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道:“总归,不如包师妹那么亲近。林师妹一贯只听师父的,
我和包师妹,她都瞧不上眼。”
“澄儿,你不必搬出含蕊,我本也没打算放过林香袖。”袁忠义深吸口气,
舒展身躯,仿佛所有倦意都随着刚才一番交欢而消弭殆尽,唇角带着微笑,道,
“含蕊总算待我一番真情实意,为了给我留后,才给了阴毒之辈可趁之机。我这
人赏罚分明,可她人都不在了,我也想不出该赏点什么给她。”
他拽出林香袖,解开裙带,捏了捏她柔弹紧凑的腰肢,淡淡道:“香烛供物
都已不缺,我想着,含蕊这人怕独,寂寞了,心里就会不舒服。不如,就把她这
些师姐师妹,师叔师伯,连着一贯照顾她的师父,都送下去陪她吧。”
贺仙澄娇躯微震,捡起自己衣裙盖在身上,偏头不语。
“含蕊是个老好人,谁都信,谁都掏心掏肺。而你们飞仙门的人精,都太有
心眼儿。我怕她做鬼还受欺负,干脆,都叫她们变了鬼也缺胳膊少腿没脑袋,这
便安全得多。「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他慢条斯理说着,将林香袖上衣解开,隔着缎面肚兜捏住她高高
隆起的乳尖,“澄儿,你和含蕊,真的挺亲近么?我这会儿,忽然想听你说句实
话。”
贺仙澄将帕子又拧了一下,淡淡道:“我只说比林师妹亲近些,具体如何…
…你又不是不清楚。”
“想来也是。”袁忠义另一手摸上她的乳房,像是在比较这胸跟林香袖胸前
的肉团哪边较大,“你真要跟含蕊亲近,当初也不会派她去那么危险的路线上求
援了。”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问。”
“那我倒是有一事不解,澄儿,你这样心机深沉凡事只想着自己的人,是怎
么跟杜晓云成了至交好友的?”
贺仙澄笑得更加甜美纯净,眸子斜斜一瞥,道:“因为我想在杜家留条后路。
飞仙门的事情,顺了是我哥哥的好处,不顺,却是我的罪过。我就想,万一这门
主我当不上,要是出嫁,可要选个青年俊杰才行。”
“西南四剑仙里,我哥哥是个道貌岸然的 禽兽淫贼,又是我同宗堂兄,自然
不能仰仗。陈季真自号狂剑,风流倜傥,几年内怕是都不会成亲。我能选的,本
就只有李少陵和杜太白俩人。我在两边都打好关系,总不会吃亏。”
袁忠义一笑,道:“可杜太白不是已经成婚了么?”
“那种凡俗人家的女子,嫁给武林中人,能不能有好结果,谁说得准。”贺
仙澄垂下浓密睫毛,轻声道,“而且我还推荐了一个方子,帮杜夫人安胎。她急
着寻找弟弟,舟车劳顿,必定休息不好,那些补药养大了婴儿,生产时八成不顺。
智信,身子骨孱弱的女人,头胎难产并因此殒命,都是常有的事。”
袁忠义轻轻哦了一声,心中一阵冷笑。
原来他那苦命的姐姐,就算没被他慌不择路害死,也早晚要一尸两命。
原来他跟贺仙澄,早在下山那一刻,其实就有了交集。
“难得难得,你竟会如此诚实,很有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味道。”
贺仙澄抚摸着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掌,微笑道:“你叫我看了真正的你,我
也该让你了解一下真正的我。礼尚往来,才能一点点真正亲近起来。对么?”
“对极了。”袁忠义哈哈一笑,过去拎起气晕的许天蓉拍了拍脸,见她不醒,
丢到车上,道,“想去看看素娜么?威风凛凛的蛊师,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你怕
是想象不到。”
贺仙澄摇了摇头,的确莫名变得诚实了不少,“我会恶心。那种杀猪宰羊一
样的活计,你交给那两个女蛮子就是。你留我在身边,难道是觉得那四只手还不
够?”
“那我要偶尔需要你来代劳呢?她们两个未必一直都在。”
她低眉顺眼,柔声道:“昨夜我也不是没有动手,智信,你需要我杀,那我
忍着恶心,也一样能做。但你想要我办那样的事办得泰然自若,我怎么也做不到。”
“好,那咱们就继续炮制你的师父师妹。澄儿,云霞已经忙活一夜了,你的
手段,准备何时用上啊?我这儿的蛊虫还有不少,你有什么计划?”
贺仙澄低头沉思片刻,道:“可你还没分出我和师父的胜负呢。”
袁忠义笑道:“那个可以推后,我才刚往你那小骚屄里出了一泡,暂且不急。”
贺仙澄抱着膝盖沉吟道:“杨花蛊的效力……会叠加么?”
袁忠义摇头道:“不会,一只、两只,并无区别,据说还会彼此撕咬。”
贺仙澄蹙眉道:“那……逍遥蛊你给我一只?”
他点了点头,“但逍遥蛊咬一口后,那人六个时辰内都会极其敏感几乎一触
即泄,泄得猛了,反而会解掉焚身蛊和杨花蛊的效力。”
“不打紧。”贺仙澄摊开白生生的掌心,“叫她泄就是。”
“哦?”袁忠义笑道,“这倒有趣,逍遥蛊威力甚猛,许真人又中着杨花蛊。
保不准你摸她一下,她就能爽得尿一地。”
她盈盈一笑,道:“那她不就比我淫贱了么。我赢不了云霞,先赢了她也好。”
“好,喏,这就是逍遥蛊。”他当即拿出小瓶,拔掉塞子,轻轻磕出一只沾
满药粉的红色甲虫,“吹掉药粉,掌心里烘一烘,觉得腿儿动,就捏到她身上咬
她一口。这炼成蛊的虫子咬过人就死,你扔了就行,不用怕它再咬你。”
“嗯。”贺仙澄接过,按他所言,将逍遥蛊放在了许天蓉身上。
那毒牙轻轻一叮,许天蓉昏迷中微微一颤,不久,便从鼻中发出一串细细呻
吟。
贺仙澄从车里取来水袋,先将许天蓉衣衫除净,铺在地上,绳索重新绑紧,
将赤条条的身子摆好,倒下清水,把湿淋淋黏乎乎还带着一股腥骚的胯下给她冲
净。
凉水刺激,许天蓉身子又是一颤,似乎将要醒转。
贺仙澄回去车上把林香袖扒光绑好拖出来,抱到自己怀里,伸手掰开她微呈
麦色的紧凑大腿,指尖梳过乌黑卷曲的阴毛,轻轻揉着下方隆起小豆,道:“智
信,林师妹和师父,你更喜欢哪个?”
“若说喜欢,那自然还是风华正茂的年轻姑娘更好。”袁忠义歪头看着那被
指尖撑开的处子阴户,笑道,“不过你师父这样的娘们,肏起来更带劲。”
贺仙澄轻笑一声,道:“师父,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若再装睡,我可就把
林师妹当成礼物,送给智信开苞了。”
许天蓉的气息一滞,睁开双目,瞪着贺仙澄愤愤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