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难耐,娇喘连连了,只是嘴还硬着:「你想尝啊……小心我吃了你!」
程子俊咬着妈妈的耳朵,说:「我就喜欢你……吃我!」
 说罢,舌 一卷,就将妈妈柔软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一卷,就将妈妈柔软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那里已经是泛滥成灾了,程子俊几乎不用费什麽力气,
 就挤进一个湿滑粘稠的所在,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贯及底。温暖濡湿的腔道很轻易的就接纳了程子俊的
就挤进一个湿滑粘稠的所在,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贯及底。温暖濡湿的腔道很轻易的就接纳了程子俊的
 ,四周围的
,四周围的 壁有规则的挤压和收缩着,像是在肆无忌惮的品尝着那里的味道。
壁有规则的挤压和收缩着,像是在肆无忌惮的品尝着那里的味道。 
 和年轻版的妈妈相比,成熟版的妈妈简直就是主动将
 「吞」下去的,程子俊连续两天之内,接连体验到两种不同时期的妈妈,那滋味,真的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吞」下去的,程子俊连续两天之内,接连体验到两种不同时期的妈妈,那滋味,真的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塞满之後,杨可如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仿佛是由骨髓里面发出来的。40岁的她,因为常年和老公的关系不融洽,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 事了。
事了。
 中年,事业,感
中年,事业,感 ,家庭,种种压力纷至沓来,令
,家庭,种种压力纷至沓来,令 应接不暇。杨可如虽然不是个保守的
应接不暇。杨可如虽然不是个保守的 ,但对感
,但对感 和婚姻足够忠贞,一直以来都没有做过越轨的行为,直至离婚。
和婚姻足够忠贞,一直以来都没有做过越轨的行为,直至离婚。 
 一纸离婚证书,仿佛一把钥匙,解开了萦绕她心 多年的沈重枷锁,她终於得以抛开婚姻及道德的束缚,可以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不无悲哀的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被久旷的欲望,给腐蚀得体无完肤了。
多年的沈重枷锁,她终於得以抛开婚姻及道德的束缚,可以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不无悲哀的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被久旷的欲望,给腐蚀得体无完肤了。 
 久旷的荒原,如今却迎来一根年轻火热的
 ,这跟
,这跟
 的主
的主 ,正是自己心心念念,心
,正是自己心心念念,心 宝贝一般的儿子,叫她如何能够压抑心中的欲望?那本就久旷的荒原,原本只需要一颗火星就足以燃起燎原的欲火,如今却迎来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於是,她的欲望,被彻彻底底的点燃了。
宝贝一般的儿子,叫她如何能够压抑心中的欲望?那本就久旷的荒原,原本只需要一颗火星就足以燃起燎原的欲火,如今却迎来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於是,她的欲望,被彻彻底底的点燃了。 
杨可如坐在儿子的胯上,两条腿缠绕在他的腰间,拼了命的耸动着。
 上下翻飞的
 掀起一波又一波的
掀起一波又一波的
 ,
,
 四溅,不停吞吐着亲生儿子的
四溅,不停吞吐着亲生儿子的
 。
。 
咕叽咕叽的水声……
 啪啪啪的 体相
体相 声……
声…… 
  男
男
 的胡
的胡 呻吟声……
呻吟声…… 
 全都在这座面积不大的小岛上空回 ,响遍岛的每个角落。
,响遍岛的每个角落。 
 此时,太阳已经升到了正中的位置上,低纬度的毒辣的阳光将两个 的皮肤烤得滚烫,却也比不过他们内心热烈的欲望。他们纵
的皮肤烤得滚烫,却也比不过他们内心热烈的欲望。他们纵 的吞吐着,
的吞吐着,
 着,不停变换着各种姿势。拥有无限体力的程子俊,这回仿佛遇见了对手,要不是他事先知道,他还以为妈妈是吃了什麽「水水果实」之类的,怎麽下面的水那麽多,总也流不完似的。
着,不停变换着各种姿势。拥有无限体力的程子俊,这回仿佛遇见了对手,要不是他事先知道,他还以为妈妈是吃了什麽「水水果实」之类的,怎麽下面的水那麽多,总也流不完似的。 
 这幻欲旖旎的春光持续了一整天,他们俩一直从天光做到了 夜,在这座岛最高的地方,仿佛擡
夜,在这座岛最高的地方,仿佛擡 就能触到璀璨的星河,俯身就可以拥抱斑斓的大海,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个
就能触到璀璨的星河,俯身就可以拥抱斑斓的大海,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个 ,世俗,道德,所有的约束,都可以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世俗,道德,所有的约束,都可以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完事後的两个 喘着粗气,肩并肩的躺在石崖上,一起数着天上数之不尽的星星,聊着没完没了的话语。
喘着粗气,肩并肩的躺在石崖上,一起数着天上数之不尽的星星,聊着没完没了的话语。 
 程子俊一只手垫在妈妈的
 下面,一只手捏着她的大
下面,一只手捏着她的大 房,不安分的揉搓着。杨可如不断的扭动着身子,躲闪着儿子的攻击,说:「去……别闹!」
房,不安分的揉搓着。杨可如不断的扭动着身子,躲闪着儿子的攻击,说:「去……别闹!」 
「你小的时候多乖啊,和我睡觉的时候就只会握着我的手,哪像现在……」
程子俊嘿嘿一笑,说:「小的时候,你也不让我摸你这些地方啊……」
杨可如白了他一眼,说:「你问过我啦?你怎麽就知道我不让你摸了?」
 程子俊听得 儿梆硬,他将
儿梆硬,他将
 抵在妈妈白花花的大腿上,问道:「那要是我以前问了……你就能让我摸?」
抵在妈妈白花花的大腿上,问道:「那要是我以前问了……你就能让我摸?」 
 杨可如戳了一下儿子的脑袋瓜,说:「摸你个大 鬼!我肯定会让你爸爸狠狠的揍你一顿!」
鬼!我肯定会让你爸爸狠狠的揍你一顿!」 
程子俊又调皮的摸了几下,问道:「那我现在摸了,你还会让爸爸揍我不?」
杨可如回道:「又说胡话了……现在我上哪找你爸爸告你的状去?」
程子俊盯着妈妈的眼睛,认真的说:「妈妈,我想娶你……」
 杨可如猛然转过 ,看向儿子,睁大的美目中写满了吃惊和疑惑。
,看向儿子,睁大的美目中写满了吃惊和疑惑。 
 程子俊抽出揩油的手,握住妈妈的手掌,说:「妈妈,我这辈子,不会再娶别的
 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去出家!」
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去出家!」 
杨可如想抽回手,但没有儿子的力气大,她说:「你……哪有你这样的……你这是威胁!」
程子俊接着说:「妈妈,你知道我的,我们经历了这麽多劫难才在一起,我不会放弃的。」
「我要娶你,不是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我要娶你,光明正大的娶!」
杨可如说:「你疯啦?这……怎麽可能?」
 程子俊霸气的说:「可不可能的事 给我,你只要回答愿不愿意……」
给我,你只要回答愿不愿意……」 
杨可如张了张嘴,嗫喏着,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儿子急切的目光就在眼前,注视着她,叫 生不出拒绝的念
生不出拒绝的念 。
。 
「这……」
「你愿不愿意啦?」
「倒……倒也不是不愿意……」
「那就是同意喽?」
「我是说……这件事……咱们得……」
「我不听我不听……」
 程子俊捂着耳朵,把 摇的像拨
摇的像拨 鼓一样,杨可如拿他没办法,就这麽被他半哄骗着,答应了他荒唐的请求。
鼓一样,杨可如拿他没办法,就这麽被他半哄骗着,答应了他荒唐的请求。 
「好好好,我答应了你,还不成吗?」
「妈妈现在这个样子,没了你,本就哪也去不了……真便宜了你小子了!」
 程子俊激动得搂住妈妈,在她的唇上猛亲了一 。
。 
 杨可如埋怨道:「你这算是求婚吗?一点也不 漫……」
漫……」 
 虽然嘴上如是说着,她的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洋溢起幸福的笑容。母子俩憋了一阵,突然 发出巨大的笑声,笑声打
发出巨大的笑声,笑声打 了夜的宁静,像海面上的涟漪,朝着远方
了夜的宁静,像海面上的涟漪,朝着远方 了开去。
了开去。 
海风中,隐约夹杂着这样的对话:「妈妈……等咱俩结了婚,爸爸就成了你公公啦!」
「哎对哦,那可不成,我反悔了!」
「哪能反悔的?」
「谁说不能反悔的?我就是要反悔!」
「你想反悔啊?来不及啦!看我将你就地正法!」
「哎……你别闹!下面还疼呢……」
「我才不信呢……你看,这里又湿了……」
「哦……好满!」
 「儿子老公,快来 死我吧!」
死我吧!」 
 「遵命,我的妈妈老婆大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