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年人含笑走过来行礼,道:「夫人,小的奉徐大人之命令率人前来帮忙,请吩咐。」
「原来如此,请代我向徐大人致谢。」
「小的知道,小的告退了。」
「辛苦你啦。」
那人离去之后,小乔含笑道:「鹏儿,你这位泰山大人挺疼你的哩。」
「娘,你又在糗我啦。」
「你们聊吧,我该去办些事啦。」
她这一去,就掀开了结婚喜气序幕。
人多好干活,两天之后,一幢两层楼豪华木屋里里外外完全盖妥,正在赶工粉刷哩。当天晚上,徐大人、夫人及捕头赵天英来访,并带来一个喜讯,阮淑华的两位弟弟已自京城动身,届时参加婚礼。
阮文明及阮文昌兄弟经过十余年兢兢业业的努力,加上相爷之栽培,如今已是二品大官了。徐大人为了迎接这两位超级大官,立即通令城内所有的住家、商店进行美化住宅及环境工作。
也因为如此,全城居民才知道烟投郎要成亲了,而且新娘居然有六个,此事立即轰动全城,迅速地扩散出去。于是,众人心甘情愿地认真整理环境内务了。
南宫义获知爱孙女居然有幸嫁给费慕鹏,欣喜之余,散帖通知好友,此事更加轰动武林了。
骑帮接获帮主的飞鸽传书,令他们派了一百名好手于十一月初一日子时前抵达顺记馅饼店报到。
因此,白兰州开始,铁蹄连响疾驰向扬州。
喜气在日子飞驰之中逐渐的深厚了,在十月份的最后一天晌午时分,蛇道人摇头晃脑地来到馅饼店了。这回,他不但没有背布袋,而且换上一套干净的道袍,看来是专程来向小兄弟道贺的。
他在一名小二的带路下,来到倪家,他向小二道过谢,悠悠哉哉地穿过竹林,来到了费家的院中。
「唰」的一声,费慕鹏倏然停在他的身前,含笑道:「道长,是哪阵风把您吹来的呀。」
「恋爱风啊,小兄弟,恭喜你啦。」
「谢啦,厅中有您的老友在恭候您的大驾哩。」
「老友,有谁喜欢跟我这个玩蛇妖道论交呢。」
一阵宏亮的呵呵笑声中,南宫义已经和小乔迎了出来,蛇道人立即惊喜地道:「南宫兄,您复原啦。」
说完,立即上前紧握他的双手。
「呵呵,天不绝我,是老夫这位孙婿妙手回春的啦。」
「恭喜,恭喜,您那位乖孙女呢。」
「在后面布置新房哩。」
「呵呵,不简单。您这位孙婿实在不简单,居然把韩医束手无策之病治妥了,他那块金字招牌该砸啦。」
「呵呵,术有专攻嘛,入厅坐吧。」
「小兄弟,你一起过来坐,贫道还有一事要麻烦你哩。」
「道长,您称呼爷爷为兄,又称呼我为小兄弟,不妥吧。」
「呵呵,妥,妥极了。各交各的,南宫兄,你说对不对。」
「对对,鹏儿,去提坛酒来替道长浇浇渴吧。」
「呵呵,还是南宫兄较了解我。南宫兄,咱们俩已经三十多年没有喝过酒,今天可要好好地喝几杯哩。」
「几杯,爱说笑,太少啦,几坛啦。」
「呵呵,没问题,奉陪到底。不过,贫道必须先谈正事哩,小兄弟,你能否帮贫道救个人。」
「只要您吩咐,在下一定鞠躬尽瘁。」
「呵呵,没那么严重啦。那人是在三天前突然全身僵硬,不能说也不能写,似中毒又似中了制穴手法哩。」
南宫义突然肃容道:「那人是不是贵派掌门清宏道长。」
「咦,你怎知此事呢。」
「老夫是猜测的,因为少林掌门净心大师也是同样的遭遇。」
「怎么会有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老夫专程持帖欲请他来此观礼,才知道此事的。据老夫观察,他可能是以中毒的成分居多。」
「那、那他没有服大还丹吗。」
「有,不过,没有效用。」
「啊,贫道那位师侄也是此种遭遇哩,会是谁下的毒手呢。」
费慕鹏一见二老在沉思,立即去厨房取来一坛酒,同时与小乔陪二老在厅中用膳。
二老口中虽说要喝几坛酒,由于有心事,只喝了不到半坛酒便进入书房去密谈。
费慕鹏正欲去新房瞧瞧,却听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他立即低声道:「娘,有近百匹马疾驰而来哩。」
小乔含笑取出一面银牌,说道:「他们是骑帮的好手,是我吩咐他们来维持明日的秩序,这是帮主信物,你拿去吧。」
「娘,我该如何说呢。」
「我是以中年书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你就说是我的拜弟,你吩咐他们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来此报到吧。」
费慕鹏笑着点点头,立即疾掠而去。
他掠到倪家前院,立即看见倪虎窘红着脸比手划脚地向一名中年人解说,另有近百人勒马井然而立。他立即含笑掠到近前拱手,说道:「在下费慕鹏,有劳各位大哥前来帮忙,令牌在此,请。」
那名中年人朝令牌一瞥,立即率众躬身行礼道:「请吩咐。」
「请诸位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来此地帮忙。」
「是。」
一阵雷鸣般蹄响及灰尘卷天之后,那百名健汉已经疾驰而去,倪虎咋舌,低声道:「鹏哥,他们是谁呀,你这玩意儿是啥东西呀。」
「他们是骑帮的人,这面银牌叫做令牌,我吩咐他们明天来当纠察队,免得有人来闹事。」
「谁敢来闹事呀,我那两位舅舅会来参加婚礼哩。」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些吧。」
倏听远处传来一句清朗的声音道「不错」,接着是一位白衣年轻俊逸书生自林中弹出,费慕鹏立即一怔。
那书生的身法甚疾,一晃即掠到费慕鹏身前六尺外,他仔细地盯了费慕鹏一阵子,说道:「果然不愧为烟投郎。」
「不敢当,阁下是……」
「先别问我是谁,你认识沈葳葳吗。」
「是不是那位蛇美人。」
「正是,她想见你。」
「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不后悔。」
「在下的字典中没有后悔二字。」
「好,你不见她,我叫她出来见你。」
说完,立即仰天长啸一声。
这声长啸中气颇足,沈葳葳尚未出现,蛇道人、南宫义、小乔、南宫菁菁、倪琴及费家三妞却已经疾掠而至。他们刚站妥,一身宽袄头儿低垂的沈葳葳方始走出竹林,费慕鹏的一颗心儿立即暗自紧张了。因为,他曾在轿中强行奸污她呀,她若揭发此事,明天的婚事可就泡汤了,叫他怎能不紧张呢。
不久,沈葳葳走到年轻书生的身边,立听年轻书生沉声道:「烟投郎,我要当面问你一句话。」
沈崴崴忙蚊声道:「让我和他私下谈吧。」
「烟投郎,你听见了吗,请。」
费慕鹏听后不由略一犹豫。
小乔立即上前道:「我是他的母亲,有话请直言。」
年轻书生冷笑道:「烟投郎,你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