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探路,确认那帮人都已经走了,才叫云霞和
藤花过来。
看地上痕迹,的确是云霞一离开,他们就折返回去,还有不少人四面八方追
查踪迹,看来是惟恐云霞叛变。
云霞不知道袁忠义在看什么,径直走向自己之前被绑着睡觉的地方,二指弯
曲伸进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不久,就见一个火红的身影离弦之箭般扑了过来,一头扎进云霞怀中,缩成
一团来回打滚。
云霞却并不见多少喜色,皱眉将那只火神鼬后颈一提,问道:“怎么就剩你
了?”
那畜生仿佛通晓 人性,口中呜呜轻哼,毛茸茸的尾巴也夹到了腿间。
云霞将它放下,它身子一拧,就带路一样跑在了前面。
不多远,他们就找到了另一只公鼬。
这云霞精心喂养出的灵性毒物,却已横尸在地,小小的脑袋像是被人踏扁,
张大的嘴巴伸长了舌头,吐出一大片血。
但在它旁边还倒着两个蛊宗弟子,看来这畜生的毒性已经烈到靠解毒丸抵抗
不了的地步。袁忠义暗道一声庆幸,心道多亏那一晚探虚实的时候已经服了噬毒
蛊,不然要是靠解毒丸,如今怕已连尸体都烂喽。
母鼬呜呜咽咽绕着尸身转了几圈,跳起到云霞怀中,又再蜷成一团。
云霞双目含泪,垂手摸了一下那软软肚腹,轻声道,“幸亏你怀着小家伙。01bz.cc
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办了。”
大概是转念想到这一窝小鼬未出生就没了爹,她气得深吸口气,拉开腰间皮
囊让母鼬钻入,愤愤道:“北边的,你……有办法帮我报仇么!”
袁忠义略一沉吟,暂且克制了一下,柔声道:“你说,我要如何帮你?”
“你功夫好,替我将那些恶人都杀咯!”云霞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掩
口抽泣两声,一擦眼泪,挺直腰背转过身来,道,“你为我做成这件事,我今后
给你做牛做马,你说啥就是啥!”
这时候的气话不能太当真,袁忠义做出沉吟模样,趁云霞擦泪,给藤花递了
一个眼色。
藤花如今察言观色的本事在他身上已经非常熟练,马上过来面露担忧之色,
摇头道:“可素娜武功好,还一身厉害的毒蛊,袁哥去找她麻烦,不是送死么?”
云霞想了一会儿,咬牙道:“先杀麦素忒,我们女人嫌噬毒蛊会让人发骚,
不爱带着,主要靠解药,麦素忒是男护法,身上肯定备着!杀了他,我把噬毒蛊
给你吃!”
袁忠义点了点头,道:“这主意倒是不错,那么,如何杀麦素忒呢?”
云霞扶着树干想了一会儿,道:“回总坛!素娜把麦素忒留在那边,指挥人
清理呢。那里除了些干苦活的,就只有两个部主和麦素忒,你武功这么好,先出
手偷袭,肯定能成!”
“可那也是个护法啊,我要是中毒……”
“我帮你解!”云霞急匆匆道,“我有办法!”
藤花皱眉道:“什么办法,你的东西不是都被他们搜走了么?”
云霞犹豫一下,道:“我练的是五毒阴经,我……就能帮男人解毒。”
“哦?”袁忠义来了兴致,好奇道,“内功还有如此效用?”
云霞脸上发红,最后一顿玉足,扭开头道:“这功夫本来就是为了妖蛊王准
备的,起步光各种草药就得吃不知多少。”
藤花身为部主完全没有听过,疑惑道:“真的?可药吃进肚子里……转天就
都拉了,咋个解毒哟?”
“吃了之后,就要练五毒阴经。”云霞既然开了口,索性说下去,道,“那
妖蛊王到底也是毒虫,在俩人屁股中间吸精气,他俩怎么能不中毒?解毒丸不起
作用,光靠噬毒蛊,那臭虫子拉的毒往哪里排?所以最后,就是要靠早早练五毒
阴经,把下边直接练成个药囊。具体是啥东西能解毒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吃
了药练了五毒阴经,你只要还有口气没死,鸡巴还能硬,那不管你什么毒,我跟
你日一次,我泄了,你就解了。”
看来这是教主夫妇仅对接班人传授的秘密,藤花也是第一次知道。
云霞瞪着眼道:“那敖思耳没有半点男人气概,我早就想,他要中了毒,我
就叫他毒死,绝不让他拿逍遥蛊啊杨花蛊啊来骗我的屄。不过你这次是为了帮我,
我为你忍下痛,也是该的。”
看她神情,似乎讨厌那位灵童,不仅是对方模样不合心意,也因为知道男女
交欢,女人破瓜会痛。
可惜啊,你要给了他,兴许痛得还轻些,我这根大龙,还不知要把你的小山
涧弄成什么样子呢。他心里暗笑,口中道:“这……我可得跟藤花商量一下。”
云霞板起脸看向藤花,忽然拉开架势,脆生生道:“藤花,来,你不答应,
咱们先打一架。”
藤花一缩脖子,“我不跟你打,你要看上我男人,我……跟你分就是。”
云霞面红耳赤道:“我不跟你分,他要中毒,我让他日一下给他解了。蛊宗
的毒,只有这法子能全都解掉,比噬毒蛊都厉害。”
袁忠义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这次快些赶路,免
得素娜带人回去总坛那边。”
他路上盘算,自己有噬毒蛊在身,要是为了骗云霞的身子假装中毒,万一遇
到赤毒蛊那样征兆明显的,反倒 容易露馅。
不如直接将麦素忒打死,灭口不留后患。
至于中毒跟她交欢这个,找更合适的机会就是。她的屄既然能解百毒,那便
更不可能放过这个宝贝。
虽说素娜应该也有同样功能,但三十多岁老骚货,怎么比得了十七岁正当年
的小紧牝,只要长了屌的,都知道该怎么选。
这次赶路,云霞知道捷径,领在前面骑进林中,七绕八绕,路上匆匆吃了点
寨子里带出来的粗粮饼,不及午后,便到了总坛附近。
围墙被烧塌了一半,里面建筑十不存一,云霞还是头一次看到,被袁忠义抱
上树梢远远望见,一时竟有些呆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发疯哩?这是…
…多少年的积累呀……”
藤花小声道:“素娜自己设的计,要我说,她兴许把宝贝都提前弄走了呢。”
云霞握紧拳头,愤愤道:“难怪只是听到风声,飞仙门要来,就说她们要杀
我家里人给死掉的母驴报仇,原来……就是为了激我回来,怕我在北边不方便动
手!”
袁忠义松了口气,心知当 一个人到了自己主动找借口不需要他来圆谎的时候,
那念头便已根深蒂固,若是来人拿出证据跟她争辩,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