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是值得佩服的。她当然最恨的还是王家
们,要不是李香云把自己男
的魂给勾走了,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
也就是这种队王家的恨,才让她这个本来文静的
胆大包天地参与了拐卖金凤儿的复仇行动。
王家孩被消失了,虽然她心里出了一
恶气。但另一种恐惧的生活又开始了。她不仅仅是做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亏心事,更是一种犯罪的行为。自己也参与其中的那次丧心病狂的
景时常出现在她的梦里:魏春柳第一个冲上来,死死地抱住了金凤儿,随之魏春蕊从侧面过来,猛地抱起了金凤的双腿,她身体失去平衡被撂倒在地上。其他
蜂拥而上,嘴里都骂着脏话儿,把金凤儿牢牢地摁在地上。金凤儿嘴里刚发出几声叫喊,很快,崔灵花手里的一团
布就严严地塞到了她的嘴里,再也难以发出声音来。
那个时候她自己也加到魏家
疯狂的行动中去,七手八脚地用绳索把金凤儿绑个结结实实。尽管她们都不是会捆绑
,可大驴种给她们预备了足够的绳索,左一道右一道地绑着,全身上下都是绳索,连一点儿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金凤儿躺在地上绝望地望着她们,一切挣扎都没有了。
“快!把她装进布袋子里去!”
魏春柳显得很兴奋,在一边指挥着。
马兰芝争着布袋子的手在剧烈颤抖。魏春蕊急忙夺过她娘手里的布袋子,把撑开,低声叫道:“快点儿,往里装啊!”
们齐动手,连拖带拽地把金凤儿装进袋子里,又扎上了嘴儿。
马兰芝有些不放心地说:“能不能把她给憋死啊?家可不要死
啊!”
魏春蕊说:“没事的,你没看那袋子上都有好几个小呢,就是为了透气的!”
丘雅贤的脑海里每天都要复现这样可怕形,让她过着惶惶不可终
的惊恐
子。她总在担心金凤儿有一天会回来,她总在担心有一天公安局的
会突然进来把她抓走,更担心王二驴哪天回来找她复仇……她整天心惊
跳地惶恐着,就算是大白天也会把房门
得严严的,每当有谁来家里她都会惊慌一阵子。
她期盼着魏老三尽快出院,尽管这个男已经不是个男
了,但起码还可以起到作伴壮胆的作用。她一晃已经有好几天没去县城医院去看望魏老三了。她一看到这个已经不是男
的男
,心里就愁云密布,就很怨丛生。但自己在家里孤独惶恐的时光里,她还是希望魏老三能在身边。
两个孩子在家的时候,她还会心里安稳些,和孩子们陪伴说笑,她就会暂时忘记那件可怕的事。今天早饭后,两个孩子又背起书包上学去了。空
的屋子里又只剩下她自己,无边的寂寞和惊恐又不可抑制地袭来。她照例又
好了房门,坐在炕沿边目光呆滞地想着那些忐忑不安的事
。
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丘雅贤顿时惊恐起来,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外屋的房门前,隔着玻璃向外面望去,见敲门的竟然是大伯哥魏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