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党可能有关联哩。」
皇甫靖立即补充道:「她们正是血手党当今负责人裘景扬之女。」
蛇道人失声道:「当真如此吗。」
「不错,裘景扬原本是血手党负责人血手天尊费鸿运之贴身侍卫首领,费鸿运死后,他就接掌血手党。不过,真正的血手党负责人乃是其妻费含烟,她乃是费鸿运之女,不论武功,心智及魄力皆高于裘景扬。血手党为了扩张势力,便以费常婷与小犬缔亲,企图敝庄能够帮助他们,这份居心够卑鄙的啦。」
费慕鹏暗自冷笑道:「妈的,这家伙也是一个小人,说翻脸就翻脸,而且马上揭穿人家的底牌,哼。『蛇道人沉声问道:」
庄主可否赐知血手党的巢穴。「「这……」
「庄主,血手党这个集邪恶及恐怖于一身的杀人组织一直出鬼没,为了武林的和平,你务必赐告他们的巢穴。」
皇甫靖却突然朝费慕鹏问道:「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哩。」
「你们的事别把我扯进去。」
「你不敢面对现实吗。」
「我高兴。」
「你,你够狂的。」
眼色一使,站在远处的皇甫六杰立即走了过来。
「你想来硬的呀,来吧,谁怕谁。」
蛇道人忙劝道:「别冲动,有话好说嘛。小兄弟,血手党乃是近半甲子来最恐怖的组织,你别冲动呀。」
「我什么时候冲动啦,我完全是被逼的呀。」
「这,庄主,你……」
「前辈,多谢你的好意,请你别管这档事。」
蛇道人色一变,沉声道:「庄主,你可要冷静些,可别把历代祖先辛苦挣来的名誉付之东流。」
皇甫靖色一冷,说道:「多谢美意,请吧。」
「小兄弟,陪贫道去喝几杯,如何。」
「没问题,不过,先让我招待这六人再说吧。」
「这,唉……」
他立即扛着布袋回凉亭。
皇甫六杰身子一弹,立即散立在费慕鹏的身边。
费慕鹏冷冷地望着皇甫靖,说道:「在下不喜欢惹事,可是绝对不怕事,希望你别逼人太甚。」
皇甫靖冷冷地道:「皇甫世家成立至今已逾二百年,却从未遭到此种耻大辱,你自己看着办吧,上。」
「锵」的一声,六把长剑整齐划一地出鞘,而且疾飞向费慕鹏的身前及身后重要穴道。
有够狠,有够老奸,费慕鹏身子一闪,双掌连挥,险而险之地避过这记怪招,一颗心儿紧张地坪然剧跳,冷汗也流出来了。
皇甫六杰纵然接剑,立即仗剑疾攻。剑光霍霍,剑风嘶嘶,又疾又厉。
费慕鹏喝声「来得好」,一招玉狮扬蹄贯注八成的功力疾劈而出,立即将两把长剑劈飞向半空中。他望着踉跄连退的皇甫六杰,不屑地道:「这么烂的功夫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呸。」
打狗不看主人,皇甫靖的脸色一冷,沉声道:「姓费的,你一定会为方才这一席话付出很惨重的代价,一定的。」
「悉听尊便。」
此时,那两个挥剑青年已经拾回剑,皇甫靖沉声道:「好,我就瞧瞧你究竟能够气到什么时候,上。」
那六人色一冷,立即在费慕鹏的四周奔驰。
蛇道人见状,忖道:「看来皇甫世家的灭绝剑阵即将施展出来了,不知他能否全力接下来。『费慕鹏一见四周已经幻出重重剑光人影,立即忖道:」
这回来真的啦,我可不能开玩笑啦。』他立即功行四肢蓄势待发。
片刻之后,倏觉气流一旋,费慕鹏未待剑风及身,倏地连劈六记玉狮吞天,而且是全力劈出。
「轰轰」的六声及一阵惨叫过后,在费慕鹏四周十余丈外躺着六具七孔大量流血的尸体,皇甫靖父女则色骇然地连连后退着。
蛇道人惊喜交集,双目光照照不已:「庄主,你满意了吧。」
皇甫靖好似胸口挨了一掌,一时说不出话来,皇甫明珠却冷冷地道:「姓费的,拾起剑吧。」
说完,缓步逼了过来,费慕鹏道声「好」,他的右臂一扬,丈余外那株古松上面立即坠下一节树枝,他随意地一招,立即将它吸人掌中。他随手拂去针叶稍一振腕,立即幻出九朵剑花。
皇甫明珠色大变,步子稍顿,立即继续逼近。她停在他的身前八尺处,剑诀一引,立即摆出其师所授之降魔剑法,色立即一片澄然。
费慕鹏摇头道:「我实在很不喜欢与这种浩然正气的剑法厮拼,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皇甫明珠双眼异采即逝,沉声道:「少废话,准备接招吧。」
「好吧,在下只练过三招剑法,希望别使用到第三招,请。」
剑光疾闪,七朵剑花疾刺向费慕鹏的胸前大穴,他喝道「来得好」,身子立即一阵连闪。
皇甫明珠存心要扳回面子,立即放手疾攻,剑光似阳光普照般紧军着他的全身,剑风似风般不停地吹袭着他。剑势似万马奔腾,又似万丈瀑布急冲而下。
他仗着闪电般身法不停地闪躲着,尽管剑风刮得全身的肌肤隐隐疼痛,他仍然不愿意还手。直到剑光似毒蛇般突然射向他的胸口时,她情不自禁地喝道「快闪」,右腕亦紧急刹车。
可是剑势似脱了弦的疾矢般根本刹不住,她急得双眼立即一湿。倏听『锵』一声,他以松枝顶住剑尖,险而险之地将剑尖接在胸口寸余外,那对大眼立即深深地瞧着她。
她只觉得心一阵震颤,立即痴痴地瞧着他,四只眼睛好似磁石般紧紧地粘住了。
倏听皇甫靖冷哼一声,两人悚然收身退出丈外。
皇甫靖掠到一具尸体旁,双掌在地上劈个大洞之后,立即将那六具尸体放入,然后覆上泥土。他寒着脸在坟前肃立片刻之后,立即上前挟起皇甫东明,然后,冷冰冰地径自离去。
皇甫夫人朝爱女一使眼色,立即离去。
皇甫明珠似犯错羔羊般正欲离去之际,身边突然传来费慕鹏的传音道:「姑娘,在下向你致歉。」
她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立即低头离去。
费慕鹏目送她那美好的背影,直到消失,仍然不忍收回眼光,脑海中充满着那对深情的目光。
倏听轻咳声,他方始想起还有那蛇道人尚未离去,他的双颊倏红,立即低头转了过来,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不是要陪贫道喝几杯吗。」
「没问题,不过,出家人能喝酒吗。」
「呵呵,酒肉穿肠过,道祖心中坐,只要一心虔诚,何必在乎那些根本没啥必要的禁制呢,对不对。」
说完,他立即含笑走了出去。
费慕鹏与他并肩而行,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出家人要戒酒及戒荤呢。」
「呵呵,信心,他们没有信心能够克制酒及荤物所引起的诱惑。」
「有点道理哩。」
「呵呵,心,心正则行正,心邪则行邪。皇甫靖内心好胜,自然事事好胜,俗语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绝对胜不了所有之人,所以,便会配合智计,如此一来,行为就偏,一偏就后患无穷了。」
费慕鹏若有所悟地默然而行,蛇道人赞许地立即低头而行。
两人出林之后,突听费慕鹏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