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认识,我真不敢相信,威震三关的杨继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
解穴,可是一掌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的话,你真被老海龟
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都
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给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过手
来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推着六郎说:「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
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嘻嘻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眼睛瞎了,什么
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可他……终究摸到人家了嘛。」
六郎怒道:「这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砍下
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
的尸啊!」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
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先给你盖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
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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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的。」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罢,抓住白雪妃的肩膀,
将她扳倒在床上,朝着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白雪妃极力挣扎,口中连声
喊着:「不要……不要啊!」六郎哪里管这些,将口唇紧紧贴覆在白雪妃樱唇上
面,疯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
然二人刚刚有过一次肌肤相亲,但是那会儿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
心上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萌动,秀眸中激情闪耀,
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香喷喷的口气喷
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罢,一把扯开
白雪妃的春衫,一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弄得胴体轻
颤,随之发出一阵呢喃腻人的呻吟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爱侣步入佳境的时候,
远处传过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
来。六郎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缠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
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两骑快马一前一后越过远处的小桥,竟自朝着这儿飞驰过来,来到近前,前
面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越过小店后院的篱笆墙,进入院子……后面那匹也随后
跟进来。六郎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来强盗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衣服,自己迅速整好衣裙,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
的情况。
六郎也赶紧穿好衣服,过来观瞧,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最
先进院那人,稳坐马背之上,一身白衣紫绣,出落的一尘不染,俊颜冷若冰霜,
天电般的目光正朝这儿望过来,看的六郎心神一凛,心道:「哪儿来的这么一位
美男?比六爷长的可是英俊潇洒多了。」
后面之人带住丝缰,跳下马走过来,冲前面人拱手道:「柴兄,何必这样匆
忙?我都追不上你了。」
这人一说话,六郎觉得耳熟,仔细一看大惊,「这不是萧绰吗?」前些日子
在瓦桥关见过她,今日虽然换了一身剑袖征群,仍是男装,但是萧绰给六郎留下
的印象颇深,加上她身后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了出来。
姓柴的俊侠坐在马背上,神色不变说道:「你追我这样紧作甚?我不是告诉
你有要事在身吗。」
萧绰微微一笑,正色道:「天涯何处不相逢?三年前雪山一别,想不到今日
又能相逢,天山与南华本是同气连枝,我们更是相见如故,柴兄又何必见外呢?
不瞒你说,萧某也是有公务在身,到这家店里会见一位朋友,而柴兄如此匆忙也
赶至这儿,莫非与我又是不谋而?」
柴公子一声冷笑,厉声道:「天山与南华虽是同门同宗,但你若是再缠着我,
休怪我不念同门情分。」
六郎心道:「原来萧绰与我是同道中人啊,看到俊美哥哥就缠着不放,可这
姓柴的好像对她不感兴趣,不知道六爷我能不能候补?」
白雪妃听到二人对话,心中却马上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姑姑等
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此让自己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
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是这两个人年纪好
像都不过二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啊,但是那姓柴的公子的确自报家门是
来自天山,莫非……」
这时候,柴公子和萧绰一前一后,已经绕到前面,叩响了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两个人都是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们的真
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酬一下,记住,先给这二人每人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
十两银子,他们若是给五十两,我们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拿起一条白毛巾,搭
到肩膀上,冲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二人让进来,问道:「两位是一起的吗?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并不认识六郎,瞅了他一眼,说:「你这儿都有什么吃的?」
六郎摇摇头说:「刚刚熄火,什么也没有了。」
萧绰一皱眉,又问:「那你这儿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一声,说:「客房只有一间,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们要是不介
意,咱三挤一挤……」
萧绰一听这话,十分不悦,刚欲发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装的,
怎好怪罪。可是这等话眼听着实在别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么能与这等小厮同居
一室?那柴公子听了之后,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