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是以往和吴辰做爱从未出现过的。
铁根似乎厌倦了一成不变的姿势,竟将雪扶起来,搂抱在怀里。
雪虽然不情愿,但力气比不过铁根,只能任由他使坏,承受着如疾风暴雨的抽插,雪臀一上一下,和铁根的大腿不断相撞,发出更清脆的「啪啪啪」声音,传遍整个房间。
「你……你慢点,别那麽用力……很……大声……」
雪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她的双手无力搭在铁根的脖子上,浑圆的玉乳紧贴在他胸膛上,两颗乳尖厮磨揉搓,早已坚挺。
铁根的双手托着雪的紧翘玉臀,趁她不注意,直接堵住她的樱唇,并用手按住後脑勺,不让她挣脱。
雪好不容易才脱离他的强吻,用手擦掉嘴上的口水,嗔怒地瞪着他,手使劲锤他的胸膛,在吴辰看来,这更像是打情骂俏,不过他也麻木了,内心渐渐冰冷,产生不了任何波澜。
铁根没敢看她,反而俯下身在乳晕上舔蹭,还用牙齿轻咬凸起的乳头。
雪还在生他气,双手猛地推他胸膛,哪知铁根顺势往後一倒,雪反而趴在他上面了,胯下不断承受肉棒的猛烈撞击,源源不断地蜜液顺着肉棒流出,发出「嗤嗤」的交媾声。
这个姿势让雪既羞又怒,想起身离开,可铁根死死搂住她雪颈,又重新堵住她的樱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也推不开。
吴辰这下清晰地看到两人的交媾处,只见铁根的肉棒特别粗壮,将雪的肉缝完全撑圆,每一次进出,肉瓣都会往外张,随後有大量的透明淫液挤出,之後又被肉棒挤回去,如此循环,两颗硕圆的睾丸每次都能撞在雪的翘臀上,发出「啪啪」声响。
「呼——呼——」
已经十多分钟过去,可铁根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他紧紧搂住雪的胴背,双腿往上挺,想让肉棒更深入地捅进花穴深处。
尽管雪没有哼出一丝声音,但她玉足绷得很紧,都将床单弄皱了,柔腰更是起伏不停,胸脯坚挺前後摇晃,纤手无处安放,只能紧握床边,她所表现出的肢体语言都被吴辰看在眼里,内心不免有些酸楚。
有时候,铁根的上下抽插幅度慢了下来,雪也会顺着惯性扭动腰肢,她似乎陷入情欲之中,让身体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终於,雪发出一丝轻微呻吟,死死捂住芳唇,双腿更是蹬直,精秀的足趾绷紧,翘臀抖了十几下,随後全身瘫软无力。
这一变化没有逃过铁根的眼,他喘着粗气说:「媳妇儿,俺……俺也要射了……」
说罢,也不管雪的反应,将她重新压在身下,然後将一双美腿高高撑起,之後腰间猛地抽搐抖动,所有精液都灌进雪的蜜穴内,只有这种姿势,才能保证精液不流出来。
许久,铁根才将疲软肉棒拔出来,上面全是粼光闪闪的爱液和精液混合。他也没怎麽擦拭,在雪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後,便躺在一旁呼呼大睡。
而这时,窗台边有个身影消失,吴辰才注意到,竟然有人在偷窥,而偷窥的人不言而喻,肯定是李德贵。
雪在床上躺了许久,一动不动,吴辰差点以为她睡着了。最後她才慢慢起身,赤裸着身子下床,走到柜子旁,将脸盆里的毛巾拿出,随後躲在床边,缓缓蹲下,擦拭从蜜穴里挤出的精液。
她擦的动作很慢,没什麽声音,生怕被人发现,或者说被吴辰知道。更多小说 LTXSDZ.COM只是在黑暗中的吴辰,早已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她做爱的任何微小表情。
只要稍微有点生物常识,就知道射进阴道里的精液,哪怕只有一丁点,就会导致怀孕,雪同样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只能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安慰自己。
擦干净後,雪悄悄来到墙角,俯下身子,轻声朝里面说:「辰,你……睡了吗?」
隔着手指宽的缝隙,吴辰能清晰看到雪脸上的担忧和不安,就像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小孩,内心一软,所有怨气消散,小声回应:「我已经睡了,刚被你吵醒,早点休息吧。」
「哦,好……」
雪的表情略显生涩,她不确定吴辰内心在想什麽,犹豫片刻,吐出几个字:「那……晚安了……」
「嗯……睡吧。」
两人很有默契地没再说其它话,雪默默返回了床上。
吴辰今晚注定无眠,他在牛棚里一点都不觉得有多晚安,自己睡在牛棚里,而未婚妻却睡在别人床上。
可悲,可叹。
……
第二天一早,铁根走进牛棚,端着碟,里面装了几个馍,还有一杯温开水,放在地上说:「是媳妇让俺给你的。」
他特意在「媳妇」两个字上加重音,眼很复杂地看着吴辰,没有什麽怨恨,反倒有更多不解。
吴辰没什麽力气和他争辩,见他离开後,爬过去看了看碟里的馍,冰冷坚硬,又没什麽胃口了。
「辰,你吃点东西吧,我怕……你身体会撑不下去。」雪知道他的倔脾气,坐在墙角,隔着墙缝劝他,语气十分温柔。
「好吧。」吴辰犹豫了会,抓住地上的馍往嘴里啃,不管为了自己还是雪,他都要努力活下去。
雪就静静地挨着,用心听墙那边的动静,听到辰的咀嚼声,她才松了一口气。
「辰,你现在身体好点了吗?他们有没有弄伤你哪里?」
「现在好很多了,除了脑袋有点沈,其它没什麽事。」吴辰着实饿极了,三两小就将几个馍吃完。
「哦,那就好……那晚上冷吗?我让铁根给你铺个棉被吧。」
「行吧,这里也有稻杆,另外我身上穿的衣服也够,就是有股臭味。」吴辰的语气很平淡,他用力甩了甩手腕的铁链,纹丝不动。
「等会我让铁根给你一些新衣服,你脱下来就行,我帮你洗。」
「好……」
空气中陷入一片安静,无论雪问什麽,吴辰只是敷衍几句了事。雪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出现隔阂,她欲言又止,也不知如何开口。
最後还是吴辰打破沈默,一边吃一边问:「对了,那老头呢?」
「他去打麻将了吧,我也不想知道他在哪里。」
雪似乎不愿提起他,顺势问出了内心困惑:「辰,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嗯,说来话长……」吴辰好不容易吃完冰冷干涩的馍,随後将这几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如实地告诉给雪。
雪听完後,迟迟没有说话,显然也没想到,这几个月以来,他竟然经历这麽多磨难,发出一声叹息。
吴辰内心同样积攒了无数疑问,雪只犹豫了会,便一五一十说出来。
原来,雪在公厕被人贩子拐卖後,便卖给蛇哥做妻子,蛇哥在秦安省的黑道也是一个人物,叱咤南部的几个镇,没人敢惹,在黑道上很吃得开。
雪自然不愿屈就,情急之下谎称自己得了艾滋病。蛇哥不信,带她去医院检测,之後一直将她锁在房间里,长达一个月。期间,雪逃跑了三四次,每次都被蛇哥派人抓回来。
後来,团队被秦安警方逮捕,蛇哥逃跑心切,将雪托付给李德贵藏起来。
雪同样说自己有艾滋病,但李德贵是完全不信,最後雪以死威胁,在结婚前都不准碰她,李德贵才不敢乱来,毕竟名义上,雪还是蛇哥的人。
就这样等了一个多月,蛇哥依然没出现,李德贵猜测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