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耸动,阳物不停地在女人黑毛掩盖的阴穴里抽插。
女人又哭又叫地咒骂,渐渐地,他感到女人的阴道开始潮湿,比较容易让他的阴茎进出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骂也渐渐地平息,她此时感到阴道的磨擦痛苦变轻,多少升起一些异样的感觉,但她悲愤的心灵,抗拒那种生理上的快感。
鲁茜道:“你怎么就不叫了?我倒很喜欢听你的歇斯底里的哭喊的。叫啊,叫喊给你的死鬼老公听听,让他在龙宫里知道你对他有多忠贞,可惜的是,如果他在天有眼,他看到的也是一根比他粗长很多的肉棒在你的阴道里出入的情景,那真是够不幸的。哟,小姑娘,你的肉洞流水了,难道你那里也会流眼泪吗?”
新娘子对于鲁茜的淫言讽语,听得甚是痛苦,在冷静下来后,她想到咬舌自尽,但她喉部细微的动作被鲁茜发觉,鲁茜及得地捏住她的下颌,冷笑道:“想自杀?你要死,也还不是时候。”
鲁茜取过从新娘子身上撕扯下来的衣布,塞入她的口中,对史加达命令道:“给我使劲地插,插到她不想自杀为止。她们个个都想自杀,如果让她们得逞,我鲁茜还用混?我会教懂她们,什么叫做认命的。”
她忽然埋头轻咬了新娘子的乳头,抬起头来对史加达媚笑道:“很久没有和女人玩过了,这次我陪她玩玩。史加达,你侍候她的下面,我侍候她的上面,我们两个对她很好的了,嘻嘻,其实我有时候也喜欢跟女人玩这种游戏。”
史加达以前不了解鲁茜有这方面的爱好,因为经过集中营的训练,他知道这世间有些男人喜欢男人或女人喜欢女人的,因此,鲁茜给予性奴一点自由:就是雇主是男人的时候,他们可以选择不接受这样的任务的。
毕竟,性奴有时候面对女人的时候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何况面对男人?
然而,史加达是特的,他无论面对多丑的女人,都能够立即勃起,其他的性奴就不一定做得到这点,因此,那些性奴在面对他们不感兴趣的女性之时,会需要一些药物的刺激。
史加达看着鲁茜吻咬新娘子的乳房,这个新娘子是小巧之人,乳房也圆润结实,鲁茜玩得不亦乐乎,却苦煞了新娘子,这上下身双重的侵袭,任她怀着多大的悲痛和仇恨,她的生理上依然感受深刻,特别是下体的感觉,因为她的阴道已经流出汁液,男人粗长的阴茎的抽插顺畅,她下体的敏感部分受到强大的刺激和磨擦,那种阻拦不了快感如注流遍全身,她想忽视都难以忽视。
她想哭,哭不出声,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带着悲恨的眼睛流着痛恨的泪……
“很难受吧?”鲁茜突然问道。
新娘子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她又道:“如果你想哭、想叫喊,我可以满足你,但你如果想咬舌自尽,你就只好继续咬着破布,让你连气都难喘。你可以考虑看看,我这个建议不错。反正你刚结婚不久,你老公死了就死了,他死了,你可以再找一个老公,如果你死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的深情对一个死人是没有用的。假如你答应我这次乖乖的,我看到你还有点姿色以及听我的话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少受点苦。你也知道船上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也需要女人的。你若听了我的话,我以后可以保证他们不碰你,你如果硬要跟我耗,我待会就把你丢到他们中间,让他们轮奸你。我现在心情很不错,你只要不坏我的心情,跟我合作的话,我可以对你施予一点善心。”
新娘子被史加达顶耸得圆乳铺摇,她觉得阴唇略痛,双腿也近乎麻木,更以忍受那种穿心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增加,她侧脸看了看躺在女渔当中的她的家婆,只见那妇女朝她微微地点头,她回眼看鲁茜,又看了看流着汗在她胯间耸插的史加达,最终痛苦地朝鲁茜点了点头。
鲁茜获胜似地笑道:“识时务者为俊……俊女!你早就应该这样了,何必把一件香艳的事情搞成好像一件丧事呢?死的又不是你!死的只是曾经插过你的阴道的男人罢了,你那个男人有我的这个性奴插得你舒服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扯开新娘子口中的塞布,为了防止她再次咬舌,她很是警惕地注视她的眼的颈部动作。
那新娘子口中的塞布扯去,她就轻声哭泣,时不时地因为被史加达撞痛而在哭泣中喊出一两声呻吟,鲁茜俯首下去吻她的嘴,她刹时僵住身体,就发觉鲁茜的舌头卷伸入她的嘴里,她木然地承受这个杀害她的丈夫的女人的吻,眼睛瞪得直直的,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鲁茜把起脸,离开她的唇,媚笑道:“滋味如何?比男人的好一百倍吧?其实女人和女人很不错的,只是女人没有男人的阴茎。不过不必担心,我的阴茎,在他的身上,他代替我了。如果你觉得跟别的男人做是背叛你的死鬼老公,你就想成是跟我做的,那根插着你的肉棒是我鲁茜的。我发觉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新娘子木然了好一会,哭咽道:“栗纱。”
鲁茜道:“多少岁?”
“十九。”
“真乖,再尝你一个香吻。”鲁茜俯首又吻她。
她木然地让鲁茜吻着,她这辈子想不到会和一个女人在此种情况之下接吻,那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她说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阴道里有一根粗长的男人的肉棒在进出,她的嘴也含着她的仇的香舌。
鲁茜和栗纱接了个吻,道:“史加达,你轻一点,你弄得她都不能跟我接吻了。”
“是,主人,我轻一点。”
史加达的抽耸果然缓慢了许多,鲁茜就问道:“栗纱,是不是舒服多了?他是我最优秀的性奴,有着粗长的性器和强韧的性能力,你的老公没给过你这样充实的感觉吧?你可以把他的阴茎当作是我的阴茎,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可以……可以让他不要插我吗?我……我听你的话,我不自杀,你可以让他停止吗?我现在……没……没心情这样。”栗纱新娘子颤颤地说出她的哀求。
鲁茜想了一阵,道:“史加达,插入我的阴道,她不喜欢,就别搞她了,我知道你也不喜欢乱搞女人。”
史加达从栗纱的阴道里抽出男茎,鲁茜就跪趴在栗纱的身上,俯首和栗纱接吻,他跪在两女并列的四腿之间,提枪刺入史加达那淫液泛滥的金毛缝洞。
忍耐多时的鲁茜获得男人阳茎的充塞,舒服得“啊”地仰脸呼叫,底下的栗纱看到鲁茜这个反应并不觉得怪,虽然她恨鲁茜以及恨这船上所有的男人,更是恨史加达,可刚才史加达在她体内的时候,无疑的给予她很浓的快感,可她不愿意去想那种感觉,即使想起,亦是一种抗拒的心理。
此刻见到鲁茜如此的反应,当然知道鲁茜真实感受,要知道,这个恶贼那根东西是粗壮无比的,能够把女人的空间充实得结结实实的。
栗纱看着鲁茜那比她要圆大的乳房垂拉下来,在她的眼前摇晃不止,她有半刻的迷茫,到底是男人在强暴她还是女人在强暴她呢?她分不清楚,只知道鲁茜又要和她接吻,她似乎不讨厌鲁茜的吻,鲁茜和她接吻之后,继续吻她的眼睛和脸颊,然后学吻她的颈项和她的乳房。
不知是否因为鲁茜的挑情,还是鲁茜时不时的呼喊,甚至是鲁茜的被男人推动的身体激起了她身体里的某种反应,她刹时升起要男人进入她的空虚的下体的冲动。可是,无论是鲁茜还是史加达,都是她的仇人的,她怎么能够向他们屈服呢?
她恨他们,因为他们杀死了她的丈夫。她爱他的丈夫的,虽然她和他结婚没有多久,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