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要——啊——!」
雪全身衣服几乎被扒光,白嫩乳房一览无遗,连内裤都被拉扯到美腿根部,由於挣紮得厉害,她的手腕已经红肿,青筋凸起。
铁根被雪的表情吓到了,竟不敢向前:「爹,俺……俺不敢……」
李德贵没好气地说:「磨蹭啥呢,快脱掉裤子!」
趁着李德贵松懈之际,雪狠狠地踹向他肚子,让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臭婊子!」
李德贵恼羞成怒,站起来冲到雪面前,猛地扇了她一巴掌,另一只手使劲抓捏乳房,痛得她泪流不止。
被这样一番折腾,雪的反抗越来越弱,内裤也被李德贵扒下来,随後分开双腿,露出红嫩的蜜穴,但从视频的角度看不到。
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铁根的一双眼睛瞪得浑圆,脱掉裤子後,胯下肉棒黑粗如驴,龟头肿大如蛋,上面还有很多脏兮兮的污垢。
一旁两人瞄到铁根的老二後,语气带着戏谑:「德贵,你儿子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本钱还挺足。」
雪看到铁根的下体後,脸色瞬间发白,低声哀求:「放我回家吧,求你们了……」
「呸!老子千辛万苦把你弄回来,你这辈子都别想跑了!你嫁谁不是嫁?做我李德贵的儿媳,那是你福分,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德贵脸上尽是淫笑,他吐了一口唾液在粗糙的手指上,随後按向雪的耻丘,轻轻揉搓,那充满褶皱的乌黑手指,和粉嫩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他还将几根手指钻进蜜穴口内摸索,来回抽插,好一阵子才伸出来,指尖沾满透明的液体,既有唾液也有雪的蜜液。
「窝气,不是处的。」
李德贵让铁根过来,抓住他的圆硕龟头,紧紧抵在雪的穴口处,笑着说:「就这样捅进去。」
铁根脸色涨红,凭着原始的性欲,腰肢往前一挺,龟头就撑开阴唇,随後一点点地挤进去。
虽然无法看到两人的交合处,但雪的痛苦脸色已经说明一切,她的柔腰不断扭动,发出一声声惨叫:「啊——痛——好痛!」
铁根的肉棒超过二十公分,粗壮如水管,特别是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刚没入蜜穴口就让雪痛不欲生。
「爹,她……她好像很痛……」
铁根被雪的惨叫声吓到,刚想将肉棒拔出来,被李德贵拍了一下脑门,冲着他吼:「楞着干啥,全部插进去啊!」
铁根似乎特别怕李德贵,在仓促间一用力,整根肉棒「噗嗤」一声连根没入,雪白的腰腹微微鼓起,蜜穴口更被撑大。
雪的双腿在半空蹬直,随後瘫软,已经说不出话了。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枯燥简单,铁根凭着本能不断抽插,喘着粗气,而雪的惨叫声也渐渐停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空气中只有沈闷的「噗嗤」交媾声。
负责按住雪的两个男人,同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体,暗自吞咽口水,其中一个甚至大胆地用手抚摸光滑乳房,手指轻轻捏住红润凸起的乳头。
李德贵的眼珠子也死死盯着雪的下体,松垮的裤裆往上撑起,暗自吞咽口水,尤其是铁根的冲撞十分用力,每一次顶到最深处,就让雪的乳房摇曳不停,涌起一阵子乳浪。
雪别过了头看向窗外,眼呆滞,她似乎发现了视频在偷拍,但眼眸里已经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铁根只坚持了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他胯下睾丸伸缩了十多下,最後当肉棒拔出来时,一大股纯白色精液从花穴内喷溅而出,全滴在了地上。
铁根楞住了,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胯下的黝黑肉棒在一轮轮交媾洗礼中,早已褪去所有脏兮兮的污垢,散发淫靡光芒。
「快擡起她脚,别让子孙流出来了!」
李德贵喝了铁根一声,抓住雪的脚腕擡至半空。雪的蜜穴再一次完整地暴露在四人面前,那两瓣阴唇翕合微张,肉缝被撑大後,无法收缩变小,并且随着呼吸起伏,里面不时有白色的精液涌动。
这时,李德贵不经意瞥向窗外,发现了端倪。
「谁在窗外!又是二蛋,你皮痒了是吧!」
第三个视频结束。
吴辰握紧拳头,由於太用力,指甲都紮进了肉里,渗出一丝血迹。一旁的二蛋见他要杀人的模样,都不敢开口了。
吴辰的太阳穴不断跳动,颤抖着点开第四个视频。
这一次终於没有令他愤怒的画面。
还是在那家院子里,从视频角度来看,是从树上往下拍的。
雪坐在凳子上,她脚边放着大盆子,正用手搓洗一堆衣服。她洗衣服的速度很慢,动作特别僵硬,整个人像丢了魂般。
由於她的身体往前倾,加上衣领口敞开,能很清晰看到粉颈下的春光,里面没有穿胸罩,挺翘的酥胸被录下来,两颗红嫩的乳头若隐若现。
视频画面只维持了几分锺,雪就突然看过来。她急忙捂住胸口,抓起石头狠狠扔过来,一边扔还一边哭:「拍什麽拍,走开!都走开!」
第四个视频结束。
吴辰盯着MP4 ,迟迟没回过来。
「叔,你是认识铁根的媳妇吗?」
吴辰听到二蛋的询问後,一个激灵,急忙否认:「没……没有!」
「可你看上去好凶……」二蛋一脸狐疑,眼很警惕,缓缓地往後退,随後也不管吴辰解释,直接冲出了房间。
吴辰暗叫不好,知道自己露馅了,那一瞬间他有杀人的冲动。
如果回去搬救兵,恐怕雪就被藏在某个角落,再也找不到了,因此他只能立即实施救人计划,将雪救出来。
他将MP4 里面的视频全部删掉,然後冲出房间,但二蛋已经不见踪影,幸好那辆摩托车还停放在门口。
吴辰犹豫了会,抓起墙角的铁铲,放在摩托车後面,并沿着二蛋刚才指路的方向驶过去,一路上不断打量房屋。
那栋平房实在给他太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刚开到村尾就发现了它。
院门虚掩,没有锁上,吴辰深吸一口气,谨慎地走进去。
庭院里传来砍柴声音,一个黝黑壮汉赤裸上身,挥舞着斧头,已是汗流浃背,正是铁根。他发现吴辰後,露出憨厚笑容:「柴还没好,等俺劈完先。」
吴辰知道他智不清,也不想编理由,点了点头。他绕着庭院往屋里观察,不经意问:「铁根,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铁根抹掉额头的汗水,笑着说:「不,还有俺媳妇呢,爹在王叔家搓麻将,你要找俺爹吗?」
见吴辰没说话,铁根继续背对着他砍柴。
吴辰安静地站在他背後,双手微颤,内心估量着杀死他有多大把握,随後那份从心底涌上来的恐惧打消了他想法。
凭着记忆,他很快来到那扇窗前,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脚边的雪,她全身只穿着牛仔裤和泛黄上衣,裤脚已经破烂,有大量磨损。
吴辰内心微酸,轻声说:「雪,看过来,不要发出声音。」
「辰……辰!」
雪扭过了头,瞪大眼睛,急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哗啦啦往下流。
吴辰示意她冷静下来,又看了看铁根,一切都无恙,便当机立断地说:「你能支开铁根吗?如果不行,我就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