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哼哼唧唧的那种浪态,这样的冰冷他是索然无味的,而崔灵花在不生气的时候简直是千种风情的女人,魏老四平时很陶醉,但也发怵崔灵花生气。
按以往的惯例,这样的冷战持续个三五天,魏老四就会耐不住寂寞,忍不住欲望,开始主动软下来,于是崔灵花得胜收兵,又开始教态百出,风情万种了。但这次魏老四心里想着银凤儿,竟然和崔灵花打起了持久战,而且晚上干熬着不像以往那样动硬的把憋闷发泄在崔灵花的身体里去。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半个月也没见胜负,这时却出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崔灵花的父亲出了车祸,重伤住进医院里,需要儿女们昼夜看护着,于是崔灵花已经顾不得和魏老四冷战了,今天急忙去了娘家开始了轮番护理父亲,更让魏老四可心的是儿子正好放秋收假,也随崔灵花一起去了姥姥家。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被半个月欲望煎熬和对银凤儿无限渴望的魏老四,便开始盘算起来今晚的好事儿来。崔灵花领着孩子刚走,魏老四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王家,毫不忌讳地找到银凤儿,告诉今晚来他家里过夜。
为了连环计的进一步成功,银凤儿自然要强作欢颜,今天晚上就去了魏老四的家里。
今晚家里任何碍眼的都没有了,魏老四简直心花怒放,就像当年新婚之夜那样高兴,那样情潮狂荡,从银凤儿美妙的身姿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裤裆里憋闷了十多天的东西就支起了老高,支得他恨不能立刻就进入到银凤儿那娇嫩的花体里去,还没等银凤儿站稳脚,他就心急火燎地把她抱上炕。炕上他早已经铺好了被褥。
银凤被他揉在被子上,故意嗔怪地叫道:“四哥哥,你急啥嘛,不是一夜的时间吗?看你这架势好像要强暴我似地呢,怪吓人的!”
“小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从那夜到现在已经快半个月没沾到你了,我简直度日如年了!宝贝儿,好好让我稀罕稀罕吧!”
说着,就在银凤的脸上和嘴上狂吻了一阵子。
银凤儿几乎被他把嘴堵得喘不过气来,好一阵子才终于躲开了他灼热的呼吸,别有深意地说道:“四哥,你说的太夸张了吧?每夜有你媳妇陪着,你至于那样想我吗?鬼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