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的时候,咱们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贱。”
“要比赛啊?好,我来帮你们。”袁忠义忽然一笑,一掌将许天蓉打倒在地,
飞身跃入窗内,赤条条进到里屋,拿起自己东西,顺便将林香袖和那圆脸少女一
起拎出来,让贺仙澄也到院内,燃起火把照着中间。
他拿出一只杨花蛊,一脚踩住许天蓉大腿,拉开她紧并双股,出指一塞,送
进了她的牝户,笑道:“澄儿一只,真人你一只,你们都夹着,比一比,看看到
底谁更淫贱。她已非处子,你却还没尝过男人,不打紧,你是师父,敬老尊贤,
这算澄儿让你的。”
许天蓉脸色苍白,口唇颤动,道:“你……放了什么进去?”
“杨花蛊,真人应该听过吧?”
云霞扭头望向贺仙澄,目光略显惊诧。她当然不信,竟有女人带着杨花蛊,
还能这么长时间依旧镇定自若。
贺仙澄勉强一笑,轻声道:“云霞妹妹,你若不信,咱们都是智信的女人,
我也不避嫌什么,你摸摸便知。”
云霞脸上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按在床上一边被日、一边被藤花浑身乱
摸的滋味,皱眉道:“北郎这么说,我信他就是。”
“北郎?”贺仙澄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北边来的郎君。”云霞大大方方道,“我高兴这么叫他。”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许天蓉苍白的脸上就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宛如
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双腿缓缓夹紧到一起,牙关紧咬,眼见着身子就起了变化。
袁忠义过往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深知这帮美娇娘的身子,年纪越长,就
越是能消受情欲带来的绝妙滋味。同样的手法,玩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兴许半
个时辰还泄不了一次,若换做二十六、七的妇人,这时间尽够她快活到求饶。
所以嘴上说是让赛,实际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天蓉这样三十多年不曾尝过肉
味的年长处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却硬绷着皮的果儿,芯儿里早就绵软多汁,
杨花蛊放进这样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龙入了海,绝不可能如贺仙澄那样冷静。
不过她毕竟有深厚的玄门内功底子,眼见面颊红晕渐浓,仍连哼声都不发出
一点。
袁忠义并不着急,此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而且就算亮了,这种荒村附近
渺无人烟,他让云霞放出火神鼬戒备道路那边,一样能慢慢炮制剩下这几位。
他叉腰站定,垂手晃了晃老二,道:“哪个有空,来给我助助兴啊?”
贺仙澄眉心微蹙,但仅仅犹豫一霎,就迈开步子。
可藤花连站都不站,将火神鼬往云霞怀里一丢,跪下膝行两步,一抬头便将
沾满秽液颇为腥臭的阳物含入口中,滋滋啾啾,舔个不停。
贺仙澄愣在原地,还没醒过神,就见云霞也过去一蹲,从下面仰头伸长香舌,
灵活拨弄那皱巴巴的阴囊。
这淫靡光景,她可不曾有机会领教。
袁忠义轻轻呻吟两声,似笑非笑看向贺仙澄,道:“哟,就你没空么?澄儿。”
“有空。”贺仙澄低头一笑,轻声道,“只是没了空地,我瞧着,像是容不
下我。”
“那怎么会,”袁忠义低沉笑道,“她们是奴婢,可你,还暂且不是。”
“我既然暂且不是……”她抬起眼,盯着他道,“那便更不能和她们去做一
样的事。”
“那你能做什么不一样的?”
贺仙澄沉默片刻,眼见那条肉棒在藤花口中越变越大,轻声道:“我能问出
她们的话。”
“我的奴婢也能。兴许比你问得还快。毕竟,你的手不够狠,不说云霞,就
连藤花,只怕也比不过。”
藤花闻言,吐出肉龟舔了几下,仰头道:“袁哥,我会好好努力,早日追上
云霞。要不,我这就帮你剐了刚才房上那个满脸不情愿的骚货?还是一样砍掉四
肢养虫子?”
许天蓉双眼闭起,眼泪横流,一副所托非人的悔恨之相。
贺仙澄握刀的手紧了紧,缓缓道:“问话,并不是光靠手狠就可以的。”
“我知道。但手狠些,总 容易点。”袁忠义摇了摇头,“澄儿,我本以为你
有天生蛇蝎心肠,高兴得紧。可没想到,这不必藏起本来面目的好地方,你竟还
有妇人之仁。”
贺仙澄双目顿时一瞪,如见到鹰隼影子掠过的野兔,浑身一震,当即高声道
:“没有!智信,我……只是过往很少亲自动手,你容我……慢慢适应一阵。”
云霞嘬了一口卵皮,扭脸笑道:“适应?那你先来适应一下唆鸡巴咯?”
袁忠义轻轻拍拍云霞脑袋,“舔你的,澄儿的事,不用你插嘴。”
云霞眸子一转,把头扭回原处,往大腿中央探了几寸,舌头红蛇一样游向他
臀沟,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袁忠义微笑道:“澄儿,我看,不如让你跟云霞、藤花再来一场比赛。你说
好不好?”
贺仙澄目光闪动,“比什么?”
“许真人和林香袖,交给你。那个小师妹和田青芷,交给她们俩。天一亮,
咱们就带两辆马车走,找个别的地方,我去弄来吃喝,和你们需要的东西,你们
两边分开审,好好地问,谁先将九霄心法弄到手,且验证无误,就是赢家。如何?”
藤花舌尖扫了两下马眼,仰头道:“哥,要是赢了呢?有啥奖励么?”
“哪边赢了,便是哪边更加能干,今后我闯荡江湖,自然就会更加信赖,能
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多。”袁忠义微笑道,“而且连这都办不好的,还是安 心做
个奴婢,别再想着指手画脚的好。”
贺仙澄知道他是在对自己施压。
她心思剔透,早已察觉袁忠义对自己的目的并非 肉欲层面。
否则,他不会有隐隐的失望——对美貌,她还有那么几分自信。
可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藏着的大门另一头,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她管中窥
豹,就已通体生寒。
这一夜的行为,其实早已让她应接不暇。
说好的伪装奸杀,最后却让她看到了破皮而出的一只狂暴凶兽。
此地这些 艳尸无人来查便罢,真要有经验丰富的行家过来勘验,那一具具死
状惨不忍睹的女尸,可对不上柳钟隐 采阴补阳为主要目的的淫贼事迹。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不为了杀人而杀。
她用残酷的手段剥夺同门的性命,为的是顺应袁忠义的乐趣。
更糟的是,他并不单纯以虐杀为乐。
他在期待,让她,也从中找到兴奋与快感。
这只凶暴的狂兽,好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