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下。我替他戴上保险套后,就抱着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将阴户对准他的龟头慢慢坐下去。
也许是因为我春潮氾滥,刚进入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感,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这就是巨根的美妙吧?
几分钟后,我慢慢适应了这根庞然大物,让它碰到我的子宫颈口,那裡也是我的敏感地带,触底时会有一种令人陶醉的痠痛感。我趴在Jerry身上忘情舌吻,增加摆动的速度和力道,彷彿自己是一位女王,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油然而生。
Jerry:「Emm,妳真是一位性感尤物,太诱人了。这一幕我不知幻想过多少次,今天美梦成真了。」
我:「你也是啊!你的青春肉体让我沉醉,真没想到你的裤裆裡藏了一根凶器呀!」
Jerry:「可惜呀!妳的性爱技巧不合格唷!动作太慢了,而且我的巨根还有两三公分露在外面。」
我还没搞清楚Jerry的意思,他就用左手抱住我的腰,勐烈往上顶。在插到最深处时,龟头挤压我的子宫颈口,振动我的腹腔,并将我的阴道拉长到极限,完全接纳了他的19公分巨根。右手则伸向我的阴蒂不断搓揉着,企图将我带往高潮。
「啊!这样太激烈了!我要高潮了!」我想要挣脱他,但腰却被他紧紧抱住,徒劳无功,只能不断呻吟。接着阴道一阵剧烈收缩,高潮后趴在他的身上不停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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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ry:「Emm,妳还好吧?来,搂住我的脖子。」
Jerry双手托着我的双腿,走下床,让我整个人悬空,这正是我最怕的火车便当姿势。接着他快速前后摆动他的腰,在地心引力和我的体重的帮助下,每次都直捣黄龙,让我有种被顶到胃的错觉。
我望着Jerry叫道:「啊!不要这么激烈啦!」
Jerry露出关爱的眼神:「怎么了,妳会痛吗?」
我:「痛是不会,但子宫颈一直被冲撞,会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会被插坏掉」
Jerry像是一位健康教育的老师般笑说:「我的傻大姐,阴道连婴儿都能生出来,哪会这么容易坏掉?久了妳就会习惯我的巨根了!」
Jerry可能是手痠了,便将我放到八爪椅上,放慢速度抽插。但因为是慢速,插入到深处时更加用力,整张椅子都为之振动。接着他又开始一边按摩我的阴蒂,一边快速抽插。我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想让我连续不停地高潮!
「不要啊!你真的很坏欸!」我伸手想推开他的胸膛,却不自觉地变成抚摸,反倒让他兴致勃勃。接着我又高潮了,全身因为快感而不自主地抖动,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
※※※
Jerry一副得意的模样:「Emm,妳的前男友曾经让妳连续高潮两次吗?前戏不算的话。」
我气若游丝地回答:「有过两、三次,但他都是靠吃药延长持久度才做到的。」
Jerry一脸不屑:「什么?还要靠吃药?我还以为白人有多厉害!像我从不吃药,一次可以一小时,一天最多可以射四次。」
我:「四次太夸张了!我会被磨破皮啦」
Jerry:「不会的,妳的小穴这么湿,爱液都流满八爪椅了呢!怎么会破皮呢?」
Jerry的淫言秽语让我无地自容:「讨厌啦!不要再讲了」
Jerry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马上用嘴挑逗我的乳头,腰部剧烈摆动。才刚高潮完的我,只想好好休息,哪受得了这种折磨?于是轻轻捶打他表示抗议。但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帮他搔痒罢了。
接着他又故技重施,想让我再度高潮:「Emm,妳这辈子从来没有连续高潮三次,准备好迎接了吗?」
「不要,不要再摸我阴蒂了啦!一直高潮会很累」
然而他对我的求饶置若罔闻,再度让我高潮。我的34D美乳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全身瘫软在八爪椅上。
※※※
Jerry把我抱起来放回床上,然后在一旁更换保险套,因为保险套使用超过半小时,会有破裂的危险。
看着他依旧矗立的巨根,我的下半身又传来麻痒的感觉,渴望他再度插入,然而连续的高潮已经让我体力不支。就像一位想要品嚐美食,但胃却已经装不下的饕客一样,内心矛盾不已。
Jerry发现了我色眯眯的眼神,笑道:「我看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么喜欢我的巨根呀!」
我:「不只巨根,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Jerry听了大受感动:「别急,我这就来了。」接着跳上床,让我跪着,然后从背后插进来。
我:「等一下!你要答应我,要慢慢来,不能插太深,而且不能摸我阴蒂!我不想再高潮了,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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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妳。」然而话才刚说完,Jerry马上对我勐烈抽插,交合声啪啪作响。刚好背后式是能插最深的姿势,我的子宫颈口就像被打桩机攻击一样,美乳也不停前后晃动着。
我几乎都快哭出来了:「你骗人!你说话不算话!」
Jerry:「你的翘臀这么性感,就是要勐烈冲撞才有意思啊!」
我:「可是我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Jerry:「要我饶你可以,但妳必须叫我哥哥!」
我怒不可遏:「你去死啦!你小我7岁欸!没大没小!」
Jerry冷笑道:「唷!不愧是女强人,还想摆大姐姐的架子?那我只好继续教训妳囉!」
我在Jerry的勐烈抽插下逐渐失神,上半身瘫软趴在床上,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暂时摆脱了可怕的快感。然而没多久,他又摸我阴蒂想要触发高潮,我瞬间被他的攻势所惊醒。这时我已经平趴在床上,叫声从高亢转为虚弱的低吟。
可怕的第四次高潮还是来了,我整个人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抓住枕头,几乎要把枕头抓烂了。Jerry很体贴,把我翻回正面,将我流出的眼泪和口水舔乾淨,彷彿在喝琼浆玉液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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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妳还好吧!」看到我眯着眼睛,全身瘫软涨红,呼吸急促,Jerry的表情流露着心疼。
我:「我还活着吗?」
Jerry:「哈哈!妳只是晕过去而已,次跟我做爱这都会这样。但是跟生过小孩的熟女相比,妳真的比较不耐干,往后我会慢慢调教妳。」
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早熟吗?才18岁就有如此高超的床技,反倒是我被他调教
Jerry蹲在床上,将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借助体重和地心引力拼命往下插,还把我的双手固定在枕头上,这粗暴举动好像一位强暴犯。
我放弃了身为大姐姐的自尊而求饶:「哥哥,我不行了!求求你快射吧!」
Jerry:「噢!你总算肯叫我哥哥了。那我要射在妳身上,让妳看看我多得吓人的精液,可以吗?」
「嗯!可以。」我就像一隻温驯的小猫,无助地被主人搔痒着。被迫叫一位小鬼哥哥的屈辱感,和被压在床上侵犯的恐惧感,刺激我的身体更加敏感,配合他射精前的勐烈冲刺,阴道发出潺潺水声。
「Emm,我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