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得多,这群恶兽再凶恶,也不敢目无法纪,不管怎样自己都会活着走出去的。她强迫自己咬牙挺住,没什么可怕的!
魏老四手中的骰子终于轻轻地落到了金凤儿的肚皮上,只翻了一跟头就停下来,有一只骰子竟然陷在金凤儿肉包包之间的深沟里。
五双闪着光的眼睛都盯着那三个小方块儿。魏老四欣喜若狂地叫着:七,八,九!七八九!我先干了!”
但魏老三和魏老二还都没有闪开,依旧眼凝固在金凤儿的身体两边儿,简直是无法安慰身下急得直颤的孽根。
魏老四开始要挺枪上阵了,他冲那哥两个说:“你们哥两个都闪开吧,我可要打头阵了啊,我先给你们打开通道,你们就省劲儿了,我这活还是最累的呢!”
魏老二和魏老三只是象征性向两边闪开了一点点,依然支愣着孽根站在金凤儿美妙的风景旁边,垂涎的眼粘着她的身体,血液横流地关注着接下来要发生的喷血事情。那情形是滑稽而残酷的:魏老四在金凤儿的正面做着侵袭的准备,魏老二和魏老三则挺着孽根站在两侧,地上炕沿边还站着两个野兽虎视眈眈着——就是一群饥饿的虎狼正面对着一个鲜美的猎物。
还有一个人在不远处也看着,那个人就是白薇。白薇每次不忍心地低下头的时候,或者目光避开的时候,都要惹来魏老六一个狠狠的嘴巴。她不想看也得看,不想站在那里也得站在那里。那个时候,白薇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可事实上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只是被什么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屋内的空气似乎是被凝固了,没有谁再说话,只听见野兽们不均匀的呼吸声,那是贪婪垂涎的兽性呼吸声。野兽的眼都盯着炕上的情景,不错眼珠地盯着,唯恐漏掉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金凤儿已经闭上眼睛,身体在微微颤抖,就像被饿狼扑在爪下,面对就要咬上喉咙的血口利齿而绝望地闭上眼睛一样。
魏老四已经野蛮地分开了金凤儿嫩偶般的双腿,他眼睛瓦蓝地盯着那处驰意往的秘之处,灯光雪亮地照射着,那地方一览无遗。魏老四想仔细观赏一下没有开苞的花骨朵是怎样的美妙。但他看了一会儿,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那处芳草之中的银凤瓣儿好像有些被破坏过的残乱和狼藉,根本不像一个完美无缺的花骨朵。但他此刻已经来不及想得那么多了,身下的东西已经等不及了,剧烈地颤动着,就要澎湃地钻进去。况且,只有钻进去才能印证是不是没开苞儿。
他准确地用手擎着定了位,运足了全身的力气,雷霆万钧般地狂猛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