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解毒,就会积累极
重的淫欲。蛊宗门派内男女之事本就极为荒唐,露天对歌看顺眼便会找个山脚宽
衣解带做那档子事,对这后患自然不以为意。可咱们知书达理的中原人……尤其
是娘这种守寡多年心如止水的贞妇,便极其麻烦。”
张红菱皱眉苦思,难得脑子灵光了不少,忽然道:“可不是要解毒……才会
招惹淫欲么?”
贺仙澄语气愈发凝重,沉声道:“所以这次娘忽然倒下,其实便是中了毒。”
“什么!?”张红菱几乎跳起来,“谁、谁给我娘下的毒?”
“我这些天也在调查,根据蛛丝马迹猜测,应当是霍四方曾经的心腹干将所
余那几个。霍文莺整日不务正业,大权尽数落在咱娘手里,他们轮功勋资历,皆
在咱们之上,岂会服气。”贺仙澄顿了一顿,叹道,“三天前我就该想到的,也
怪我……忙着代娘处理批复各郡内务,忽略了这个可能。今晚娘吃过药后,病情
忽然加重,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便大着胆子,趁你们不在,看了看娘的身
子。「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张红菱神情略窘,道:“你……你看见什么了?”
“娘这会儿在被子下不着寸缕,你自己看看便知。你我都是过来人,又不是
黄花闺女了,应当懂得。”
她略一犹豫,看母亲还昏迷不醒,咬咬牙,一伸手,将被子撩开一角,轻轻
拉开一只脚,看向那丰美雪股根部。
这一望,当真是触目惊心!
那腴隆牝户此刻充血肿胀,花唇外翻,膣口流满黏滑淫液,胯下湿了那片,
简直好似失禁。
张红菱也是被日到过欲仙欲死蜜汁乱喷的女人,又经历过看着别人承欢听着
别人浪叫馋得满屄流口水的饥渴,哪里还能不知道娘如今是什么状态。
“我猜,那帮人见娘不死,以为药性不够,今晚又设法下了毒。娘之前就已
经淫火攻心卧床不起,这下江河决堤,当然病得更重。你来之前,我将她嘴巴堵
上,就是为了……不让跟着你过来的丫鬟听到娘有失仪态的梦呓。”贺仙澄摸了
摸林红娇的脸,轻声道,“今夜若不找精壮男子来为娘用阳气交融冲抵,我怕…
…明日咱们就要跟着霍文莺一起被反叛的大军枭首示众了。不、不对,咱们几个
都是年轻姑娘,恐怕……想死都不成,营妓那帐子,多半才是你我的归宿。”
张红菱对最后那些倒是并不在意,她坚信真遇到危险,袁忠义也必定会来救
她。
当务之急,还是亲娘的病。
“精壮男子……精壮男子……”她哭丧着脸道,“霍四方都皮包骨头了!这
深更半夜,我要去哪儿给自己找个便宜爹啊!”
贺仙澄轻声道:“寻常男子只怕还不行,此事不光干系娘的声名,还涉及咱
们之后在霍家的地位,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须得是最为亲近可靠的,才能一
用。”
“哪有那种人啊!”张红菱尖声叫了一句,跟着忽然怔住,旋即,在自己大
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道,“我……我想不出主意了。姐,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贺仙澄存心要让她主动开口去求,叹道:“红菱,你能想到的,我岂会想不
到,可是,我毕竟也是有私心的女人,该怎么办,我说不出口。”
“我也说不出啊!”张红菱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你……你叫我怎么说?
怎么说!天下……哪有这种事情!”
她狠狠抹了抹眼,哀声央求:“姐,你是飞仙门的大师姐,你手上那么多灵
药,就没有可以帮帮我娘的么?你想想,你好好想想,求你了……我求你了……”
贺仙澄知道她性子,不能把她逼到绝境,便柔声道:“药……也不是没有,
但都是饮鸩止渴,操作不慎,还会抱薪救火。比如,若我用强效麻心丸,应当可
以使娘进入另一种欲仙欲死之境,浑然忘我,再也记不得其他烦恼。但……”
张红菱哆哆嗦嗦扶着床柱,惨白的手不管怎么擦,都止不住那泉涌般的泪,
“但什么?还能有什么……糟糕得过那个主意?”
贺仙澄低下头,缓缓道:“但那药只能管用一时,过去之后,还会再犯,而
一旦用药用得多了,便会再也离不开药物,只要一离麻心丸,当下的状况就会再
犯。除此 之外,麻心丸会令人神智渐渐糊涂不清,到时候霍家旧将虎视眈眈,恐
怕……咱们都凶多吉少。”
张红菱的手离开了脸,任凭那些眼泪啪嗒啪嗒往地上掉,掉着掉着,眸中竟
泛起一丝凶光,哑声道:“我娘……守身如玉……十九年,是有神仙赞赏的贞洁
寡妇,叫她来选……兴许……还不如……”
贺仙澄略显讶异,微微蹙眉,忽然起身道:“既然如此,红菱,那……姐姐
这就和你告别,我去找智信,今晚就离开此地,闯荡江湖去了。”
张红菱愕然道:“为、为什么?”
贺仙澄正色道:“娘中的毒分明就是有内鬼在出手,这已是第二次,所谓事
不过三,我怕明天早上,叛徒就要领兵来围攻放火烧宅子了。营妓的帐子我经过
时看过一眼,里面的女人活得还不如母猪,雁山派弟子那些年轻女眷,两天下来
全被奸死,我不会等着束手就擒,给那些脏臭的兵卒泄欲。这自救的法子既然过
不了你亲女儿这关,咱们……就此别过吧。”
“别!”张红菱打了一个寒颤,赶忙伸手拽住贺仙澄衣袖,颤声道,“别…
…别走……”
贺仙澄先前那掌打得并不算重,这会儿林红娇悠悠醒转,身上没了先前凉水
擦拭的安抚,喉咙呜呜呻吟一串,忽然在被子下打了个挺。
那床吱嘎一响,将张红菱吓了一跳。她扭头看着娘口中咬紧手帕面红耳赤的
难过模样,神情更显绝望。
这时,被子下忽然有东西动了动。
接着,林红娇鼻中挤出一丝恍若气绝的软腻轻哼,锦被当中,隐隐浮动。
张红菱错愕难耐,伸出发抖的手,将被角再次缓缓掀开。
唧、唧唧,滋唧……
她娘,正在自渎。
总是一副温柔慈祥样子的三江仙姑,仿佛已经彻底疯魔,一手压着浓密耻毛,
无名指与食指将高高隆起的肉丘撑开,花唇绽裂,中指紧紧贴住肿成红豆的阴核,
不住上下拱动,而另一手探在牝户之内,足足入了三根纤细玉指,连抠挖都嫌不
足,只恨那不是阳物,埋在屄肉中不断进进出出。
好不 容易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她,竟然连嘴里塞的帕子都顾不上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