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急的,我还能不顾着你么?”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身而起,抱住爬来
的张红菱翻身一压,就把她按在了赤条条的亲娘身旁。
“哎?”她一侧脸就看到母亲桃红满面的模样,心中着慌,忙道,“别,换,
换那一头!”
“那头俩人占着,没地方了。”袁忠义笑道,将她裙摆一掀,分开双腿便趴
了下去。
张红菱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半分毒性,他不必顾忌什么,抓住她推拒双手往
两边一按,俯身蹬床就是一顶。
贺仙澄的滑腻汁水还挂在棒身,张红菱的小骚牝他进过不知多少次,轻车熟
路,绝不会有半分偏差,龟头准确无比撑开膣口,长驱直入,撞得她惊叫一声,
又麻又疼,腿都伸直了。
投龙入洞,他马不停蹄起伏猛干,存心不给她嚷嚷离开这地方的机会。
骤然遭到这一番暴奸,张红菱当场呆住,可疼劲儿都还没转成怒气,就迅速
被滑溜溜的鸡巴肏成了钻心的酸痒、遍体的酥麻,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屈伸几次,
终究还是不舍得挠他,绕去后面,娇喘吁吁将他搂住,不敢去看旁边的娘。
袁忠义见她这样,更是性发欲狂,非要叫她母女两个羞耻万分肉帛相见,压
着她拿出花巧从内而外刺激同时,背过手去,对着贺仙澄摆了一摆。
为奸狼狈怕是也没有他俩这心意相通的默契,贺仙澄噙着一丝讥诮笑意,起
身爬到林红娇身边,伸手轻轻按摩着她胸膛,看似在刺激乳房帮助派遣淫欲,实
则将一丝真气灌入,帮她快些苏醒。
张红菱不懂半点内家功夫,大眼一瞥瞧见她在近处,忙求助道:“贺姐姐,
我……我得……给袁郎暖身多久?还是……能叫他出精?”
“出也无妨,横竖娘还未醒,她体弱,不醒过来,我可不敢叫智信再上。”
贺仙澄这话,却是说给林红娇听的。
三江仙姑昏厥是因性悦过度,快活得承受不住,气息平顺之后,就随时可能
好转,她内力一运,经络通畅,哪里还能不醒。
只是这做娘的一醒来就听到女儿的吁吁娇喘近在咫尺,皮肉相拍的啪啪之声
不绝于耳,床摇枕晃,真是弄得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哪里还敢睁眼?
可才决定要装晕等等看,林红娇就听到贺仙澄丢下那么一句。
她阴关后的毒在袁忠义娴熟无比地折腾下其实已经几乎泄净,但噬毒蛊激起
的浓重情欲,顶多才排遣了三成。
这浓烈心火换做寻常女子,三成就足以让她主动找个男人脱光了求欢。
林红娇身上还背着七成,岂能真的心如止水,闭目倾听?
一听说不醒过来可能就轮不到被袁忠义再日,她险些当场就把眼睛瞪圆。
也就是怕女儿羞愤自裁,才蹙眉硬忍。
张红菱还算孝顺,泄了三次,胯下也成了湿润泽国,稍稍满足三分,便道:
“姐,你……还急着要么?要是……不急,我还是起来,等我整理好衣裳,你试
试弄点凉水,看能不能把娘唤醒。不见她好,我心里终归没法子安宁呀。”
袁忠义从气息变化中猜到林红娇正在装样子,也不说破,趴下压着张红菱前
后摇摆,翻卷裙子皱成一团,敞开衣襟里酥软乳房被他胸膛挤扁,奶头磨得阵阵
发麻。
如此仿佛被他全部包裹住的激烈缠绵正是她心头最爱,顿时高高举起双脚缠
在她腰后,情潮涌动,不禁将小巧屁股一拱一拱迎凑,恨不得把后半段阳物也硬
吃到红肿牝户里面。
他将她搂紧,侧目望一眼面上渐渐泛起霞色的林红娇,耐下性子扭腰摆胯,
照着她膣内痒处钻磨搅动。
张红菱抬手捂住小嘴,眼见便忍不住那春意盎然的骚媚淫叫。
袁忠义把她胳膊一拉,绕到自己后颈挂住,低头往她红艳艳的唇瓣上轻啄。
她急忙抬头凑过去要吻,想靠他舌头塞住嘴巴。
他若即若离,先给她吸住,等胯下鸡巴往里狠顶之时,再忽然拉开。
花心一阵酸畅,嘴里又忽然没了肉乎乎的舌头可嘬,张红菱终究还是没躲过
作弄,一声呜啊叫得百转千回,几乎骚进了骨头缝里。
林红娇听到,双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夹,生怕被人发现,又赶忙松弛放回原位。
袁忠义大感有趣,又将张红菱肏泄一遭后,抱着她酥颤玉体,柔声道:“红
菱,是不是吃不消了?”
张红菱分在两边的赤脚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颤声道:“还……还好,就是
……屄里头……麻得不行……你、你先别动,叫我……稍微……稍微……回一口
气……”
贺仙澄察言观色,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便将手抬起,摸了摸林红娇额头,
啊哟叫了一声,道:“智信,娘的头上好烫,要不……你还是别等她醒来了。”
林红娇闭着双眼暗暗赞许,心道还是这干女儿贴心体意,一想到过会儿又能
享受那飘飘欲仙的滋味,不禁将口中帕子悄悄咬得更紧,只等着那宝贝活龙一样
再来把她里面搅和得乱七八糟。
袁忠义将阳物一抽,过来重新举起林红娇双腿,顺着丰满雪股抚摸两下,龟
头一压,运功护住,先伸进去试探一下噬毒蛊的毒性是否已经清净。
功力稍松,丝丝寒气就要钻入马眼,他赶忙凝神抵住,心道看来还得叫她泄
个七、八次才能彻底放开享受,也不知贺仙澄为了布局到底给干娘下了多少猛毒。
林红娇下身一胀,知道又到了她快活的时候,心中一松,软软躺定,决心装
昏到底。
可没想到,袁忠义才开始前后抽插,里面嫩肉正当阵阵酥麻之际,耳畔却听
到贺仙澄说了一句:“我看,上下气息不畅,也对娘的心火平息有很大影响,这
四下的人都已被我遣走,不如,把这帕子摘了吧。”
话音未落,林红娇嘴里忽然一空,那之前都快被她咬烂的手帕,就这么抽了
出去。
她当然想紧紧咬住不放,可若是那样,装昏的事岂不是要当场败露?
正惶恐不知如何应付的时候,胸前忽然一痒,竟被两张温热嘴巴吮住了左右
乳头,与此同时,体内那根热乎乎硬梆梆的鸡巴也突然好似猛龙入江,大肆翻搅
起来,林红娇后背一麻,险些弹起身子大叫,赶忙双手在被子下攥住床单,强行
稳住嘴巴,不知不觉成了个勉强装昏硬撑的局面。
张红菱侧身抱着娘的身子吮了一会儿奶头,吐出看着另一边舌尖不住拨弄的
贺仙澄,蹙眉道:“这管用么?我娘都还没醒呢。”
贺仙澄换成指头拨弄,道:“娘这身子旷闲了近二 十年,要为她救治,当然
是多管齐下更好,人醒着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