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院洗衣服,帮忙做点农活,洗碗等等,而铁根在一旁砍柴挑水,做各种体力活。
自从吴辰被囚禁在牛棚後,李德贵放心了很多,有了这个天然把柄,既能防止雪以自杀为威胁,又让她放下倔强的性格,好好伺候,心情特别舒畅。
唯一让李德贵烦恼的是,雪的肚子一直没大起来。为此他托人找来一些药材帮雪助孕,晚上还时常在窗外窥视,防止雪在床上做假戏。
吴辰整天窝在牛棚里,险些憋出病来,完全失去时间观念,如果不是雪一直和他聊天,恐怕精会出现恍惚。
雪多次哀求李德贵,放吴辰回去,或者至少让他白天留在庭院里,但李德贵是倔性子,对吴辰抱有极强芥蒂,处处防备着,坚决不放出来。
有一次,吴辰透过牛棚铁门,发现有个老头经常登门走访,後来雪告诉他,那个是村委主任,经常来找李德贵,两人私下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村委主任对村里的拐卖现象显然见怪不怪,还会帮忙劝说,让雪绝了逃跑的心,让她乖乖生下几个孩子才能保平安。
那一次,雪成功逃到了镇派出所求助,也是被这个村委主任亲自抓回来,因此,雪每逢见到他就特别生厌,恨不得拿石头砸死他。
「德贵,又有人找上门来了,你可将人藏好了。」村委主任在庭院里抽着烟,语气很悠闲。
李德贵听了,声音低沈起来:「找到这里了?有多少人?」
「不多,就四五个吧,还有警察在,这几天都来几拨人了,在村头找了很久,什麽都没找到。」
村委主任伸出指头,笑着说:「我替你挡了不少人,你总该意思意思吧?」
「成,我手头钱不多,只有500 元,改天,改天再请主任喝酒!」李德贵爽快地掏出500 元给了主任。
村委主任临走前,还特意提醒他:「三天後有镇领导下来视察,你要管好家里的知道吗,如果闹出点让领导不愉快的事情,我肯定不饶了你!」
「知道知道,我到时候和村长一起组织人,将她们往山上赶。」
庭院并不大,吴辰隔着牛棚,虽然听得模糊不清,却也听出了大概,肯定是林卉带人来找他们了。
而且听两人对话,林卉似乎已经找了好几遍都一无所获,也不知她能否发现这里,想到这里,吴辰心里就很郁闷。
吴辰对李德贵的恨意丝毫不减,但他不想给雪添乱。自从知道领导要来,雪似乎谋划着什麽,吴辰知道自己帮不上什麽忙,只能提醒她小心行事,不要勉强。
「不管如何,我都要试一下,看看那领导是不是睁眼瞎。」
雪的脾气倔了起来,耐心地对吴辰说:「这一次不只是镇,或许还有县里的领导要来,铁根有和我说,村头挂了不少横幅,我让他将字体都抄下来,里面有提到“县领导莅临指导”、“精准扶贫”等字样,肯定不会错。」
吴辰还是有点担心:「雪,以李德贵的谨慎性格,他肯定会把你藏起来的,如果不行就别勉强了……」
「总要试一下,我今晚先将後门钥匙拿到手。」
吴辰看着雪一脸坚定的情,内心总有点不安。
县领导来的那天早上,雪几乎将身上所有衣服脱光,然後赤裸着躺在床上,用被子盖好,并将自己额头捂热,弄得通红一片。
不一会儿,李德贵匆忙走进来,特别气愤,对雪直吼:「你怎麽还不走啊,杜婶说少了个人,才发现是你!快跟我去後山,跟着她们一起!」
「我……我……」雪整个人显得虚弱之极,完全说不出话,声音沙哑,想吃力地站起来,却完全无法动弹。
「你怎麽搞的!」
李德贵皱着眉头掀开被子,竟看到雪的赤裸躯体,蜷缩成了一块,那肌肤凝白妙曼,娇臀诱人,酥胸更是半裸,完全遮掩不住。
李德贵瞪大眼睛,眸子里出现一丝觊觎,手掌顺势抚摸她的柔腰,声音缓和下来:「你怎麽了?哎,这麽烫,病啦?」
「我……好难受……」雪很少在李德贵面前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装起病来更是像真的一样。
「你这女人真麻烦。」
李德贵的手掌按在雪的白嫩玉臀上,大力抓捏,眼里尽是色欲,那裤裆不知不觉撑了起来。
这时,庭院外有人大喊:「德贵,咋还没出来啊,领导都进村了,村长在催你过去!」
「得咧,我就过去!」
李德贵摇了她几次,都没有醒来的迹象,想抱她起来,随後放弃这个念头,只能帮她盖上被子,眼还不忘瞄向那浑圆白皙的硕乳,伸手进去抓了一下。
他站在房门外,犹豫了会,随後才转身离开,拿出铁链绕了大几圈才安心离去。没有人知道李德贵那一刻究竟想什麽,但希若雪这一次算是赌对了。
这个过程吴辰看得一清二楚,内心有丝悲凉,如果这一次不能逃出生天,恐怕李德贵也会对雪的身体下手,他眼里已经没再掩饰。
见李德贵走远後,雪匆忙起身穿好衣服,掏出被褥下的钥匙,刚想打开房门铁链,却怎麽也开不了。
「他换锁了,他……他竟然换锁了……」
雪颓然地坐在地上,竟不知如何是好,整个人慌乱起来,而铁根一早就出门帮忙搬东西,也无法让他开门。
「雪,算了……」
「不行!」
雪几乎是尖叫着吼出来,她抹掉眼泪後,迅速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原地转了几圈,随後挨在窗边,仔细聆听外面动静。
不多时,外面传来连绵不断的鞭炮声,吴辰和雪瞬间明悟,领导已经来了,而且身边还跟着一群人,有说有笑,十分热闹。
此时,雪已经站在窗前,酝酿着情绪,等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快到家门口时,大声哭喊:「救命,救命啊!我被人贩子拐卖,每天被殴打虐待,我……我父母是沪海公安局的领导,他们前几天已经来村里找我了,领导们救一下我啊……」
外面的喧嚣声戛然而止,只有雪的哭喊声在不断循环,喊得都有点沙哑了。如此尖锐的哭喊声,门外的领导们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这,怎麽搞的!」
「那女人疯了,疯了!领导们,我们走这里吧,别理她!」
……
任凭雪如何哭喊,就是没有人闯进来一探究竟,眼看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渐渐绝望了,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麽後果。
过了一会,庭院门被打开,李德贵怒气冲冲地进来,拿出棍子闯进房间,使劲地抽打她,咬牙切齿地说:「好啊,我他娘就不应该可怜你,你个贱货,今天我要把你抽死!」
看着雪被痛打,吴辰咬紧牙关没有出声,遵守之前两人的约定,关键时刻不要添乱,否则适得其反。但听到抽打在雪身上的棍子声,他的心同样被刀割了般难受。
雪抿着嘴不出声,她趁李德贵不注意,从枕头下掏出剪刀,狠狠紮向他的胸口。
「你——!」李德贵眼疾手快摁住她的手,但剪刀已经紮进肩膀几厘米深,痛得他直哆嗦,不断往後退。
这时铁根冲进来,见李德贵甩起棍子,急忙抓住他,语气里满是哀求:「爹,别打了,求你了,别打了!」
「行,没看到你爹的伤口吗,行,那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李德贵抡起棍子狠狠抽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