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一些能吃的菌菇,掏了一
窝鸟蛋,捉回了一只足有七八斤重的山兔,凑合烤了一顿吃食。
嚼着喂张林氏吃了一条兔腿,两朵蘑菇,一颗鸟蛋,袁忠义哺她喝了几口水,
摸摸她的肚子,将她抱起端到旁边树下,运气压她下腹,把出一泡尿来,扛去附
近小溪涮一涮脏处,便又放在火堆边上,坐下伸手把玩。
玩了一阵,鸡巴翘起发胀,那肉缝虽还肿着,但也滑溜溜湿了一片,他打个
饱嗝,扭身趴下,分开张林氏大腿,沉腰一顶,轻轻松松插了进去。
红肿蜜壶比之前更紧,最深处那花心好似也被顶得胀了一圈,龟头探进去辗
上几下,像是抵住了一条正在使劲儿的舌头,软中透着弹。
若按照袁忠义的喜好,如此梦里采花,女人几乎没什么反应,算不上有趣。
但他盘算着吃一顿老少烩,那悉心铺垫,先将这当娘的日通透了,一步步引进彀
中,才能得偿所愿。
当然,依着张红菱的性子,彻底情愿怕是较难,不过只要张林氏心头松动,
他家的床上,张红菱可做不了主。
一步步计划着,他腰臀起落,慢条斯理又将张林氏弄到娇喘咻咻,不住吁吁
出气。
这 寡妇如今不堪逗弄,小后生一样瞎戳乱顶,都能叫她爽透,到了这步,袁
忠义反而越动越慢,肏得她肉紧了,便停下耍一会儿奶子,搓一搓乳头,等她那
股淫骚劲儿过去,才继续动作。『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先前那次叫她回想起了身为女人的乐子,那么这次,就该叫她尝尝吊住胃口
吃不到的焦躁。
“唔……”往复数次,张林氏的声音宛如低泣,看神情也像是急得要哭,无
奈身在“梦”中,凡事不得自己做主,眼见着就要到了最好的当口,那根粗硬的
鸡巴却又不动了,“张郎……别……别作弄人……”
袁忠义只当没听到,抽送十几下,停下玩会儿乳,抽送十几下,停下捏捏奶
头。不紧不慢弄到日头西沉,周围渐暗,他淫笑一声,将已经急得在梦中乱扭的
她按住,波的一声,将阳具拔了出来。
随手套弄几下,他又往张林氏脸上射了一片,这下算是尽了兴,抱起她酥红
如虾的身子,去到水边,哗啦啦给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将到最后仍没满足的淫
欲,也一并洗了个干干净净。
洗完之后,火边挂起的衣裙差不多已经烘干,但直接给她穿上,显然不是明
智之举。
他略一沉吟,将自己衣裤给张林氏套上,随便打理一下,衣裙还给他在火边
挂着烤上,垂下的布料当作屏风隔开两边,他在另一边只穿一条不及膝的亵裤,
抱来许多草叶盖在身上,微微一笑,运起内力御寒,到头安睡。
给张林氏清洗的时候他运功为她下体略作安抚,里头深处也抠挖着洗净,一
夜过去,必定能够消肿,如此一来,便是春梦了 无痕。
翌晨,朝阳躲入云层,只在东穹亮出一片薄红。不过看天气应该不会再有雨
水,袁忠义观望一下,过去将梦蛊摘掉,捏死丢入火堆余炭之中,轻手轻脚回到
原处继续躺下,闭目装睡。
被梦蛊控制之后,张林氏整整睡了快有八个时辰,即便中间精疲力尽了一次,
如今也早已睡饱,不多久,便呻吟一声,睁开了双目。
人一般只会记得接近醒来时候做的那个梦,更久远些的,能剩下一个模模糊
糊的印象便已不易。
但她醒来之前,并未做其他的梦。
她揉着裂开般痛的额头,隐隐想起一些,顿时双颊发烫,暗叹口气,心想,
大概是寡居太久了吧,竟做了不知羞的春梦。
浑浑噩噩躺了片刻,她仔细回想,忽然惊觉,自己是渡江北上的时候跳进河
里,被未来女婿带着逃生路上呛水之后失去意识的。
难不成……其实我已经死了?那春梦……是天可怜见,念在她这些年行善积
德的份上,叫亡夫与她在九泉之下相会了一场?
一个激灵,张林氏坐了起来。
她看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脉,神智渐清醒过来。不对,我还没死,我
还活着……可……可这是……
“啊!”张林氏看清身上衣服,顿时惊叫出声,面如土色,缓缓转头看向一
旁挂起的衣裙,和下方缝隙透出的熄灭火堆,心中仿佛三九寒天被泼了水,当即
凉透。
袁忠义装模作样揉揉眼睛,坐起来,用紧张的口气问:“怎么了?仙姑,有
毒虫么?”
张林氏听到是他的声音,先是松了口气,跟着又大叫了一声,双手掩面,指
缝里露出惶恐眼瞳,战战兢兢道:“智、智信,你……你救了我?”
“嗯,咱们遇到了急流,你呛晕过去,紧抓着我不放,我游不到岸边,只好
托起你跟着漂,等被冲上岸,就到了这鬼地方,为了找一个能生火的避风处,我
抱着你走了好几个时辰。”袁忠义平静叙说,并未有邀功或抱怨之意,“幸好仙
姑人没事,这我就放心了。”
“那、那、那那那……那……那我……身上的……衣裙?”
袁忠义沉声道:“仙姑,事急从权,你当时浑身湿透,若是放着不管,必定
会重病一场,甚至会殒命在此,我岂能见死不救。你放心,我生火先将自己衣物
烤干,之后闭目为你换上,期间绝无任何不敬冒犯之处。这一夜过去,仙姑的衣
裙都已干透,我往远处避开,还请你更换回来吧。”
说罢,他毫不拖泥带水,起身便往山林中走去。
此刻他就穿了一条短短亵裤,脚上缠着破布,倒像个野人一样。可那健硕的
脊背,粗壮的大腿,和充满男子力量感的臀部,都落进了张林氏的眼中。
她怔怔看着,忽然听到周围山中有不知什么野兽在长嗥,心中一颤,慌张道
:“智信!不、不必走那么远,你背过不看……也就是了。”
好歹是曾经统御一方的主事者,张林氏很快平复下凌乱无比的心绪,仔细打
量一下身上。
衣服的确穿得很乱,说是闭目瞎套,应该不假。她伸手拽下自己衣裙,先将
内衬套在袁忠义的衣服中穿好,才脱下男装,穿上原本的装束。
更衣前她垂手抠了一抠,阴户中并没精水残留,只是好似昨晚春梦所至,手
指一动,心尖儿便有些酸痒。
想必……昨晚被如此精壮的年轻男子更衣触碰,唤醒了她对 新婚之后那段甜
蜜时光的 回忆吧。
本是无波古井,最畏顽童投石。
张林氏幽幽一叹,撑地站起。腿脚还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