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乏了,
容我……容我喘几口,你便……接着……日吧。”
她垂手摸向自己胯下,从湿滑一片的毛丛下二指夹住粗大肉根,呢喃道:
“我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等……神仙一样的宝贝……”
袁忠义抽出放在她手里,用衣服把太滑的膣口重新擦了擦,笑道:“你来把
这宝贝请回去吧。”
她爱不释手捏玩几下,已经抬不动屁股,只好把鸡巴往下压低,带入红肿阴
门。
他缓缓抽送,先陪她做了阵子温存把戏,等她的骚劲儿渐渐上头,面赤如火,
娇声哀求不绝,这才挺枪猛挑,重又将她那口泉眼儿,搅得天翻地覆。
前前后后做做停停,算上让她养气回春的休息,这一次阴阳 合欢,袁忠义足
足弄了她快一个半时辰。即便她水量丰沛,花心也被撞得肿成了小山包,阴核更
是快有小指尖那么大,连新出的淫汁,都稠成了蛋清一样的粘液。
心知就算有内息强行吊命,这么猛干,还是得让她元气大伤,他这才胯下松
劲儿,将阳具往里一送,压着那肿成大肉疙瘩的宫口,喘息着喷了一片精水上去。
看着外翻肉唇中浓精逆流少许,白乎乎淌到屁眼外面,他暗忖,若是老天无
眼叫林红娇也大了肚子,那他这趟回去便多往张红菱的屄里留点种,看看能不能
凑一对儿辈份乱套的姐妹花出来。
母生娃,女生娃,母女皆生娃。
姐作妈,妹作妈,姐妹齐作妈。
若是过个二 十年,他真有机会如此荒淫,定要将这两句写成对子,让这些女
眷住进一处,贴到她们正门两边。
可惜,暂且也就只能摸着这肥肥美美的奶子,心里意淫一下罢了。袁忠义深
知,以当下这世道,计划什么,也及不上设法好好活下来重要。
生存无忧,保暖无虞,再来想些淫荡下流,正适合他的乐子为妙。
他总觉得,贺仙澄八成不会留下张家母女的活口。一来张红菱是她明面上的
情敌,多少是个碍眼的绊子,二来,她似乎颇为不屑林红娇这满口怪力乱神招揽
民众的本领。
平心而论,林红娇能以一介 寡妇的身份鼓动逆贼起事,招兵买马比张道安带
上几个义子的效率还高,也难怪芦郡失守,她没了最大一笔嫁妆,依旧能得到霍
四方青睐。
如此看来,这母女两个,其实反而是做娘的更有价值。
他躺下搂住林红娇汗津津又凉又滑的身子,一边爱抚攻心,一边暗自盘算。
如今 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江湖无论如何也脱不开干系,想在明面上做好大
侠,首要便是不能站错位置。若你今日讨伐的逆贼明日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
侠仗义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为魔头,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当下已经选好目标支持的武林门派,其实都是在赌。
正因是赌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门大派,都还在观察,按兵不动。这想必就
是蜀州霍四方能请来唐门高手护驾,雁山派却对此极为敷衍的理由。
而他这样势单力孤的独行侠,连上桌的资格都还没有。
虽同样对神鬼手段不屑一顾,但他清楚,肯聚拢麾下的人们,总要有所图,
要么是粮饷女人,要么是神佛崇信,总要为点什么,才能杀敌卖命。
念及此处,袁忠义暂且做了决定,不论母女同床的事情顺不顺利,淫兴 之外,
也该先留下林红娇,保住这个在西南颇有名气的三江仙姑,以备后用。
听她鼻息渐缓,知道今晚她绝对无力再战,他温言软语哄睡了她,伸指抠进
还湿漉漉的牝户,那杨花蛊躲在最里头的上穹缝隙,吃淫水吃了个大饱,没被顶
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下心来,将袍子盖在两人身上,对面拥卧而眠。
这约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黄道吉日,可一早起来,天上又阴云密布,真有
这天嫁娶的,新娘子八成半道就要在轿子里湿身。
袁忠义将袍子留给林红娇盖着,自己穿着内衬衣裤,先将火堆重新生起,展
开轻功在外围游走一圈,没找到什么合适的猎物,最后只捉到一条二尺长的花蛇。
他刚给蛇剥好皮,林红娇呻吟一声,翻身睁开朦胧睡眼,望了过来。
一瞥那眼神,他便知道,这女人心里,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会儿,等我将这烤好,再起来吃。”
林红娇瞄一眼被剥出的蛇肉,正被他结实双臂握紧撕成小段。蛇这东西她当
然并不爱吃,但在这吃人也不再罕见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么都肯吞进肚里。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癫狂痴态 记忆犹新。
她想要捂住脸,抬起胳膊,又发现实在有些可笑。昨晚放浪形骸,什么郎君
哥哥心肝肉都被肏得叫出了口,今早起来胯下还在阵阵酸痒抽搐,她那些女人矜
持,早就跟着淫水一起流进泥里,给草施肥去了。
痴痴愣了一会儿,她扶地坐起,盖着的袍子滑落,两团饱满浑圆的雪乳登时
亮了出来。
袁忠义偏头望见,心中略一盘算,索性目不转睛,连手上蛇肉也不去处理。
看他呆若木鸡,林红娇略感自得,唇角小心翼翼压住才没勾起,伸展胳膊拿
来抹胸,展开缓缓穿戴。
女人到她这个年纪,一旦裸了身子,还是极在意男人爱不爱看的。
“夫人,晚辈唐突。”袁忠义故作僵硬转回头去,窘迫不安道,“还请恕罪。”
“这里没人,你还叫我红娇就好。”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这一步迈出去到
底是对是错,讲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将来……又该如何和女儿相处?
可若要她这就忘记,又谈何 容易?
旁的不说,此刻她下阴余肿未消,抬腿都会觉得刺痛,可里头那些痒丝丝的
嫩肉,就又在思念他那粗壮勇猛的宝贝了。
“这……是否妥当?”他将蛇肉穿于竹片,悬在火头上旋转烘烤,如此说道。
“既然没有旁人……有何不妥。”林红娇的语调情不自禁便幽怨了许多,身
上只穿着那小小抹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直勾勾望着他,喃喃道,“郎君,在
这山里还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当真……不愿再顾着我了么?”
袁忠义抬头看着她近乎全裸的玉体,晨起的新鲜火头,又蹭蹭上窜。
意识到对年轻男子,始终还是色欲诱惑最为直接管用,她缓缓抬起手,犹豫
一下,又将那抹胸扯了下去……
半个多时辰后,袁忠义起身抽离,望着已经泄足了的林红娇,柔声道:“再
这样纵欲无度,你要伤身了。此次,就到这儿吧。”
她心中愧疚,望着他依旧昂扬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