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好作
罢。
「京京,身子都空了吧!来,把这个汤喝了,补一补。」母亲端起一碗热汤,
拿起汤匙轻取一勺,放嘴边吹散热气,再往我口中送来。就这么一个很自然的动
作,便完美地展现了母亲的温婉恭良,贤淑得体。我纵有千疑虑想一探究竟,
此刻也不忍打断这片刻的美好。只是机械地配着母亲,送一勺,喝一口,再送
一勺,再喝一口。我很想时光就停止在此刻,却叹时光荏苒,光阴不再一碗汤很
快就喝完了,多日未进食,此刻的我感觉骸骨上下一股热流在全身奔走,精神也
好了继续。母亲欣慰地看着我笑了笑,递过来一块热毛巾,「快擦擦脸!」就在
我埋脸清洗之际,一丝狡黠从母亲的柔颜上一闪而过。
「京京,事到如今,妈妈知道你有很多的伤心、疑惑、记恨、不解,我也不
打算再瞒着你了。有一点你要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妈妈的骄傲,妈妈做
的一切,就是有违伦理,初心也是要护你完好。我这么说,你懂吗?」
这话说出来讽刺意味十足,「为我好你要拆散我的家庭?为我好你把你媳妇
送上郝江化的床?为我好你和白颖起伙来,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为我好你们
一次次地践踏我的善良?」我一连串正义凛然驳斥,让母亲满脸煞白,双肩颤抖,
泪水滑落脸颊,掩面轻声饮泣。照以往,我会尽量帮母亲找个借口来开脱,也算
是自欺欺人吧。可现如今,只要一想到郝江化带给我的侮辱,带给我左家的耻辱,
我便再也按耐不住,破口大骂:「都TMD说好人好报,恶人恶报。照今天看来,
我们一家子行善助人,换来却是母子成仇、夫妻反目。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性让郝老头一家穷得叮当响,性任郝小天病死医院,性随郝老头断子绝孙,
永绝后患。世上若尚存公道,老天爷就应该对郝老头五雷轰顶,方能慰藉我的心
灵,祭奠我父亲的亡魂。」这接连的一席话可真谓是句句诛心,字字见血,只逼
地母亲举步维艰。
「京京,发泄出来吧,都发泄出来吧!妈妈知道你的苦,知道你的压抑。都
是妈妈的错。」母亲面对我的失态并未惊讶,而是试图过来拥抱我,让我再次平
静在她的怀抱中。
「你滚开!」我明显地感觉到了热血上涌,一把推开母亲的手。「一开始的
时候,小
?地?◢
颖还和我说还祝福你是找到了晚年的幸福,可是,后来的你所做的一切,
你所控的一切,难道说就都是你受郝老狗胁迫做的吗?我真的不敢想象,人,
究竟要经历什么,才能把自己的良知和灵魂彻底地抛弃?你和郝老狗在父亲坟前
求欢交媾时,你就不怕父亲从里面爬出来掐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到最后,我
已经声嘶力竭,父亲啊,你到底娶的是怎样的女子?若如今你知道她的真面目,
你会作何抉择?此刻的我,谩骂一切,也输了一切。
「是的,我就是一个淫妇!」母亲平静的语气不再有半点波澜,这唐突的话
语突然从她这个知性女人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我也是惊愕万分。母亲一步步地
朝我走来,褪下长裙,那洁白的皮肤、修长的大腿、高耸的胸部、圣洁的脸庞,
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的分泌,我的小有了要挣脱牢笼的迹象。「尘
世桥下一萱草,千从万骑身上过。指的就是我这样的女人啊!」
我转过身去,不忍再直视那赤裸的诱惑。在梦里我多次在那熟悉的身影上如
跃山巅,如坠海底。但这一幕真实地出现在眼前,我却没有将之拥有的勇气。我
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是愈不这么想,心头的欲火却愈烧愈旺。
「一开始,我也是以为郝江化是个诚实、本分、可靠的老好人,所以才会下
嫁给他。也是因为他,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做一个女人的快乐。但是,后来的我深
陷苦海,无法自拔。一次次地做下这违心之事,一次次地犯下伦理之错。我愧对
京京你,也愧对轩宇,更愧对左家列祖列宗。就让我这个罪人,来赎罪吧!」母
亲从后面抱住我,胸脯直接贴在我的后面。
「不,不可以!」我知道这样下去必定会犯下弥天大错,但是身体却在一阵
阵地发热,就快要融化自己了。就算再傻,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非生理性的
问题。「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已经全身青筋爆狰,神智也逐渐迷糊,眼
睛里面血丝漫布,胯下长枪破云而出,挣扎着问出这句话。
母亲的眼神似是无意间飘过那碗热汤,「开弓没有头箭,那就只能让我一
错到底了!」母亲贴了上来,用那温柔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瞬间脑海一炸,
再无理性。我一把将母亲压在身下。此刻,她不在是我的母亲,此刻,我只需要
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