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样东西听说比春药还厉害得多,你不如给我用上,我意乱情迷,兴许……就
不那么痛了。”
袁忠义沉吟道:“我倒是都有,你打算用哪个?”
他并不担心噬毒蛊会因此而暴露,反正要的效果是催情,杨花蛊是在阴户中
起效,噬毒蛊无法解决,而逍遥蛊毒性猛烈,噬毒蛊消化之后,一样会让她情欲
激亢春水横流,殊途同归。
贺仙澄娇喘吁吁思索片刻,道:“还是杨花蛊吧,那虫子听说是钻进去的,
用不到了,应该能设法抓出来。逍遥蛊我就得熬够六个时辰,今晚咱们时间可没
那么多。”
“好。”袁忠义顺水推舟,捏出一条僵眠杨花蛊,放在了她的掌心,“你来
放吧,我看你对蛊宗的东西,比我都熟。”
贺仙澄挪挪屁股,分开双脚,摸索着将小虫放在牝户外侧,道:“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茂林郡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些蛮子,我岂能不加倍上心。不过这些事情
……我还是仅仅听过而已。真见到,终究得靠你的本事。还是你更厉……唔……”
话未说完,杨花蛊已经爬进穴中,身上随着虫躯复苏而分泌出层层黏液,所
到之处,当即便留下羽毛轻搔般的微妙酥痒。
“这……蛊虫,你此前用过么?”贺仙澄转眼间面红如醉,双手攥着床单拧
了几下,水汪汪望着他问。
“不曾,”袁忠义沉声道,“我消灭蛊宗,救了两个姑娘出来,就马不停蹄
赶回,哪里有空实验。”
“你救了两个姑娘?”
“嗯,积累侠名,这种顺手牵羊的事,不做白不做吧?”他轻佻一笑,道,
“何况样貌还都不差,硬是跟着救命恩人做丫鬟,我还能不要?”
贺仙澄瞥他一眼,若有所思。但片刻之后,她便无力专注在猜测上,只觉胯
下一阵痒过一阵,那诡异蛊虫一路钻行到最深,绕着胎宫入口转起了圈,身躯分
泌出的黏液顿时被因酸痒而收缩的屄肉挤向外面。
这一挤,那些有着强烈催情效果的汁液就染遍了颤动的穴腔。
贺仙澄急忙抬起一手将嘴牢牢捂住,蹙眉夹腿,在掌心后闷声道:“这……
东西……竟这么厉害么?”
杨花蛊并非令女人失去理智的狂猛春药,而是能让目标的情欲不断升温的邪
蛊。为人越理智,就越能体会到那种 渴求与煎熬,就越是能意识到,身体的酸痒,
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也是头一次用,你把腿张开些,叫我看看。”他把灯烛拿到近处放稳,
反倒不急着给她破瓜。
这当然不是他真的头一次用,不过云霞的姐姐服了迷心蛊,神志不清,杨花
蛊的效力其实大受影响。
而贺仙澄,才是最理想的观察对象。
他把手压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拇指从两侧一按,扒开了她略显瘦削的耻丘。
柔软小巧的花唇向两旁分开,嫩粉色的膣口因充血而从内部透出一股嫣红,
方才还不怎么湿润的小洞,这会儿已经满是滑溜溜的黏浆,像蜜,比蜜略稀。
他凑近观察,贺仙澄羞窘难当,侧开脸索性不去再看自己胯下。
不多时,花房内的刺激便传导到了鼓胀的乳房,之前还软软小小的乳头挺立
起来,像是被无形的线绳拉扯一样翘高。
“智信……你、你还没看好么?我那里……好痒……”
她咬唇硬忍,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蛊宗的厉害,之前还只是浮在表面的瘙
痒,随着那虫子钻在宫口凹窝里一动一扭,竟迅速渗入腔肉,变成了钻心的酸痒。
每一处滑嫩的褶皱都在散发着渴望的激情,让她连攥着床单的手都微微哆嗦起来。
“兴许还会很痛,你且忍忍。”袁忠义也等不及了。
他将贺仙澄扣紧脚趾的赤足抓在手里往上一提,分开两边架在肩头,俯身单
掌按住她已被红晕占据一半的酥胸,垂手握住早已只等着发威的硕大阳物,对准
那转眼已是水坑的肉窝窝一顶,便用力往里钻去。
她脸上的红晕顿时消散了七分,露出一抹紧张慌乱的苍白。
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如寻常处女一样本能后缩躲避。
她长吸缓吐,深深呼吸,一只手放在下颌随时准备捂嘴,硬是咬紧牙关稳住
颤抖的屁股,不因为阳物的侵入而退缩,深刻而仔细地体味着娇嫩狭窄的腔道被
巨棒缓缓开凿的滋味。
四分胀痛六分爽,只有被阳物磨蹭过的地方,才能彻底缓解那股奇妙的痒,
并将其 转化成比那痒舒畅十倍的快乐。
“嗯……嗯……嗯……”她抿紧樱唇,只用鼻息细细呻吟,一时间香颊生晕,
玉额汗染,灯火摇曳,媚态婉转。
袁忠义见她能忍,一采到落红,就缓缓后退,轻轻插回,以比较柔和的节律,
在她体内一次次冲击向最深处。
贺仙澄的酸痒屄芯儿被重重捣了几十合,只觉里头一道道嫩筋儿都麻透,黛
眉紧蹙美目半眯,渐渐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举起被他分向两边的玉白雪股,情
不自禁便向他腰侧夹紧。
袁忠义知道杨花蛊已帮她渡过最难熬的关卡,淫性渐起,有意要试试,看她
到底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忍耐到何等地步,便不急着狂抽猛送泄欲,而是浅浅磨弄
十余下,等那腔子愈发紧凑,才重重一插,巨龟如锤,砸在花心硬疙瘩上。
“呜唔——!”贺仙澄头晕眼花,胸腹一口浊气憋胀欲炸,满身的快活若不
换成一声叫喊,几乎能生生憋昏过去,赶忙将嘴捂紧。
他扭腰晃臀,钻着蕊芯发力一顿狂磨,接着外抽出去,再从浅插开始,循环
往复。
这手段妇人最为受用,经他之手,不管诱奸还是强暴,但凡是个知晓滋味的,
都能磨到屄肉狂颤淫水四溢。
贺仙澄本是黄花闺女不假,但杨花蛊在最深处钻钻拱拱,就是鸡皮鹤发的老
妇也能撩起几分春心,何况她双 十年华,正是当景当季的上好娇花。
那一双高举玉足不住发颤,她眼中润泽化作水波,掉下两颗珠泪,手掌匆忙
在旁拍摸两下,抓到一块布料,也顾不上细看,张口便塞进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还受得住么?”袁忠义慢条斯理把玩她硬如春苞的乳头,肉菇在最深处浅
浅进出,所过之处,花径震颤,恍如痉挛。
贺仙澄含泪摇摇头,这副容貌在当下这时,还真是楚楚可怜。
“那该如何?我这阳物,可连三成都还不到呢。”
她闻言一惊,可此时再怎么厉害的女子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腰酸腿
软还被肉楔子死死钉着,哪里有什么辗转腾挪的空间。更别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