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过这疼让她的屄比刚才更紧,他便先享受了一会儿,趁机抽插几十下,听
着惨叫为佐料,射了一股进去,才意犹未尽地抽出。
他从炭盆里拿出一个小火钳,绕到正面,捏开她的下巴,抬手捅了进去,柔
声道:“文莺,只要及时止血,嚼舌死不了。你下次自尽,可要长个记性。”
“咳啊!呜!呜呜呜——!”
他把火钳搅了几下,夹住断舌烫收口,往外一拔,甩了甩粘出来的皮肉,皱
眉道:“唉,你这下说不出话,岂不是少了很多趣味。太冲动的女人,果然不好。”
霍文莺泪流满面,连续数次剧痛让她的怒气荡然无存,心神上已然跪了下来,
满嘴伤口仍含糊不清哀求道:“我错了……放过……我吧……不要……再来了…
…求你……给我个痛快……”
“不错,知道我讨厌你不能说话,就赶忙说给我听。当赏。”袁忠义弯腰抓
起她的脚掌,小臂一挥,一根颇为粗长的铁针,就刺进了贝壳一样的趾甲里。
叫到几乎背过气去,叫得满口鲜血喷溅,霍文莺低下头,含糊道:“你……
你到底要什么……你说……我……我……我全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
袁忠义把另一根针慢慢旋转着插入下一个脚趾,淡淡道:“你知道当初在这
里的女人有多绝望么?她们不停被这些大刑伺候,可完全不知道该招供什么。她
们可能到死变了鬼才知道,你爹就是想看她们痛苦万分死去的样子而已。”
“可那……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
袁忠义缓缓将十根针顺次扎完,才站起来,抚摸着她痛昏又痛醒满是汗水没
有血色的面颊,微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想看。”
深沉的绝望,终于浮现在霍文莺的眼底。她明明在看着袁忠义,却觉得自己
看到的,是个庞大到足以吞噬一切——包括光芒的影子。
她忽然觉得,从遇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注定。
袁忠义走向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具,微笑挑选。
他并不是对这些残酷的装置感兴趣,他只是见猎心喜,毕竟过往没什么机会
玩到这些物件。
霍文莺这样已经没什么可压榨的女人,也没叫他费太多心思的价值。
留下一颗头,足矣。
绝望并不能让恐惧消失,即使已经害怕到麻木,看到剥皮小刀、抽肠钉桩、
烙阴棍、刷肉梳……等东西一字排开,多少知道一些用处的霍文莺还是无法控制
地颤抖起来,涕泪纵横。
可她看着袁忠义那张微笑的脸,和那仿佛小孩子拿到了新 玩物的喜悦目光,
满肚子求饶的话,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看着他走向自己,看着自己,也成为他的 玩物……
一个时辰后,袁忠义拎着装了头的布包走出门口,感到意兴阑珊。
单纯用刑具将女人折磨到死,果然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玩过一次,便没
了兴致。
霍文莺也实在不济,用上飞仙丹续命,都没挺到他把想试试的刑具用完,白
练得那么结实。
那肠子光溜溜又软又滑,要是她能提住一口气不死,他兴许还能缠上胯下试
试新乐子,结果才绕了一圈她就耷拉下去脑袋断了气,实在可惜。
洗好身上的血污,把破破烂烂的霍文莺割了脑袋,零碎部件丢进房子角落那
一堆干瘪人皮和腥臭肉块之中,也就差不多到了该出发的时候。
他提头上马,扬鞭启程,今日,寒掌仁心袁忠义,就将成为一手策划霍四方
父女之死的蜀州英雄。
他心情大好,笑容满面。
毕竟,这并不算说谎……
德启七年十一月十八,匪首霍四方与独子霍鹰毙命。
三江仙姑林红娇与寒掌仁心袁忠义 苦心谋划忍辱负重,终于觅得良机一击得
手,将两颗脑袋,高高悬于巴遗郡城门之上。
霍家部众感念三江仙姑仁德,改旗归顺,消息传出,蜀州诸郡欢声雷动。
十余名顽固旧部不知悔改,当晚在城门外枭首示众。
此役唐门守约护主,三名高手牺牲,后林红娇亲笔修书一封,陈明利弊,双
方经青城墨家协调,既往不咎,共商蜀州大计。
十一月廿五,陆阳郡守将反叛,自立为王,三日后,被周边各部围剿,自尽
于城头。
十一月廿九,朝廷两万大军出剑卫关,西征蜀州。五日后,因尉迟狰按兵不
动,草草撤退。
短暂动荡之后,蜀州渐渐归于安宁,腊月初九,名为神龙道的门派成立,宣
告天下,宗主名叫龙飞,广开香堂,招收门徒,共谋武林宏图。
江湖中人纷纷猜测,这门派才一成立便有数名高手保驾护航,武功奇诡还有
雄厚资财支撑,背后必定来头不小。可林红娇与唐门合作,朝廷更不会在此时扶
植江湖势力,这忽然崛起的年轻人究竟背靠了什么大树,就连江湖消息最灵通的
那一撮人,也暂且找不到答案。
另一个问题,江湖中人也在寻找答案。
那就是,刚刚声名鹊起的寒掌仁心袁忠义,去了哪儿。
他冒死斩杀霍四方父子,清剿隐居魔教余孽长老石悲壑,追杀其子三日,消
失于深山之中。
如此少年英杰,若是不慎殒命,不免令武林高人扼腕,甚至有人放出传言暗
示,唐门派了高手想要报仇,在山中与强弩之末的袁少侠激战,两败俱伤。
种种风言风语,不值一哂。
“反正等到下一个不长眼的魔教余孽被杀的时候,他们就都知道我还没死了。”
已改名为藏龙庄的峰红山庄之中,精巧凉亭内,袁忠义手捧一杯清茶,微笑
说道。
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就坐在对面。
已改头换面为龙飞的唐飞凤将需要改良的人皮面具递给贺仙澄,道:“传言
已死不是坏事,你不如趁机将狂龙掌好好磨练一番,这次石长老有我出手帮你,
将来踏足别州,可就全靠你自己了。”
袁忠义双脚抬起一伸,地上匍匐的两个少女急忙坐起捧住,双乳垫在下面,
哆哆嗦嗦张开嘴巴含住他的脚趾,含泪吸吮。
左手边瘦弱娇小这个,是石悲壑的小孙女,也是他家最后一个活人,而另一
边那个双眸无光神情木然的,赫然便是唐甜儿。
他抬掌运气,皱眉道:“这狂龙掌好生难练,按当下进境,想要大成,怕是
得三五年不止。”
贺仙澄在后面续上一杯热茶,柔声道:“所以龙姐姐才说,传言已死不是坏
事。这庄子里如今有年轻女子八十四人,龙姐姐再隔三差五送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