琪的脸上已经很少露出早些日子时那般纯粹的、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了。
她会笑,但笑中有落寞、幽怨。
我不在的时候,甚至还会有惶恐吧?
她就像当初的我,面对所谓的恩宠,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一模一样的。
因为韦燕燕的事,我来方槿琪这里寻求慰藉,结果发现她也是需要慰藉的那个。
我看着方槿琪,心里想:
这是怜悯,你懂得吗?
我们之间的爱是镜花水月,我和你越亲密,将来对你的伤害就越大。
你知道吗?
我心里这么对她说着,嘴上却是:
“没什么,就是感到生活有点没意思。”
结果,方槿琪沉默了一下,却是起来,爬到了我两腿间,扯下我的裤子。
幸亏那玩意我清洗了。
方槿琪含住我的鸡巴开始舔吸起来。
她意思很明显:
这样有意思了吗?
我笑了。
傻妞。
我撑着床坐了起来,推了推她的脑袋,笑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方槿琪立刻朝床边放着的垃圾桶呸了几口。
“我是觉得......怎么说喔......,哎......”
我摸着方槿琪的秀发、脸蛋,看着她,突然又忍不住将她的脑袋按到胯下。
方槿琪立刻又无怨无悔地再度含住鸡巴。
好一会,鸡巴在她嘴巴里硬起来了,我也没想到该怎么和她说。
因为有些话不能对她说得太直白。
我迂回了一下:
“琪琪,你的理想是什么?或者说,你现在有什么目标吗?”
“我?考进京大吧......”
方槿琪松嘴,抬头回答,回答完又把头颅埋在了我跨间,那乌黑柔顺的长发瀑布一般垂落。
她口交显得愈发娴熟起来。
这离不开我让她对待功课一般地看了几部口交的片子的功劳。
但对习惯了深喉抽插的我来说,她那种其实也不能算是口,只能说是含。
真没意思......
不是口活没意思,而是这个问题问十个高中生,至少有一半会回答这个答案。
全国多少高中生?京大一年才招多少人?
“对了......”
方槿琪突然又抬头,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我们的事,我妈发现了......”
嗯。
我的安排。
我看着她那秀丽的脸,扶正了她因为口交歪掉的眼镜,笑了笑:
“你妈知道你不是处女了?”
“你正经点啦......”
“发现了就发现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妈不让我谈恋爱啦。”
我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这个叛逆的小骚货。”
我的开玩笑没能让方槿琪放松下来,她还是一脸惆怅:
“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妈让我......,我妈想 见见你......”
一脸惆怅和慌张的方槿琪突然又露出笑容,安抚我的笑容:
“不过也没什么啦,我妈虽然一直反对我读书谈恋爱,但那天和她聊天,我感觉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耶......”
“那我就见一见未来 岳母吧。”
“啊?”
方槿琪愣住了,但很显然那句未来 岳母让她感到开心。
她又笑骂了一句:
“神经病,你还真的打算去见我妈啊?”
我想了想,对她勾勾手:
“过来。”
方槿琪爬到我身边,我抱着她的脑袋,亲了她一口,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说过我有开公司吗?我手下几十号人喔,我觉得见下面和见下员工一样,没啥区别啊。”
“刚刚还是未来 岳母,现在就是员工了啊?”
“我有钱,以后你和你妈都不用干活,我养着就是了。”
“那我们帮你打工咯?要做什么?”
“被我操逼。”
我一语双关。
——
两个女人那里都没能发泄,我也有些郁闷。
想着这些小女孩就是麻烦,还是去找成熟的吧。
结果在路上无聊给小周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去勇顺区派出所,说有好玩的事。
最近我和他关系铁得很,颇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派出所的审讯室。
我没想到会隔着单向玻璃看了一场好戏。
真的是好戏。
小周对面坐着一个女人,但刚刚站了起来。
是个漂亮女人,但我看来就是一般,只是保养得不错,让人看不清具体年龄。
说少妇喔,她一身成熟的气息,说中年熟妇喔,年龄或许是,但外表全又不吻合。
她哭着,神情激动地说着:
“她是天使,是我的珍宝,我的一切,我给她提供富足的环境,给她最好的 教育,把她 教育成一位淑女......”
“但那些畜生,强灌我女儿喝酒,给她喂药,然后轮暴了她......”
“他们怎么干得出来,一个......一个处女......,呜呜......,他们......他们侵犯了她两天两夜......”
美妇越说越激动,哭的泣不成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