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就把你跟我交代过的事,跟你师父再说一遍。”
林香袖手脚撑在地上,臂腿瑟瑟发抖,也不知到底在云霞那边看到了什么惨
绝人寰的景象,连目光都有些涣散,“我……我受了……张将军的托,为、为她
帮忙……给包师姐……的补药,悄悄……换了两味药材。”
许天蓉瞬间面如死灰,双眼发直,盯着林香袖道:“你……你竟……能做出
这种事来?”
林香袖嚎啕大哭,五体投地道:“师父,我也……没想到啊。张将军只说不
想让她能生孩子,我就把包师姐的药里,调理阴亏的部分换了,换进去的也是补
药,我怎么知道……她忽然就不行了。我也是心里害怕,才、才说是贺师姐用了
奇怪东西。”
这一说,袁忠义倒是明白了真正缘由。
包含蕊无法受胎,主要就是因为阴亏严重,甚至危及性命。那她的药中,调
理阴亏的药材才是君,其余那些滋补反而是臣佐使。君被调换,药方便与废掉无
异。
她不见起效,心急如焚,加大药量,虚不受补,才会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飞仙门弟子武功不强,但用药调药乃是基础,林香袖当然是有八成把握,才
敢做出掉包之事。
张红菱并不是什么心机深沉如海之人,从她传达消息时候的表现来看,兴许
她真以为是贺仙澄下的手,藏住了自己的祸心,窃喜不已。
像是 挣扎已久的母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许天蓉缓缓躺倒,双目望天,眸
中光华倒映,尽是灰沉沉的铅云。她喉中溢出一丝呻吟,喃喃道:“仙澄,看在
……你我这些年的师徒情分,我求你……给我一个……清清白白的痛快吧。九霄
心法的秘笈,在我修行打坐的蒲团里。”
说罢,她闭上眼,神情平静下来,只是那赤裸的身躯,还因勒紧的绳结而微
微颤抖。
贺仙澄缓缓站起,柔声道:“师父,你此次听信林师妹的妖言,闹出了这等
事端,我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智信这个依靠,你求痛快,不该找我。”
许天蓉抿紧唇瓣,眼角掉下两颗浊泪,望向袁忠义,颤声道:“我教徒无方,
御下不严,对不住你。可我对你……真的从未有过半点恶意。袁忠义,求你……
这就杀了我吧……”
“好啊。”袁忠义淡淡道,“只不过,我认真杀人的方式,和你想要的,恐
怕并不一样。”
许天蓉蹙眉道:“你……你要怎样?”
袁忠义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林香袖的屁股上,弯腰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林香袖扭过脸,刚要摇头,就对上了袁忠义忽然放开煞气的视线,身子一颤,
竟险些瘫软下去。
袁忠义站起,手掌套弄着尚未昂起的阳物,冲着贺仙澄招了招手。
贺仙澄深吸口气,过去蹲下,仰头为他舔舐起来。
林香袖面红耳赤,颤巍巍爬到了许天蓉身上,抽泣着说了句:“师父……请
……请原谅徒儿……不孝……”
说着,她趴下压在许天蓉的身上,张开双脚,低头吻住了师父的嘴,用胸前
浅麦色的嫩乳,摇晃着摩擦许天蓉红肿的酥胸。
袁忠义注视着这对师徒的青涩淫戏,听着许天蓉羞愤至极的闷声悲鸣,那条
阳物,转眼在贺仙澄的小嘴里硬起。
他过去俯身压在林香袖背后,扯断绳子把许天蓉双脚一提,让师徒俩的屁股
屄对屄叠在一起。
跟着,他沉腰一挺,就先破开了许天蓉封坛三十余年的处子佳酿。
猩红四溢,肉香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