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烂的院子。
“啧,也没什么嘛~”
苏世宁松开苏桃,又往角落里看去。
“舅舅,等等我~”
苏桃还是怕,迈着小腿跟上。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苏世宁赶紧捂住苏桃的嘴,在角落蹲了下来。
“嘘嘘,别说话,他们找来了。”
苏桃很乖巧,立即一动不动,只是眨着眼睛。
那睫毛又长又密,像小扇团似的,把他心挠的痒痒得,很想做点什么。
两个蹲下来没多久,就有一男一推门走了进来。
还没等他看清是哪个丫鬟小斯,这两个就立即揉抱成一团,互相啃起嘴来。
苏世宁一愣,他看着那两颗动来动去的脑袋,不晓得这嘴有啥好啃的,自己不都有吗?
想着,不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没啥味道。
正他觉得无趣时候,苏桃说了些什么,柔软的唇瓣磨蹭着他手心,软软的,有点湿。
他心一动,小声说道,“桃儿,我们也来啃嘴吧,好像很好玩。”
苏桃向来听他的话,也没有反抗。
苏世宁捧着她小脸,突然有点紧张,学着那小斯模样嘟嘴亲了上去,左右晃着脑袋磨着。
好软……
“噗嗤。”
苏桃觉得痒,没忍住笑了出来,吓得苏世宁整个嘴堵住她,还把舌伸了进去堵他,用目光告诫她不要再笑。
苏桃眼底还是笑嘻嘻着,也拿舌尖去顶他。
苏世宁怎么可能会认输,舌伸得更长,不停在她嘴里顶弄着。
两个像玩游戏似的你吃我水,我也吃你
水,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两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啊哦~”
两停下亲嘴游戏,好看去。
也不知何时丫鬟和小斯挪到院子里的石桌旁,那丫鬟手撑着石桌,高高翘起,小斯便从后面抱着她,解了裤腰带,突然往前面一
,就撞了起来。
“哦!啊~啊~好,大柱,你
死我了,啊~啊啊~”
“小骚货,想我很久了吧,咬得这么紧,是不是特别喜欢大柱哥哥的
啊~”
“啊~哦~是,呜呜~是,死我吧,大柱哥哥,嗯~啊~”
苏桃看了很害怕,拽着苏世宁。
“舅舅,那的说要被
死了……怎么办?”
苏世宁也有点懵,他总隐隐约约觉得不是那个意思,目光却不由停留在两合的地方。
但是苏桃急,一直拽着他袖子,“舅舅你快点,那个丫鬟要死了。”
急之下,苏世宁只能站出来吼道,“你们两个在
什么!”
“啊!”
两如惊弓之鸟,吓得顿时起来,苏世宁这才看清原来是男
那棍子一直捅
那个
。
事后苏老夫严惩了两位下
,勒令管家整顿苏家风气,免得带坏了小孩,一时间不知道
打了多少野鸳鸯。
苏世宁和苏桃也被罚跪祠堂,除了清泰院,再也不准到别处躲猫猫。
但是没关系,两已经找到新的游戏。
就是啃嘴儿,每当丫鬟小斯不注意,两就躲着亲嘴,见
来了就赶紧立即分开,笑嘻嘻地打闹跑开。
这事刺激又好玩,不但苏世宁喜欢,苏桃也喜欢。
后面苏世宁还特别喜欢晚上溜到隔壁碧纱橱,抱着苏桃在床上亲,亲累了就直接睡觉
两个长得像年娃娃似的小躺在一块,因为热踢翻了被子,露着小脚丫,淌着小
水,软软糯糯的,可
极了。没
会想到他们两
晚上没事就抱在一起,滚着亲嘴儿。
苏老夫见劝不动宝贝孙子也就由两
去了。有下
说这般不妥,她就说,都是自小一块长大,感
自然好。现在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此时不能亲近,长大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苏世宁偶然听到了这话,便缠着苏老夫。
“为何长大后就不能和桃儿亲近了?我要一直和桃儿玩。”
苏老夫被磨得不行,点了点他鼻
。
“好好好,你以后要是和桃姐儿成亲,就可以和她一直玩了。”
当天夜晚苏世宁又溜到碧纱橱,先把苏桃亲了醒来。
“桃儿,别睡了,我们成亲吧。”
苏桃睡得迷迷糊糊的,“怎么成亲呀?”
“我之前见过大哥成亲,大概晓得。”
说着,他就下床转了一圈,拿了帕子盖在苏桃上。
“好了,新娘都要盖的。我们现在开始拜堂吧!”
苏桃探着手,“可,可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没事,我牵着你。”
苏桃踉踉跄跄地下床还摔了一跤,两就对着一幅画瞎拜了起来。
“来,你跟着我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还有一句是什么来着,哦!送房!”
这事动静有点大,把外
执事嬷嬷都吵起来了,苏老夫
起来看见两小儿煞有其事地拜堂也是哭笑不得。
只是不等过年,苏长丰和妻子便拉了一车子货物回来,说是在京城生意小有所成,想带苏桃回去。
苏世宁抱着苏桃哭喊着,不让她走。
只是小孩再受宠又能如何呢,等第二天他一睁眼,桃儿已经走了。
苏世宁哭着闹着要去找苏桃,苏老夫没辙,就告诉他,苏桃就住在京城。
只要他以后勤加苦学,考中举,进京会考时候自然能见到苏桃。
那年苏世宁八岁,成了苏府学院最年轻的一位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