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冲洞不休。
“呜 啊啊啊啊……”鹿灵宝嚎啕大哭,泪水都蹭到了狐狸尾巴上,火神鼬嫌
弃一瞥,扭屁股躲开几寸。
事前毫无准备,身形又极为娇小稚嫩,这一下子被捅穿了屁眼,怎么可能有
半点愉悦,挨着断肠肏,好似吃了断肠草,下腹钝痛难忍,屁股如被刀劈斧砍。
袁忠义偏头望了一眼,看那白皙臀肉中一丝殷红垂落,忍不住摇了摇头,心
道,这般粗暴开苞的菊蕊,明日可得让澄儿好好上药,免得她回不到断龙剑派,
就粪污伤口死在外面。
单靠一次出精蹭上的量,原本不够润滑,但白道冲没日几下,就又是一阵低
吼,屁股狠狠前压,阴毛都快贴在鹿灵宝的腚沟上,眼见着流出来的红丝就多了
几星白浊,显然又射了一次。
肛内精浆润滑,抽送起来更加 容易,白道冲按住鹿灵宝,追逐着阴阳交媾的
快活,干得越发凶猛。
鹿灵宝哀鸣 挣扎,踢打扭动,不觉转成侧卧,双手扒着床边拼命要逃,也顾
不得狐仙的尾巴还在扫她面颊,只紧紧闭着双目,眼不见为净。
可白道冲俯身勾住她的肩头,跪伏在臀后仍是猛奸,呼呼粗喘之中,就听那
壮硕身躯拍打着臀尖,啪啪之声不绝。
挣扎几番,臀中胀痛终于还是将鹿灵宝的心神磨到恍惚。低头哭泣的她双手
一松,被师兄抱腰拉起,粉臀上扬,粗大阳物一边不知第几次喷精吐浆,一边继
续疯狂抽送,整张木床被晃的几欲散架。
“呜……呜呜……呜……”
渐渐地,鹿灵宝的哭声转弱,赤裸玉体也跟着越发绵软,终于,在白色浊液
逆流而出,噗噜噜流满大腿之后,失去了一切动静。
还有心智的既然已经晕了过去,自然就不再需要装神弄鬼做戏,袁忠义叫云
霞唤回火神鼬,重新点燃桌上的灯,欣赏了一会儿白道冲在鹿灵宝屁眼里呼哧呼
哧打桩,便出门跟贺仙澄一起,把藤花带来的死鹿腿一根根放进捕兽夹里,让夹
子咬住。
其余陷阱一样样扔进鹿肉块,他让两个蛮女直接赶往目的地,之后才跟贺仙
澄用那条死狐狸身上取下的尾巴布置现场,拔掉许多狐毛,往墙头、院中、窗棂、
床边一路洒下。
等张罗完,白道冲已经成了强弩之末。鹿灵宝晕厥过去无法使力,四肢张开
趴在床上,而他就压在师妹背后,浑身通红似要渗血,但仍绷着肌肉对师妹的屁
眼疯狂突刺。
看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的大片黏液,这阳关已破的男人,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不多时,白道冲喉中喀喀轻响,唾液带着白沫涌了出来,双眼渐渐上翻,口
鼻中只闻气出,不见气入,如此挣动一阵,忽然闷哼一声,软软趴在了鹿灵宝的
背上。
袁忠义过去伸指一探,笑道:“便宜他了,做了个快活鬼。”
贺仙澄轻笑道:“可惜直到最后也没进对地方,都脱阳了,师妹还是处子。”
“那我便行行好,再帮他一把。”袁忠义微微一笑,将白道冲掀到一边。
那尸身仍在微微抽搐,半硬不软的鸡巴上,不住流出透明津液。
袁忠义笑眯眯把鹿灵宝翻转过来,让她躺在师兄身上,跟着用手揩了一点黏
津,涂抹在少女先前一直护着的阴户外。
借你情郎的水儿,帮他开你的苞,免得你将来为他守活寡,不知人间极乐是
什么滋味。他心中嘲弄一句,拨开花唇,将龟头往洞口一凑,按住双乳间用真气
封住她心脉免得突然醒来,发力一顶,那粗长凶器,便闯关而入,轻轻松松夺了
处子花心。
白道冲都被狐仙附体,强奸师妹到脱阳而亡,那么做师妹的,被干到元阴尽
泄,实属正常。
袁忠义把玩着那双平平无起的幼乳,低头望着不比奶子成熟几分的无毛阴户,
放开手脚,尽情宣泄一番。
等一个多时辰后,他尽兴抽离,贺仙澄这才上前,帮忙做事后布置。
鹿灵宝阴关已破,双股之间尽是淫津,泄得好似尿了炕,把落红都冲成了淡
淡粉色。稍微一挪身子,就能把她几乎合不拢的屄肉轻轻套在白道冲到死也没全
软下来的阳具上。
灭灯添油,拂袖扫去足迹,袁、贺二人这才出门,逐个回收梦蛊,捏碎丢入
粪坑,这才回到住处,都和衣而卧,沉沉入睡,装作狐仙作祟,一梦不醒。
次日清晨,远处鸡鸣未歇,酣睡众人,就被一声凄厉嘶哑的惊恐尖叫吵醒。
袁忠义打个呵欠,左臂仍在张红菱头下枕着,暗想,这把戏的收效如何,总
算能见到了。
可事情的结果,他和贺仙澄都没有料到。
鹿灵宝,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