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还到此处,定为李
家孙儿带样好礼物。”
李环白他一眼,“你要真有这送子神通,回头往京城去一趟,怕不是叫你夜
夜做新郎。”
她嘴上不信,屁股却乖乖垫高不动,垂手捂住胯下。
“神通谈不上,总归......要比寻常男子更厉害些。这你总信吧?”袁忠义捻
住她乳珠,笑咛咛搓。
“信信信,我要说不信,你非得让我跟露儿似的,叫到快天明不可。”
他手握阳物,往她乳肉上蹭了几下,笑道:“你信,莫非就能躲过不成?此
间又没旁人,我离尽兴,可还差得远呐。”
李环啊哟一声,扭头瞪着他又在变大的阳具,暗暗心惊,道:“你们修内功
的,还真能夜御数女,金枪不倒呀。”
“旁人我不知道。区区两次,在我决计不够。少说,还要翻一番才勉强可以。”
“不可不可,”李环忙不迭起身,一肚子热精也顾不上捂了,慌张道,“你
且等等,我叫个助拳的来。”
“哦?你还留了助拳的姐妹?”
她点点头,跟着又摇摇头,道:“不是姐妹。她比起求欢,更重求子。不过
咱得约法三章,一会儿我吹灯拔蜡,你只准摸黑办事,既不能看她模样,也不能
问她身份。我打包票,她绝对年轻貌美,不亏了你。”
袁忠义内功深厚,早已是夜眼如枭,便点了点头。
李环思忖片刻,又道:“你也不必跟她多说什么,有啥能 容易怀孕的法子,
你只管一股脑用上便是。此外......她身子骨不如我这么结实,你可别跟欺负我似
的折腾。”
袁忠义故作无奈道:“那我要是不能尽兴喔?再回房找露儿去?”
李环一怔,本想反唇相讥,又觉得这人龙精虎猛,三个大姑娘轮番肉搏拿不
下他,似也不是夸口。
她左右权衡,只得道:“那我在隔壁歇着,你够了她,我大抵便回过了劲
儿。你要还不知足,留她在这儿睡觉,去隔壁接着日我。我豁着明儿早上不跟娘
请安,非喂饱你不可,这总行吧?”
袁忠义含笑点头,拉住她手,问道:“三小姐,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她拾起衣裳往身上套,道:“你讲。”
“你与隔壁的娘子既然都还年轻,何必急着求种?我记得李家人丁,应该还
算兴旺吧?”
李环默然,片刻后,轻声道:“你走江湖,不懂庙堂的事。我爹如今所在,
可以说凶险之极。外有狄夷,内有奸佞。不在这郡尉府中的子孙,只能当作没有。
如此一算,是不是人丁单薄了许多?”
她不愿多谈,匆匆一揽衣襟,踩地过去寻鞋穿上,回身端起灯台,笑道:
“有艳福可享,少问那许多。你要真争气,来日你儿子......说不定有大富贵,可
是寻常江湖好汉,祖坟冒青烟都够不着的。”
袁忠义目光闪烁,正色道:“若如此,便先谢过三小姐了。”
“去。下回少作我脚底板,就算你知恩图报。”李环回头笑骂一句,带着
满面飞霞,一肚热精,心满意足出门去了。
袁忠义赤条条靠在床头,眼中精光迸射,越发亢奋。
他喜欢让女 人生孩子,却没仔细想过,此事是否还有其他用途。
白念卿与龙腾云两个孩子的出路,曾让他略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念头,只是
不够有趣,也便不曾深思。
今晚李环和另一个非富即贵的妇人含羞求种,骤然让他心头敞亮出了一片崭
新天地。
生死两面,本就皆有可为。
一头牛,活可拉车耕田,死可食肉制皮。
活有活的用法,死有死的价值,天下万物,本该如此。
他过往醉心一道,千百女子犹如他胯下牲畜,缕缕芳魂沦为祭礼。
死掉的母亲,只能供他一时畅快。
而如李环这般活着的亲娘,却能叫他的孩儿出世便坐拥一方天地。
至于姓不姓袁......他本也不放在心上。
这不过是个捏出来的姓,凭空编的名,能有什么干系?
袁忠义微微一笑,心里已拿定了新的主意。
这风云乱世,他可不只要留下名声而已。
正想着,门口传来轻微脚步,一个窈窕倩影,小心翼翼迈过门槛,低头匆匆
走来。
李环举着灯台照着送她到床边,便往外一撤,留下一室昏暗。
但袁忠义看得清清楚楚,进来的小妇人眉黛唇红,肌肤水嫩,不仅远比李环
美貌,还是张新近才见过的熟面孔。
他本以为李环带来的会是那个不露面的假四妹,好为独孤家留个男丁, 传承
香火。
不曾想,羞答答心慌慌过来床边坐下的,却是晚宴上才随着一众女子为他敬
酒过的姬妾之一。
这李环好大的胆,出墙带着姨娘,莫不是要让他两个儿子叔侄相称?
袁忠义肚中暗笑,更觉有趣,一团欲火当即灌入阳物,叫他坚挺无比。
他问了几句,那小妾似是怕败露身份,不言不语,只捏着手帕端坐不动。
他略一寻思,索性拉住她手,往床上一拽,便去剥裙扯衣。
那美姬惊叫一声,但不敢言语,这会儿那还容她逃离,只得双手掩面,任他
摆。
三两下剥出个白嫩嫩娇润润的大好玉体,袁忠义耐着性子抚乳摸阴,等出
一层油润,便分开双腿架在肘上,向前一伏,挺阳戳入。
“昂嗯~~”她软软嘤咛一声,忙咬住玉指,蹙眉忍耐。
袁忠义俯身肏,抽鼻乱嗅,道:“好熟的香气,我是不是不久前才在哪儿
闻过?”
那美姬登时浑身一紧,吓得额上都出了冷汗。
袁忠义肚中暗笑,阳物猛顶,掰过她躲来躲去的芙蓉粉面,霸住那樱唇檀口,
美美咂了一通。
他抱住这位如夫人赤条条的身子,上头又吻又舔,下头又挑又钻。想来郡尉
大人 床笫之间并没什么风月活计,这娇滴滴的妙人儿竟完全是个生手,不堪垂怜,
不到一刻功夫,便如泣如诉一声哀啼,颤酥酥抖着双乳丢了。
袁忠义将她一翻,扶成母狗模样,掣着一双皓腕隔山取火,掏到她淫唇外
翻,花心酥烂,眼见又要大泄特泄的当口,忽然低头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
“夫人,你急着求种,是怕生不出儿子,也和这屋原来的主人一样,被李将军赏
给部下么?”
那美姬被识破身份,倒抽一口凉气,偏偏又要泄了,麻得通体如酥,一时间
叫都叫不出来。
不料,等咬着枕头捱过这阵,她竟颤巍巍道:“ 公子休要多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