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插进去啥感觉呀,那里面紧不紧啊?”孙大脑袋淫邪地问道。
“还行吧,虽然已经被开苞儿了,可也不算是熟女地,还是很有滋味儿的……一会儿你们知道紧不紧了,不要着急……”
马猴又说道:“等大哥干完了,那还紧啥了,大哥的那家伙还不把她撑的像棉裤腰那样松……”
大驴种被这话刺激得更加野性,他一挺身,嗷地一声第二次进入。银凤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嘴里的声音更尖利。
大驴种说得不假,他只是十余次狂猛的大进大出,银凤儿就不堪疼痛地不省人事了。
地上的三个禽兽眼睛瞪得溜圆看着,看得热血沸腾,看得身下的东西就要把裤裆顶破。见银凤儿晕过去,马猴呼吸急促地叫道:“这小妞儿这么不禁干啊?才几下呀,就昏过去了?”
孙大脑袋淫笑着说:“不是小妞儿不抗干,是大哥的家伙太大了,给头母驴他都能伺候上。”
大驴种足足糟蹋将近一个小时,银凤儿昏过去三次。当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上驰骋的已经不是大驴种,换成了那个身体横粗的墩子。
最后一个上来的才是那个瘦长的马猴……
随着马猴滚落到一边儿,长达三个小时的兽性摧残结束了。银凤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腿还在大大地分张着。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身体连一点动弹的力气也没有,麻木过后,下体的疼痛还在加剧。她满脸是汗,有两屡头发被汗水沾粘到额头上。那一刻,她浑噩的意识里,真正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呢?如果谁开开恩,让她尽快死去那该有多好?
最后干完的马猴倒有意思怜惜,急忙抓过被子遮住了银凤儿的身体。但他嘴里却淫荡地说:“被你们哥几个都给干松了,我进去就像小鱼扎进大海里,真她妈的空旷……”
第二个上阵的墩子在一边光身抽着香烟,看了马猴一眼,说:“那是大哥给撑松的,啥玩意能扛得住他那大家伙的搅和?等我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松的够呛了!”
大驴种已经穿好了衣服,得意地笑着,说:“要不然我咋是大哥呢?可你也别说,有人稀罕呢,那些熟烂的女人们还真拿我的家伙当个宝儿呢,干完了还稀罕八叉地用嘴去舔呢。这些小妞儿倒是真的有点受不了!”
“大哥,你一共干过多少女人啊?”
马猴羡慕地看着大驴种,喉结滚动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