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种刚要开车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银凤儿趁着孙大脑袋下车了,马猴又忙着解裤带的时候,猛地推开车门,不管不顾地撞了下去。究竟是为了逃跑还是为了自杀,她自己也说不清。
幸亏她的手先着地,缓解了头部着地的重创,但额头上还是着不太重地着在公路上。
马猴紧跟着就下了车,急忙抱住了她,孙大脑袋也又从前边的车门下来,帮着马猴又把银凤儿拖到车上。借着车内的灯光,见银凤儿额头上破了铜钱那么大的一处肉皮,还鲜红地溜着血。马猴急忙用卫生纸给她擦拭干净,又贴上一小块儿纸片。
大驴种回头看见银凤儿额头上的擦伤,脸色特别难看,懊恼地骂着:“操你妈的,你这个小妞儿真是不给面子啊?你这一小块伤,就会损失老子两千元钱……那些买主没毛病还鸡蛋里挑骨头呢!”
然后他狠狠地对三个人说:“你们给我狠狠地惩罚她,用你们的硬棍干得她哭爹喊娘!马猴你接着打头炮儿!”
孙大脑袋坐回到前排左的墩子身边,大驴种一踩油门车又开了。
马猴这回可不敢放松警惕了,把银凤儿死死地摁倒在柔软的车座上,一边嘴里教训着一边动手扒她的裤子。
由于做好了四个禽兽都要干的准备,银凤儿这次竟然被马猴不怕麻烦地扒了个一丝不挂,嫩白的身体颤抖着卷缩在车座上。汽车是在行走的状态下,尽管车身很稳,路也平坦,但轻微的颤动还是稍微颠簸着银凤儿赤裸的身体,随着恐怖的颤抖交织着。
扒光银凤儿的衣服,马猴却冲动都看着有点无从下手的意思。马猴或许还是第一次在行走的车里玩女人,这不同于床上或者炕上那样得以自由施展,翻云覆雨地折腾。银凤儿的个头还要比那个车长出一截。她的腿只有弯曲着仰在座位上。
此刻银凤儿已经是一具没有灵魂没有知觉的是尸体,任凭禽兽摆布着怎样的姿态。
大驴种从反光镜里看着后面的好景色,他见马猴有点不知所措,嘴上嘲笑说:“马猴,看样子你没沾过多少女人啊?怎么在车上就不会弄了,我看昨晚你在炕上挺会玩儿的啊?”
马猴尴尬地笑着:“大哥,我还真没在车上玩过呢,这是第一次!”
说着,还是看着卷缩在座位上的美妙身躯琢磨着从那个角度进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