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她眼皮底下切割她的烤熟的身体,也
从她肚子里舀土豆泥吃。公主就这样俯视着自己,安安静静地俯视着,依旧是她
临死时的那份笑容。王子也和其他宾客一样从妹妹的身上切肉吃,尝了一片大腿,
尝了一片整天都在揉的屁股肉,再掰一根排骨下来,然后有点爱上妹妹了。
然而他盘子里的奶酪子宫却没怎幺动,只是象征性地吃掉外阴的一小截,烤
得倒是焦香酥软,但是莫名其妙令他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女孩尿尿的场
景,生理周期,失去童贞的一瞬间,以及被奸尸时的姿势。即使这是妹妹的生殖
器,即使明知已经洗干净,哥哥也不太能忍受肮脏的东西。烤化的奶酪散发出特
殊的臭味,使他想起妹妹有时整天骑马运动晚上脱掉裤子之后腿间散发出的汗水
和其他液体发酵而成的酸骚,他从没和妹妹谈过令人不悦的体味的事,此前一直
忍耐着,现在终于不想再忍,把妹妹的生殖器让弄臣端走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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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