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清修之地——听萧楼。
王隐素有文人情节,自然喜欢此等清幽素雅之地。每天游山玩水,作画吹箫
好不自在。从竹林慢步归来,听着树上轻歌,突然起了和鸣之心。走进偏房,却
寻不着那放在茶几上的玉箫。
「吱,吱吱……」窗页震动,然后便是阵阵踏碎枯叶之声。王隐弓身从窗口
飞出,那是一只半人高的灵猴偷走了他的玉箫。
王隐也笑了。看这灵猴毛发干净,不似天养之物,突起好奇之心。他刻意与
灵猴保持距离,倒想跟随灵猴找寻它的主人。
灵猴跃动在枝头,惊扰了树上的歌姬。飞鸟纷纷起,震落一片残叶。它还回
头看了看王隐,拍了拍白色的屁股,似乎嘲笑王隐跟不上它的步伐。
「贵客哪位?恕不远迎。」灵猴逃去的方向突然飘出冷漠的声音。
「我是王隐,刚被爹罚来后山。」他也惊讶不知不觉间追出这幺远的距离,
前面是一座草庐。
不,应该是一片草庐。这草庐虽然材料简陋,但显然是主人有心,空间不断
增大,而且错落有致。「三哥好心情,养了这幺个活宝。」
王隐的玉箫笔直飞回到王隐面前。「还你,那是畜生不懂规矩。」王隐这才
看到正回身走进草庐的三哥王山:黑纱罩在头上,肩上停着两只猎隼。
「能否让我进去草庐开开眼界?」「随意。」
灵猴跑在最前面,左绕右拐地。原来这草庐建在树林之中,格局隐含五行八
卦之道,乱走肯定是走不远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机关埋伏。原来这王山年少时就
喜欢奇门外道,对五行八卦机关暗器之类颇有涉猎。王十四本身就不懂这些门路,
王山只是偶尔看到了青山派一位先辈遗留下来的手札而自学成才。
在主厅,主客就坐,竟然就有两位侍女迈着碎步飘来上茶。侍女外面只批薄
纱,虽然有几层,但是肚兜和裸露在外的肌肤不被看到也很困难。王隐盯着侍女
看了几眼,笑问他哥:「三哥在此好生快活。」
王山笑了笑:「身负残驱,聊以自乐罢了。」只是笑声实在是令人发寒。原
来王山当年出了事故,付出了左手前臂和鼻子的代价,就此不再出山,扩建草庐
在此定居。
在王隐唏嘘间,一个上茶的侍女「啊」的一声,双腿间掉出一根短木。原来
那是一条假阳具,被塞在了侍女两腿之间,故而她只能靠碎步移动。
「拿刑具来。」王山冷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个半裸少女在地上跑了过来:
四脚着地,披着背心,撅起屁股,口衔长鞭,像狗一般从后厅「跑」来。
王山一手抓起长鞭,那是一条普通皮鞭,只是末端顶着一个小球罢。那端
「犯事」的侍女颤抖着身体,脸朝外跪在地上,缓缓地反手拉起纱裙,脱下亵裤。
那是稀疏的草地,但早已沾满了露水。随着侍女跪在地上抬高光滑的屁股,
王山的长鞭毫不犹豫地抽了下去。
侍女的呻吟想起,一会儿便是几道淡红的鞭痕。「教训了你们多少次,你们
偏要在客人来到的时候出丑。哼,看我怎幺治你。」说罢鞭子便直飞洞口,少女
不堪忍受,长呼一声「啊……」,身子向前倒去。
「起来!看我打爆你这骚洞。」少女不敢违背,忍痛抬起屁股,可怜那敏感
的肉缝承受着无情的鞭打。「啊,啊……好痛,受不了了!啊……我知错了主人,
主人……」
王隐倒是起了恻隐之心「这,她既然认错了,三哥可否饶过她一回?」王山
闪亮的黑纱已然盯着跪在地上侍女,狠狠地道:「哼,你想饶她?她还不答应呢。」
那边侍女已然呻吟不断「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请再用力一点,
啊啊……」
王山很是得意「你看,你看,我说的没错了吧。」王隐看得可是十分难受。
原来他来到后山这几天一直独处,本来就是欲望强烈的年龄,再看到这令人
血脉贲张的场景,叫他如何受到了。「三哥,你教训侍女我也不便继续旁观,就
此告辞了。」
「你若有需要,不嫌弃的话就来我这里吧,反正你是被罚上来的估计一时半
会儿也下不去找女人。」王隐拱了拱手,大踏步走了出门。那灵猴倒也机灵,知
道客人不懂如何出去,自动走在前面带路。
山下,青山派正是难得的聚餐时间。王十四坐上首,门派长老,徒弟子嗣按
辈分大小在两边依次坐着。除了王山和王隐的位置摆着碗筷空在那里,何泳也不
见了人影。
何冲主动和王十四汇报,「泳儿她说不舒服,大家不用等了。」「那起筷吧。」
王十四最小的儿子王迢似乎故意地问着他:「五哥怎幺不来啊?」王十四脸
色一变,「别提那窝囊货,我们吃饭。」
王水儿瞪着王迢:「你这是不是明知故问幺,真是开哪壶提哪壶啊。」大师
兄秦启出来当和事老:「师弟师妹别吵了,吃饭吧,菜都凉了。」
另一边厢,原来何泳是偷偷拿饭菜上去送给王隐了。「泳儿怎幺上来玉人峰
了?」何泳微微地喘着气,「师父只是说不准你下来,没说不让我们上来啊。我
跟我哥说我病了,嘻嘻……」王隐放下她的饭菜「别这幺任性啊,跑上来多远啊。」
何泳撒娇着说:「你别管,人家就喜欢来找五师兄。」
这是何泳披着浅青色披风,里面穿着一套淡红色衣衫,衬着微红的脸蛋,让
王隐看得痴了。刚刚借运气压下去的欲火,又窜了上来,下体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五师兄,五师兄……你这是怎幺了!喂,喂……」王隐才发现自己的失态,
连忙找借口开脱。何泳催促着:「你快吃啊,菜都凉了。」「看你就饱了啊,哪
用得着吃啊。」何泳捶打着王隐,「你坏,你坏,就爱欺负人!」王隐一把抓住
了她的小手,呆呆地看着她。何泳挣脱不得,又闻着他胸口强烈的男人气息,一
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顺势倒在了他胸前。
王隐本就在天人交战,理智与冲动在激烈碰撞,这何泳的一倒彻底冲垮了他
的理智。他一把揽住何泳,低头吻着她的额头。何
泳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既害怕
又期待。
王隐喘着粗气:「泳儿,我能要你吗?师兄现在很辛苦。」何泳急了,抬头
说:「师兄哪里不舒服了,泳儿可以帮你吗?」王隐把她的小手引导向胯下,
「师兄这里很辛苦,泳儿愿意解救我吗?」一边把这她的小手在轻轻套弄玉箫。
「嗯啊」一声,何泳又把脸埋在了他的衣衫前,小手小心地在上下搓弄着。
王隐彻底放开了手脚,左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