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来为你洗洗,你出在我口中好么?”
他哈哈一笑,将她拉进怀中,道:“就只是歇息。不过你既然说了肿着,一
会儿脱了裙裤,我为你运功镇镇。明日还要骑马,那地方娇嫩,可别真破了。”
贺仙澄眸子锁在他的侧脸,没再多言。
入帐之前,她转头遥遥瞥了一眼唐飞凤的住处,唇角翘起一抹微笑,略显讥
诮,跟着,那纤纤玉手将袁忠义的指尖握紧,掀开帘子跟了进去。
他虽说了只是歇息,贺仙澄却没直接睡下。
被他运功消肿之时,她解开衣衫,取下抹胸,顺着他雄壮腰身抚摸下去,为
他宽衣解带,灵活小舌紧随其后一路舔过,终究还是用那娇柔樱唇,噙了一口浓
浊阳精,媚眼如丝在他面前一晃,丁香勾含,仰面吞下。
廿三上午,日头不出。铅灰色的云帘幕般遮着苍穹,但秋风还算干燥,不似
有雨。
霍鹰麾下大队人马继续沿江北上,由部将统领,交唐天童兄妹护着。而她则
率着亲兵,与袁忠义一行全部骑马,按预定路线离开主力,走捷径赶往盐渠。
唐家堡附近唐飞凤极为熟悉,青城墨家也是蜀州本地隐士,霍鹰所选的路线
即便颇为秘密,一样没逃出他们的预测。
只有一件稍稍出乎预料,也不知是霍鹰昨晚和那丫鬟兴致过高磨了太久豆浆,
还是飞仙丹被那丫鬟偷偷用了大半,剩下的压不住她瘾头,上路之后,就是平坦
大道,也骑得不快,在马上哈欠连天,不过一个时辰,就叫停休息了五次。
幸好,袁忠义心里清楚,墨家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午后那次休息,他在高处观望了一眼,前方要穿过一个浅谷,两旁土坡上灌
木丛生荒树成林,两、三个赤膊汉子正坐在树下用巾子擦汗。
看来,地方到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林红娇,唐飞凤亲自护着她,将张红菱安排给了贺仙澄,疯
了的鹿灵宝今日状况还好,独个骑马也不曾添乱。
墨家安排的那几个伴当仍是老老实实的样子,坐在最后头喝水。
袁忠义依旧理解不了这些人为何会愿意做到这等地步。
无利,无名,除了所谓的苍生安定,他们一无所得。
可每个人,又都义无反顾,目光之中,没有半点犹疑。
他觉得,自己应当记住这些人的眼神。乱世风云甫动,他想,兴许将来会有
用得上的时候。
不多时,休息完毕,霍鹰没精打采下令,亲兵纷纷上马,张罗启程。
一行数十骑,扬着马蹄哒哒慢行,缓缓逼近谷间小道。
“霍将军,前面情形似乎不对。”领头一个亲兵颇为机灵,眼见几个布衣竹
杖的汉子走出,当即勒马喊道。
霍鹰怀里抱着不喜欢骑马正皱眉撅嘴的小丫鬟,随便望了一眼,便道:“上
去赶开,叫他们别挡道。惊了马,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有三个目中神光内敛的亲兵不约而同策马靠近霍鹰,将她三角护在中
央,其中一个沉声道:“霍将军留神了,来的人是会武的。”
“什么?”霍鹰一凛,这才挺直身子,张望过去。
两个亲兵举着马鞭过去,喝道:“滚开滚开,好狗不挡道!没看见军爷要过
路么?”
最前一个汉子举起手中竹杖,冷冷道:“没看到军爷,只看到了几条会骑马
的狗。”
“什么?”一个亲兵勃然大怒,一鞭子抽了下去,“你个龟儿子说啥!”
嗖——那支竹杖飞了出去,正打在另一个亲兵胸前,撞得他大叫一声仰翻下
马。
而留在那汉子手中的,是一把藏在其中的竹柄细剑。
剑光斜斜飞起,鞭子还没落下,寒气逼人的锋芒,便洞穿了那亲兵的咽喉。
“与霍四方同流合污者,杀!”
随着一声暴喝,四边刷啦啦冒出了十几个精壮汉子,其中便有先前赤膊那几
位,手中都拿着长短竹杖,杀气腾腾。
袁忠义将功力迅速运遍全身。
墨家的人,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