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萱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
我早有准备,就把她上身扒光,用细绳把那已经吓死人的双峰上两点猩红紧紧勒住冷笑:“你现在还真是‘华山傲峰’呢,名不虚传……”
就坐到一旁凉快去了,静观其变。果然过了一会曲萱满脸冷汗,就疼得咬牙切齿。
“哇!”我还冷嘲热讽道:“我再离远些才好……免得一会涨得爆炸开来,蹦身上血还有乳啦……”
曲萱疼得直冒凉气骂:“你不得好死!”
我冷冷地看著她:“你不是头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后来曲萱就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道:“我出身陕西荒凉人家,快被家裡人卖了为奴的时候遇见了师母她老人家,她给我家中一些银子要了我去,待我如亲生,又教我武功给我养大,怎麽能背叛她老人家做那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他妈的!”我心中大骂,怎麽总是碰见一些考验我“名王不动心”坚强与否的事情来?就转头道:“我去华山又不是为了抢一个‘老人家’,我答应你,就只去抢那沐月香回来,不会涉及旁人的!”
她才痛苦大叫:“沐师姐就是师母爱子‘华山剑公子’华远亭的未婚妻啊!他们两个自小青梅竹马,准备明年就谈婚论嫁的!”
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冷笑:“别在我面前鼓吹那些所谓的仁通道德,我倒真的想看看自己的痛苦和别人的安危最后你到底选哪一个呢!也十分想欣赏到你心中的忠孝信念在痛苦折磨下慢慢崩溃的过程呢!”
嘴角掠过了一丝恶魔般的微笑,“原来折磨别人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啊!”我心裡想。
曲萱痛苦得无与伦比,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双乳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最后当我在她面前故意撒了泼尿,看著我撒完了还故意抖来抖去,一身轻鬆舒适的样子后她终于服软低头,浑没了往日的倔强不屈。
我向她仔细询问了华山派几个重要人物的特徵,喜好,习惯,华山派地形,险要。又把心中的计策和她商量讨论了无数次后,终于在第三个月末我满怀信心地挎上精心准备好的行囊上路了。
“沐月香!你准备好了吗?我捉你来了!”下山的路上我禁不住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