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每天像迎接老朋友一样迎进吕莎,然后疯狂地继续她的虐待和折磨,吕莎想说什么,却也没什么可说的,当那些男人每天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木签抽出来扔出窗外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指望什么了,但是每天的惩戒生活逐渐让她崩溃,林涵只会在她翻白眼或者大出血时才让她歇一会,虽然表面上莎奴是金铃奴,其实待遇上甚至不如最低阶的刑奴,一切都是因为一件事,她曾经得罪了林涵,贵泽的女人。
尖锐的三角铁马上残留着昨天留下的血迹,当吕莎被绳索吊起慢慢地架到这个铁马的尖愣上,她的大腿从根部打了个激灵,林涵轻柔地为她分开两片阴唇,将突出的棱角送入她柔嫩的腿根,当捆吊她的绳子被松了一扣的时候,伴着沉闷的钝响,吕莎坐直了身子,纯金的铃铛甩起老高,发出一阵滑稽的脆响,马上这一阵脆响便被皮鞭抽打的声音覆盖住,之后是炭火燃烧的劈啪声,电机运转和电火划过的滋滋声,没人知道坐在下面点燃了炭火的铁马上同时被鞭打电击和钝击的感觉,除了吕莎,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