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的待遇,让吴辰心生感激,虽然他本科专业是国际贸易,但一无经验二无客户资源,聘请他的主要原因呢……不言而喻。
张宇仰躺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说:「辰哥,我将你推荐给我爸了,他的性格虽然固执,但看人还是很准的,觉得你踏实有韧劲,你好好干就行,别想那麽多,有部门主管在,他会慢慢教你。」
「行,还是感谢你的推荐,既然公司给我如此高的待遇,我会全力以赴证明自己的。」
吴辰的心情很不错,此时他在张宇家里,同样靠近市中心,是高层豪宅,室内面积有两百平,装修十分奢侈。
「张宇,如果没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哎,等等!」
张宇急忙从沙发坐起来,露出讨好的笑容:「辰哥,那……既然我帮了你忙,你要不也在林妹子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
「行,但我起的作用不大,也不会骗她,因为她有自己的主见,况且……女孩子第六感都很灵敏,你如果不节制点,恐怕这辈子都追不上了。」
吴辰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他卧室方向,床边挂着一条粉色丁字裤,语气戏谑:「你总不会有女装癖好吧?」
张宇脸色涨红,嘿嘿一声,尴尬地掩上房门:「哎,在酒吧认识的小模特,你也是知道,我一个单身的,平时没地方泄欲啊!」
吴辰想到了什麽,眼古怪地看向他:「等等,你告诉我,有没有打李倩儿的主意?」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
张宇又露出得意的样子:「一夜情嘛,千万别搞熟人,而且李倩儿这种类型,我见多了,放心吧,辰哥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帮……」
「不用,我先走了。」
吴辰摇摇头,有点无语:「至於你夜夜笙歌的事,我还是如实和林卉说吧。」
「哎哎,辰哥,手下留情啊……」张宇站在原地,表情特别懊恼。
当晚,吴辰和雪提及自己的新工作,憧憬地说:「在江宁,这份月薪已经不低了,等我积累多一点经验和客户後,未来就有更多的发展选择。」
「雪,你觉得呢?」吴辰见她不出声,好问。
雪摇摇头,眼有点复杂:「唉……既然你都决定了,那我也没什麽意见,只是想到……想到以後你要四处奔波,陪客户应酬喝酒,就很心疼。」
吴辰当然知道这份工作意味着什麽,但他还年轻,可以应付得了,笑着说:「雪,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嗯……」
雪点点头,她今天也找到了一份幼教工作,但要等到下月才上班。林卉现在每天除了和雪出去逛街外,就是闷在客厅里打游戏,生活悠闲。
吴辰对林卉没什麽想法,但同住在屋檐下,生活总会不太方便。
加上林卉完全当成了自己家,平时就穿着透薄睡裙,里面呈真空状态,坐在地上打游戏时,衣领下的春光容易泄露,那白皙的嫩乳圆润微翘,虽然比不上雪,仍很撩人。特别是有一次,吴辰不经意间看到了她那两颗粉腻的乳头时,内心涌起一丝燥热。
有时候,她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裙摆往往只能遮住翘臀,修长粉腿穿着半透明的白色裤袜,胧皎纤薄,肌肤若隐若现,娇臀处的粉色小内裤在白丝袜内清晰可见,小腿纤细,足底嫩白莹莹,可爱又撩人。
吴辰每次下班後,都忍不住瞄向她的不雅睡姿,内心的躁动更甚。
家里只有两个卫浴,一个在主卧,一个在客厅。依照当地风俗,结婚前不可入住主卧,吴辰三人只能共用同一个卫浴。
每次下班时间偏晚,吴辰都是最後一个洗澡,看到浴室内里更换下来的内衣丝袜,总让他心猿意马。从西北地区回来後,他始终没和雪做过爱,可性欲一天天累积,每天晨勃都特别坚硬。
吴辰一直催眠自己,纯粹把林卉当成妹妹,当成亲戚看待,可身体上的宣泄欲望很诚实。雪也有换洗内衣,但他每次只会挑林卉的内衣丝袜,上面的芬芳处女气息,总令他浮想联翩,握在在手里使劲撸管。
林卉的小内裤有卡通有条纹,有极窄也有偏性感的,丝袜颜色更是每天都不一样,也有过膝袜长筒袜等等,千姿百态,但惟独很少胸罩换洗,除非要出门,不然她在家里都不穿胸罩。
吴辰闻着林卉穿过的黑丝裤袜,沁人香味袭入鼻腔内,下体更为肿胀,他注意到黑丝裤袜的裆部似乎有干涸的水渍,浅浅的并不明显。相比起腿部丝袜的香沁醉人,黑丝裤袜裆部的处女气息更加浓郁,带有淡淡的芳馨奶香。
为证实猜想,吴辰拿起林卉的白色小内裤,发现里面果然有一丝黏滑液体,粼光闪闪,还没完全干透,内裤都浸湿了。
他再也忍不住,将林卉的内裤和黑丝袜包裹住肉棒,使劲地套弄揉搓,直到要射的那一刻才拿开,避免留下罪证。
头脑冷静下来後,吴辰一边喘气一边懊恼,悔恨自己尽想这些龌龊事,竟然还将主意打到了林卉身上,内心反而有点不安,对雪充满内疚。
「辰,怎麽了?你在喘气吗?」
雪轻敲浴室门,把吴辰吓了一跳,急忙回应:「没有!我刚方便完,准备洗澡了。」
好不容易瞒住了雪,让吴辰的额头直冒冷汗,他打开莲蓬头後,任由热水拍打脸部,好清醒一点。
刚才欲念上头,他没多想,现在仔细琢磨,突然觉得林卉内裤上的水渍很不正常,并不是正常分泌物,更像是性欲来临的症状。他随後一想,林卉也是20出头的小姑娘了,有欲望要解决,很正常,不能再把她当小孩看待。
於是,他私下和雪交谈,万一其他人来了,看到林卉在家的穿着,显然不太妥当。之後,林卉不情不愿地穿上胸罩,换成睡衣睡裤,对吴辰颇有埋怨,觉得他小见多怪,很古板:「家里又没人来,怕什麽嘛—— 」
吴辰嘴角微抽,林卉显然对他很放心,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
吴辰曾以为自己可以完全放下芥蒂,可以接受过往一切,於是两人很有默契地选择在情人节那天出去约会、开房,撇开林卉这个电灯泡。
朦胧模糊的床头灯下,雪穿着半透明的薄纱睡裙,柔乳挺翘饱满,清晰可见,两颗乳头贴着爱心吊坠,更显妖娆。柳腰处是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开裆丁字裤形同虚设,萋萋芳草展露无遗,遮住阴阜下的桃源玉溪。
吴辰喝了不少酒,抛却了所有烦恼顾虑,猛地将雪压在身下,掏出肿胀坚硬的肉棒,龟头抵在蜜唇口处,腰身轻轻一挺,顺利滑了进去。
耳边是伊人的娇吟喘喘,眼前是横陈的魅惑肉体,灵与欲的碰撞原本水到渠成,却让吴辰越来越力不从心,脑海里浮现出被铁根冲撞蹂躏的雪,那时的她虽然极力克制,仍能从态上观察到极致愉悦的满足,是最自然真实的情感流露。
可当眼前的雪表现出矜持的羞赧时,违和感就很严重,虽然她肆意迎合吴辰的节奏,娇吟不听,仍能看出小心翼翼的掩饰。
这令吴辰感到痛苦,但他何曾不是逢场作戏呢,为了表现出对雪的身体渴望,他必须卯足了劲当炮机,一方面能达到雪的高潮阈值,另一方面也想洗涮铁根给他的耻辱,这是男人之间的比拼。为此,他还偷偷吃了小蓝药,否则早已中途疲软。
「辰……啊……我要来了……啊!」雪张开樱唇,双眸紧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