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染着黄发的年青人兴奋地说:「太刺激了!没想到大陆人也有这麽狂放的性生活,有机会我一定去大陆见识见识。」
一个看来年纪不小的大妈遗憾地说:「真是没想到,这麽大的肚子还能和这麽多人性交,好幸福噢!唉,我当年怀孕的时候太傻了。」
一个白发老男人感慨地说:「我当年在大陆的时候,男女接吻都被视为有伤风化,没想到现在比香港还要开放得多!如今的年轻人呐,真是幸福!」
一对年轻夫妻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妻子撒着娇说:「将来我怀孕了,也要和好多男人做爱,你同意不同意?」
丈夫乐呵呵地说:「当然同意啦,你的性福就是我的幸福嘛!」妻子甜蜜地亲了丈夫一口。
一个中年男人惆怅地说:「我也有绿帽情结,但我太太死活不肯去找男人。这回我要让她看看,人家大陆人都这麽开放了,她有什麽想不开的?死脑筋!」……
形形色色的溢美之词充斥着画面。真没想到,我和老婆的淫乱行为竟在香港引起如此之大的共鸣!看来,只有思想开明的自由港才是我们夫妻俩的容身之地啊!
片子快要放完的时候,俊男人突然哼哼起来:「我要射了……」
我老婆赶忙将身体抽离他的阴茎,和我并排跪在俊男人身前,一把攥住他的阴茎道:「我给你手淫,你把精液射到我老公嘴里。」
我伸长脖子仰起脸,张开的嘴对准了他的龟头,看着老婆的玉手快速地捋着他的阴茎包皮。
俊男人大概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黏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地猛射出来,射了我满嘴满脸。我老婆伸出舌头,舔食着溅落在我脸上的点点精液……
俊男人心满意足地搂着我老婆躺在床上,我肚皮朝下、四肢反绑地趴在地板上,嘴里塞着俊男人的臭袜子,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手在我老婆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抠摸。
俊男人告诉我老婆,他已经办好一切出境入港手续,明天就可以带我们去香港。同时他还肩负着拍摄任务,即要把我们离家去港的全过程拍摄下来,其中当然有很多淫秽的细节,都写在他带来的一个脚本上。
我老婆抚着他软下来的阴茎,幽幽地叹道:「说实话,我对这个小城,甚至对整个大陆,都没什麽留恋的。心里唯一搁不下的,就是这个城里还有两个高中生,他们曾陪我和老公有过好多次疯狂的性游戏。如今我们要走了,不知以後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
看着俊男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我老婆便极富感情地将我们和那两个高中生的难忘经历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从她在迪厅里被两个男孩脱去内裤,光着屁股陪他们蹦迪,到女厕所里先後为二人口交;从两个男孩在我家里当着我的面,像三明治一样同时奸淫了她的阴户和肛门,到把我捆得像肉粽子一样装进编织袋里,塞进汽车後备厢;从他们三人在清澈的湖水里打水仗,在皎洁的月光下疯狂性交,到我为她舔净精液狼藉的下身……
老婆深情而淫靡地叙述着,那一刹间,我彷佛回到了去年夏天那个多情的晚上:白皙丰满、婀娜多姿的老婆像美人鱼一样浸在凝翠湖的湖水里,两具青春健美的少男躯体依偎在她的左右。
我老婆一手抓着一根年青勃起的阴茎,冲着岸上的我高声喊着:「我多幸福啊!一个三十六岁的少妇,泡在这纯洁无瑕的碧水里,享受着两个十八岁少年的鸡巴,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我老公五花大绑站在面前,嘴里塞着我的内裤。啊,多美的景色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说罢扳过两个男孩的头,三人的嘴渐渐形成一个品字……那时的老婆,多迷人呀!那时的我,多快乐呀!
俊男人也沉醉在我老婆的讲述中,我老婆讲完後好久,他才深深地吁了一口气:「你们的经历真是让人往!这样吧,咱们可以推上一天,後天再走。明天你再把那两个高中生约来,咱们用一天的时间搞一个最後的狂欢。我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到香港後肯定又是一部卖座的片子,你们也好再赚一笔了。」
我老婆又惊又喜,抱着他猛吻个不停:「好亲亲,好达达,你真是我们的贵人!明天我一定又骚又浪,让你拍一部最好的片子!」
两人商量着明天活动的细节,唧唧咕咕谈到後半夜才相拥睡去,我死蛇一样的下体又流出了黏黏的液体。
第二天一早,两个青春洋溢的少男如约而至。他们一个月後要考大学,学习非常紧张。但怎能禁得住我老婆风情万种的挑逗,最终还是向老师请了一天假,来赴这最後的性宴——本文开头那让我老婆欲仙欲死的活人春宫戏。
傍晚时分,两个花季少年在射了几十毫升精液之後,疲惫不堪却心满意足地走了。我和老婆瘫软地靠在沙发上,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俊男人收拾起拍好的十二盘带子,走过来替我们松绑。我的绑绳解开後,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忽听得老婆尖叫起来:「慢点解,慢点解,胳膊好痛!」
我忙探头一看:乖乖,那两个少年丝毫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捆我老婆比捆母猪还狠,老婆的脖子、臂膀、手腕上只能看见一道道深槽,已经看不见麻绳了!
我心疼地流下眼泪:「这两个小畜生,把我老婆捆得这麽紧,让她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怎麽受得了啊!」
我老婆又是疼痛又是感动,对着我强颜欢笑:「你这死王八,他们捆得越紧我越快活呀!你不就是这样吗?」
「女人皮肉松,绳子自然勒得深。再加上刚才你老婆高潮不断,身上出了好多汗,麻绳浸了水就会自然收缩,所以都吃进肉里了。」俊男人很有经验地向我解释着。
我忙问:「那怎麽办?能解开吗?」
「绳子都嵌进肉里了,没法下手。只有手腕上这个绳结露在肉外头,用小刀把它割断就行了。」俊男人沉吟着。
我找来了好几把刀,有餐刀、菜刀、裁纸刀、水果刀,和俊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把深嵌在老婆肉里的麻绳切断。
我老婆的双臂软绵绵地垂下来,竟不能动了,我又急得哭起来。老婆含着泪花吻着我:「傻瓜,不过是一时麻木不能动而已,待一会就会好的。」
我又把耳朵伏在她高高凸起的肚皮上听了一听,才笑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没什麽问题,我听到他的心跳了。」
老婆啐了我一口:「没脸的王八,就对我肚子里的野种感兴趣!是不是你就是个野种呀?」
我抱住老婆道:「你的肚子里要是没有野种,那我还算什麽王八呀?你知道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个绿油油的大王八!」
老婆吃吃地笑了:「那我的最大愿望就是做个人尽可夫的大破鞋,到香港後挂牌卖淫。」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卖淫就要收人钱。那是妓女,不是破鞋。」
老婆舔着我的胸口说:「听你的,我不卖淫,天天白给人操,不收钱。」
「看你们说得这麽热乎,乾脆到香港後就改名得了。你就叫刘破鞋,你就叫陈王八,生下女儿叫陈刘骚屄,这样好不好?」俊男人呵呵笑着。
我俩大喜过望,连连感谢,拜托他到香港後就为我们办理改名的事。
当天晚上,我们把要带走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半年来家里已一贫如洗,也没什麽值钱东西好带。因为明天一早要赶飞机,为了保持体力,他们没有再绑我,只让我到客厅沙发上去睡,俊男人则搂着我老婆睡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