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像只受伤的小鸟一样紧缩起身体。他霸道的用手按住她瘦削的肩,上面全是她的香汗。晶莹的。他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凶狠的进入,左手用力的揉捏她的乳房,右手狂野的扭动弥生纤细骨感的腰臀。鲜血一直流到弥生的小腿,弥生的小腿也在颤抖。
她无力的摇动着上半身和头,他受刺激似的用力掐住她的乳头,再次的惊叫,挣扎着。
这个瞬间,弥生飞鸟感觉到自己眼角湿润。
她一直是个幽雅干练的女子,喜欢在都市的夜晚安静的出没人群,眼淡漠,面无表情。东京宛如一个季节,她一场细雪。寂寞飘零,独自徜徉。城市是一座深海,如珊瑚,她美艳,却寂寞。她没有爱,只是寂寞的等待。又或者,她如此的爱着自己,只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次竟以这样的方式和自己的过去告别。她的心中早已经虚无,而此刻竟是疼痛的。她想起北海道初夏的午后阳光,和带着海水气味的季风--那是她的故乡。
是的。故乡,就是--永回不去的地方。
……
她始终像只受伤的小鸟,只是承受着他的伤害,并没有丝毫的快感……
他又射了一次。再吃药的时候,他看见赤裸的倒在地上的女警,她的姿势一直是那样的迷人。精液和鲜血从她诱人的大腿间流出来,她依旧在不停的喘息,潮湿的身体颤抖着,脸上却恢复了些许冷漠倾城的态。
他想起她在汽车上观望街景的情形。
弥生飞鸟,这个样美丽的女子。
他再一次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用舌尖舔她刚刚失去处女膜的阴部。
他听见她的呻吟,看见她染得银灰的发在床上散开来,而双手拚命的想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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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
一连三天,秘的寒蝉没有出现。
我还是每日观望天云,思索着王叔的处境和此次的计划。
还有弥生飞鸟我也一直挂怀。
而此刻将面对的寒蝉,却又是别样的往和悸动。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寒蝉的冷艳是绝不逊於弥生的。而寒蝉的身上,却有着一份弥生没有的气质。
做为一个极品的杀手,寒蝉的身上时刻流露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杀气。这样的杀气,加上一张可以和弥生相提并论的脸庞--就算寒蝉不是超一流的杀手,上述的两点也绝对足够使年轻的她成为杀手中最淒美艳绝的传说。
我见到寒蝉的时候,是1998年的7月17日。
有雨,微风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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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
台北的雨季很潮湿。总是喜欢打很深的眼影,撑着蓝色的雨伞。雨点打在上面,溅起细小的水花,乾净透明。
忠孝东路行人匆匆,彼此面无表情,擦肩而过。
喜欢在高楼的夹缝中抬头仰望狭长的天空。雨点从高处落下,有些沾在高楼的落地玻璃窗上,留下细微的纹路。安静的时候,听得见淅淅簌簌的雨声。
每个人的灵魂都有消失的地点和时间。而那个时候,我希望在我灵魂飞散之前,能够有刹那的停留。然后飞到很高的地方。
我在一家咖啡店停了下来。这家店装饰典雅考究,价格不菲,老闆是个印度商人。店名是梵文的,被译成「刹那无常」。所以有形相坏故,诸物不得常存於过去现在,凡有形之物必坏灭故,是名为刹那无常相。
我把雨伞交给侍者,要了一份越南咖啡。这种咖啡产於南越,口感粗糙,极苦却极刺激经,可以让人灵魂解脱。每一次喝完,我都会独自站在大厦顶层然后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点了越南咖啡,然后坐在吧台的高脚靠背椅上听U2的音乐。时间是下午2点。
我看见他的时候,咖啡仍未磨好。
他的年龄比实际要轻,梳着向后的成熟发型。深色的西服配着浅杏色的衬衣,眼透出40岁男子特有的韵味。我在他身上嗅出Kenzo的味道,在他身后是四个带着墨镜的粗壮保镖。其中有一个没有带枪,步态略显轻快。
我走到他面前。他看见我的时候略有一些的惊异。
是的,我知道,我很美。
男人见了美丽的女子通常都会有短暂的呆滞。他是成功而富有野心的男子,我知道他是什么人。
随即,他的眼变得温和,富有亲和力的。他看着我,露出询问的态。他身后的保镖停在原地,透着墨镜看着我们。
我没有说话。我和他最近的时候,距离仅仅20公分。这是我可以容忍的距离。
我瞥见侍者还在煮咖啡,身边是一个印度人在调制某种鸡尾酒。绿色的液体在透明而精緻的容器里搅动,弧度优美。店里没有别的客人,他独自在调酒,随着音乐的节奏,身体一起摇摆。
我的手枪装了灭音器,所以听不见过大的声音。我开了6枪。因为装上了灭音器,橘色的枪火始终绽放不出太美的花朵。这里的灯光很柔和,音乐也很好。6具屍体将很快变的冰冷。鸡尾酒打在地上,混合那印度人的血,破坏了原本艳丽的色彩。我没有再去喝那杯咖啡,它还未煮好。而且,我早已经厌倦这种潮水般的心跳。
我拿回我的伞,乾净的伞柄握上去有些冰冷。我想起我养的猫,我要回去喂它。
我打很深的眼影,撑着蓝色的雨伞。在忠孝东路和行色匆匆的人群擦肩而过,他们眼淡漠,面无表情。也许是走的太快,溅起的细小泥浆弄髒了我的白色靴子。偶尔有雨水打在我露出的肩膀上,有一丝冰凉,台北的雨季。
晚间电视报道了立委被刺的消息,紧接着岛内各大媒体纷纷转载:「D党立委「江水德」先生今下午在西门町一家咖啡厅被刺身亡。凶手手段极高,在极短的时间内杀死了江先生及其四名保镖。并将厅内两名侍者击杀。目前此案已无任何目击证人及线索……将於下月参加总统竞选,估计其系遭对手遣职业杀手所杀……目前此案已交最高当局办理……」
我补好了脸上的妆,喂好了我的猫。独自开车去赤川那里拿我的佣金。赤川是一个日本女人,已有70岁了。她总是穿着和服,说着上海口音的国语。
赤川是我的合作人。
我的车总是开的很慢,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以太急切的。雨水打着玻璃上,模糊我的视线,我打开防雨刷。台北的黄昏人潮汹涌,忙碌的人群和车流相映成趣。天气有些转冷,我加了一件外衣。
我是一个杀手,常年居住在台北。名字是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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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是一场游戏,因为生命即是一场幻觉。我们身在其中,延续着固有的规则。得到金钱,或者失去生命。
我在台北长大,我的名字是寒蝉。
台北的雨季刚刚过去,我将去中国的S市,杀一个叫做王的人。他是一个老人。
我的报酬很高。赤川和我的合作一向愉快。
我的僱主只和赤川取得联系,所以我只为自己而杀人。
下飞机的时候,S市恰好也在下雨。我忘记带伞,看见许多同行的乘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