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大,那头比别人大,连那个马眼也比别人大,一条深深宽宽的裂缝,尿液从这个马眼射出时都是飞流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么大的马眼里射出的是精液,那会多么有力,多么浓稠,怪不得老婆喜欢他。
王二驴这个粗人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尿了好一会儿,把家的进口Roc马桶里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尿滴,这才注意到魏天成还没尿。
“蔫吧,你咋不尿哩?”
王二驴鄙夷的眼射过来。
魏天成看王二驴撒尿都看呆了,他第无数次地意识到自己的可怜与可悲,王二驴竟然撒个尿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和他一比……自己还不如坐在马桶上尿算了。可不是个男人,但总也要小便吧?
魏天成手把着自己的东西,在自卑的作用下感到那小东西似乎越来越小,都要缩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王二驴正要走出卫生间,无意中看到了魏天成胯下的东西,站住了。魏天成正试图专心致志地撒尿,余光一感到他站住了,下意识往他脸上看。
得意,自豪,鄙视,魏天成看到了一个男人脸上最淫邪的表情,那张憨厚的、粗旷的、好色的脸上泛满了骄傲,是的,他靠着胯下的粗大阳具和强壮的肌肉,俘获了别人的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 他的武器可以所向披靡地复仇。
“蔫吧,你的那小玩意,嘿嘿……得多练练!”
王二驴转过身冲着魏天成,拨弄着胯下那排完尿已经半软不硬的大物,“看咱这个,这才叫男玩意哩,这才叫打种的家伙,这才是生儿子的宝贝哩!怪不得你媳妇儿跟了你三年,还紧的跟大闺女似的。”
王二驴每一句话都是痛快淋漓的复仇。
说完,王二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依旧光着屁股,由于腿间当啷着那么一大坨生殖器,他依旧叉着腿走路,活像横冲直撞的大螃蟹。
魏天成则心灰意冷地结束了放水,王二驴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巨人在扑灭森林大火,而魏天成自己的呢,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老人前列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