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个阴唇环若隐若现,一把亮闪闪的小锁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转过身来!」女郎命令着。
我老婆转身背对众人。大家清晰地看到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在背後,因为捆得很紧,又是猪蹄扣,越挣越紧,所以麻绳已经嵌进她的手腕,导致血脉不通,两只玉手已变成青紫色,无力地垂在屁股上。肛门处贴着一张胶带纸。
「现在来检验她嘴里含的是什麽液体。」随着女郎的话音,有人把一个高脚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颌下。老婆努着红唇,小心翼翼地把含了两个多小时的精液吐在玻璃杯里,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有人拿来一根测试棒,插入杯中片刻,测试棒呈现红色。那人高声道:「检测结果,孕妇口中所含液体,确实是人的精液。」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声。
「现在你可以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唇前,老婆仰着脖子把精液「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对多年的真夫妻,丈夫是个性无能者,怀孕的太太是被化学物品塞满阴道和直肠、锁着阴唇、贴着肛门、反绑双手、口含精液来到香港!」
女郎话音未落,台下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老婆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後,我们将做亲子鉴定,以证明与她的性无能丈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别的男人播下的野种。」女郎顿了一顿,又提高嗓音道:「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由热心观众代表向这对勇敢的夫妻敬献礼物。先有请妇女届代表!」
一位珠光宝气、描眉画眼的中年女人走上台来,手里拎着两只拴在一起的破球鞋。我老婆双颊晕红,低头弯腰,让女人把破鞋挂在她的脖子上,两只破鞋正好耷拉在她的两只硬硬的黑乳头上。
女人热情地拥抱着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说:「好妹妹,你是我们女人学习的楷模。假如姐妹们都像你一样大胆、率性、坦诚,那男女平等早就实现了。我知道,在大陆,破鞋是对女人的侮辱;可在这里,它恰恰是对女人的最大褒奖。请你接受香港妇女届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连连称谢:「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後,将放弃原来的名字,改名叫刘破鞋。」老婆的讲话再次赢得热烈的掌声。
女人献完礼并不下去,反而对台下众人道:「我想当众再验验刘破鞋妹妹的下身是否塞满了化学品,诸位意下如何?」
台下一片叫好声。我老婆配合地叉开双腿,撅起屁股,女人扯下贴在老婆屁股上的胶带纸,从她肛门里抽出一根尺余长、鸡蛋粗的塑胶阴茎,并高高举起,又引来一阵掌声。随後,女人蹲在我老婆胯下,用钥匙打开挂在阴唇上的小锁,颇费了些力气才从阴道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细的塑胶阴茎,再次高高举起。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众人鞠了一躬,下台去了。此时老婆,口腔、肛门、阴道里的异物都已除去,身上轻松了,只有双手仍紧紧捆在背後。
「现在有请男人代表上台敬献礼物!」
随着女郎的召唤,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着一顶翠绿的帽子走上台来。那顶绿帽做工十分考究,远非昨日我老婆临时做的纸帽可比:它的外型类似礼帽,由一种像麻又像丝的材料制成。帽子上插满了翠绿、草绿、油绿、明绿等不同绿色色系的羽毛,争妍斗艳,煞是好看。我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比射精——不,应该是流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涌遍全身,连忙涨红着脸低下头,让他把绿帽子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中年男子也热烈地拥抱我,颇有感触地道:「先生,其实我也有严重的绿帽情结。可惜我先後娶过三位太太,无论我怎样相劝,她们都不肯给我戴绿帽,不让我享受这人间的极乐。现在我已下定决心了,如果没有女人让我戴绿帽,我宁可下半辈子独身也不再娶了。」
一阵雷鸣似的掌声过後,男子继续道:「同时我也没有你的好福气。你已经阳痿了,具备了永戴绿帽的身体条件。而我,见了女人仍然会勃起射精。所以,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麽尿在台上了?你的尿怎麽是白色的?像精液一样!」
我勉强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哽咽道:「我这不是撒尿,是流精了。」男子和众人一齐发出不解的惊叹声。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做爱时我才会流精,可没想到……没想到……今天一戴上这顶珍贵的绿帽子,我太激动了、太兴奋了,忍不住流精了。呜呜呜……」我忍不住失声痛哭。
台下一片寂静,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良久,我止住悲声,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我从结婚那天起就想戴绿帽,可是这种想法在那个小城,甚至在整个大陆,只能是像见不得人的幽灵一样埋在心底深处。是我的老婆帮我把幻想变成了现实,我终生感激她。」我望了一眼老婆,发现她的眼中也含着泪花:「这几年来,虽然我一直在戴绿帽,但毕竟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生怕被别人知晓,心中的苦有谁知道?现在,我可以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正大光明地说:『我现在是王八,也想一辈子做王八。』从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经改名叫陈王八了。」台下立即响起了暴风雨似的掌声。
「我诚恳地邀请在场的各位男士,随时随地和我老婆刘破鞋做爱,让我做一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我本以为这句话会赢来更热烈的掌声,没想到台下一片男人的嘘声。
「呸,我还想戴绿帽呢!谁希罕弄你老婆?」「这家伙太有福了,娶到这麽骚的女人!我怎麽就碰不上呢?」「我也欢迎你来操我老婆!唉,你是阳痿,没法操呀!」……
赤身女郎止住了众人的喧嚣,朗声说:「陈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请来的贵宾,请不要对他无礼。今天的见面会到此结束,如欲了解陈王八先生和刘破鞋女士今後的传故事,请密切关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见!」
俊男人出现在舞台上,把我和老婆引下台去,背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脖子上挂着破鞋、双手仍被反绑着的老婆泪光闪闪,一步三回头,边走边道谢:「谢谢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争取做香港最淫荡、最下流的破鞋!请大家随时来操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挂着破鞋伺候您!」
我们被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只是让她静养待产。公寓的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我和老婆每天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骂俏,都被廿四小时不间断地全方位记录下来。
每天晚上的成人电视频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画报,都在对我们做着长时段、大篇幅的连续报导,我们每时每刻的生活细节都完全暴露在香港公众的目光下。我们每天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是啊,哪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原始欲望向人倾诉和展露的冲动呢?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网上那麽多袒露心声的匿名帖子,就是这种普遍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可以赤裸裸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慾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满足了我们的露淫癖,也满足了香港无数观众的窥淫癖,两全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从床上赤条条地爬起来,挺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