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时,
那根阴茎由小变大的变化让她感到前所未有刺激,阴户里又涌出许多淫水。
酒店的窗户外面是一条大街,窗帘没有拉上,尤新新面对大街地站着,卢得
林从后面拥抱了她,并随手脱下她的睡衣,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曲线清楚的后
背。
卢得林伸手向前,抚摸着尤新新丰满的乳房,因为未生育的关系,她的乳房
没有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那样开始下垂,乳头也是粉肉色的。卢得林从她的后脖
开始亲吻,一直吻到股沟部位,他发现尤新新的股沟里非常潮湿,散发出一股成
熟女人特有骚味。
当尤新新转过身子面对他的时候,她下身的阴毛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黑的出
奇,「我们坐下吧。」尤新新说。
於是,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尤新新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腿,把颜色较深的阴
部暴露在卢得林眼前。
卢得林知道现在尤新新最需要的是什么,但他不急於进入她的身体,蹲下身
子,用嘴和舌头触摸着她的阴部,当舌头舔弄她的阴蒂时,尤新新的整个身子挺
直起来,迎着卢得林的舔弄。「你以前没有享受过男人这种舔弄吗?」卢得林
仍旧慢慢进行着游戏。
「和我第一个男朋友做爱时有过,以后跟丈夫就再没有过了。」尤新新很享
受这种舔弄,她喘着粗气尽量张开双腿,这时她的阴蒂已勃起,伸出包皮外,呈
一粒花生那么大,卢得林的舌头每碰一下,她就全身颤抖一下,嘴里不连贯地说
真舒服。
不一会,她突然紧紧抱着卢得林的头,按在她的阴户上,全身紧绷而后直挺
起身子,叫了起来。她来高潮了。
「不好意思,我好长时间没做爱了,所以高潮来得快,你不准笑话我。」尤
新新此时的神态就像她母亲一样,很少女的样子。
「真正的快活还在后头,张爱玲不是说过,女人在情爱的时间里,只需要用
阴道思问题就行了。你就用你的阴道来思现在的问题。」
说着,卢得林扶着自己早已挺硬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当阴茎插入阴道瞬间。
尤新新叫了起来:「你的太大了,能慢一点吗?我要慢慢适应你的粗大。」
卢得林鸡蛋形的龟头在尤新新的阴道来抽动,她阴道里的肉芽刮弄着龟头,
有种说不出舒服,卢得林知道现在不能快速抽动,要慢工出细活。
缓慢的抽动,带动着尤新新那对乳头在胸脯上缓慢的跳动,如两滴红色的水
珠在肉体上滑动,卢得林没有去吻弄晃动中的乳头,而是伏下头去亲吻她的肉感
的肚脐眼,舌头在肝脏内外轻轻地舔弄着,带给尤新新全然不同的性爱感受,她
抱着卢得林的头说:「我又快来了,请给点猛烈的。」
卢得林得到指令后,腰身快速扭动,阴茎每次插入时撞击着尤新新肉体,发
出叭叭的响声,在快速抽动上下后,尤新新又一次挺直身子,高声叫了起来,
卢得林感到龟头遇到一股暖乎乎的液体撞击,随后他们身下的沙发出现一大片淫
水,使尤新新整个身子在沙发上滑动起来。卢得林继续着他的快速抽动,直到尤
新新不能说出话来半昏迷为止。
卢得林面对一具昏迷的熟女进行着快速的抽插,他知道这也许是唯一一次与
尤新新这样的女人做爱。像尤新新这样的女人就如一道美味,但不能多吃,多吃
了就要出问题。
卢得林在抽插的过程中,仔细记下她身上的每个细节,发现尤新新的阴户边
上有一颗红的小斑块,像是胎记,形状如鸡头,而且尤新新是个几乎看不到有小
阴唇的女人,这使她的大小阴唇为一体,成为卢得林对尤新新性器官最深的印
象。
尤新新从半昏迷中醒来时,看到卢得林坐在一旁抽烟,他的阴茎仍是坚挺如
弯月,龟头上还带着她的淫水,在窗外的光线照射下亮晶晶。
「你还没射?」尤新新问道。
「学姐还没有彻底舒服,学怎么敢射。」
卢得林顽皮地说,用手重新抚摸她的阴户。那红肿的阴道口像两半红桃,沾
着淫水显得特别淫荡。当卢得林的手摸到她的肛门时,她推开他的手说:「这不
能动,我不喜欢来这个。」
卢得林继续把手放在她肛门的四周上抚摸,说:「你别误会,我也不想来这
个,但对肛门的抚摸能减轻阴道口红肿的不适,增加快感。」
尤新新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卢得林的抚摸,一会儿后,她觉
得抚摸的物体变得很柔滑湿润,像一只软虫似地在肛门上来蠕动,那种快感直
接沖大脑,她快活地抱紧卢得林的头说:「你用什么弄我的肛门,痒死了。啊―
―这、这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我、我要你再来一次――」
卢得林看是时候了,挺霸气的阴茎又一次插进她的阴道。
「啊――」尤新新似乎得到某种解脱地长叫一声,就转为低声的呻吟。
这一轮的抽插卢得林採取快慢交叉的方式,让尤新新不到十分钟就来了一次
高潮,嘴里嚷嚷着:「快停下来,我受不了。」
但卢得林不管这些仍旧按着那种节奏继续抽插,他明显地感觉到尤新新阴道
里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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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的淫水沖出,以及节奏性的收缩。随着阴茎的抽插,在她的阴道口
堆积起大量的白色胶质物,卢得林低下头去看着白色泡沫中进出的阴茎,在抽插
中把泡沫带到尤新新的阴毛上、肛门上。
突然尤新新的手脚紧抱着卢得林,发出一种如水下冒出的声音,那具肉体像
章鱼似地缭绕在他的身上,那种沉闷的声音消失时,她的整个身体像垮了似地瘫
倒在沙发上,眼睛直盯着卢得林,没有了原有的神气,让卢得林吓了一跳:女人
终极高潮后是这个样子的,像个死人。
卢得林把阴茎抽了出来,用打手枪的方式快速套弄着阴茎,迅速让射精的感
觉沖上大脑,然后在尤新新的乳房上射了,那是积累多天的精液,像一瓶油似的
倒在尤新新的胸脯上,接着他自己也瘫倒在一旁。
卢得林的脑子始终是清醒的,他还有任务没完成。在尤新新失意的那段时间,
卢得林心想自己做这个行业,性爱已经失去原本的意义,就是一种机械工作的动
作,这使他对性爱突然产生厌倦感,但不能表现在面上,还必须将这种动作进行
下去。於是,伸手对尤新新的全身进行轻柔的抚摸,促进她的复苏。
尤新新在卢得林的抚摸中醒来,她用手无力地拍打着卢得林的胸脯,说他真
是个性爱魔王,比她母亲述说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