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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一直飞到世界的尽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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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个人的生命中,始终贯穿着爱恨和轮回。01bz.cc然而在这样的轮回中,最痛苦的便是等待。
有的时候在等一个人的出现;有的时候在等一架飞机启航;有的时候在等一朵花开;有的时候在等一段感情的到来。
其实出现的人最终都要离开;远飞的航班也会载着不同的人回来;荼靡的花事总有难逃的衰败,而逝去的感情也只会变做记忆的表演。
1998年8月8日的黄昏。户下了一场小雨。
王叔和三丸在二楼的密室同一个古巴人谈判。
信一一个人坐在三楼的阳台,百无聊赖的黄昏。雨点轻敲着玻璃窗户,大片的灰色云层低涌而过。信一不习惯这里的食物,於是他叫了外卖。
这个时候,在同一个城市。飞鸟和千雪正在一家餐厅就坐。
她们点了「户牛排便当」。户牛是用啤酒养大的,口感细腻鲜美。据说饲养中每夜还需放古典音乐才能让牛安睡。可谓是娇生惯养。
每份便当1600日元。每日限量制作50份。
千雪吃了一口葡萄酒,她说:「三天。」
飞鸟一直平淡的眼。千雪却看的出她淡雅外面下内心的剧烈起伏。
千雪说:「美人,我要走了。」
「我可以开车送你。」
「我习惯走TAXI。」
「我去买单。」飞鸟站起来。
「你不觉得还应该给我车费?」千雪略微抬头,用平静的眼望着飞鸟。
她说:「我是一个杀手。每做一件事情必须得到酬劳。这是我的原则。」
那一天飞鸟穿着白底色的彩条吊带背心和一条粉红底色的小碎花窄裙。在餐厅的玻璃旋转门前,华灯初上。眼前是穿流不息的汽车和打着雨伞匆匆回家的行人。她厌倦这样的气息。她给了千雪500日元。然后冒雨走近自己的车。
20分钟之后她到了警局的房间,开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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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下班了近1个小时。整个户警局已是空荡荡的一座大厦。
她竟眷恋起这样的安静。
她打开电脑,清晰的听见敲打键盘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之中。
放Bandari的音乐。Dense fog and forest,迷雾森林。清新的自然气息萦绕开来。像一件宽大而舒适的袍子,在你真正面对自己的时候,包裹着你,温暖着你,承托着你……
岸本忽然推门走了进来。他的面上带着淫亵的笑容。他走到飞鸟的身后,用双手放在她瘦削裸露的肩膀上。
她挣扎开。从电脑前的靠背转椅上站起来。她说:「岸本,不要再这样了。」
岸本搂她的纤腰。她用力的甩脱。冷冷的说:「我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你不要再用那些影带胁迫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岸本狂笑着:「那你杀了我呀,美人。你是警察,你去告我呀,我的宝贝。」
看见她那得意而猥亵的样子,飞鸟真的忍无可忍,她飞身上前,手起手落岸本已经倒退开去,重重的撞在一堵墙上。
「嘿嘿,弥生飞鸟小姐果然是空手道的高手。可是你如果再这样不合作的话我就把带子公开出去……嘿嘿,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飞鸟气愤的喘着气:「你以为我不敢,现在警局没有人在……」
「嘿嘿,我的美人,铃木也有带子的副本,她还在家天天研究你的高潮反应哪。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的宝贝?」
飞鸟顿时感到巨大的屈辱,她恨不得马上杀了这千刀万剐的岸本。她是日本最出色最美丽的女警,是高高在上的传和话,可是一个月前,她被岸本卑鄙的佔有和蹂躏,直到现在依然难逃他的魔掌。
她看见他淫笑着摊开双臂向自己走近,她是真的想立刻结束他的生命。
因为她早已经不堪。她这时想到千雪承诺的三天。
三天,她会杀死岸本和铃木。三天,只是很短暂的等待。
千雪杀死他们,然后她又可以自由的高贵优雅。
可是现在,岸本的骚扰近在眼前。却应该如何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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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扑向她的身体,像一只饿狼一样。
不知为什么,飞鸟只是轻巧的推开,而没有反抗。
岸本匐下身子,居然要钻进她的裙下。她实在惊骇和愤怒。顿时闪身踢出力道极重的一脚……
可是这极重的一脚落在岸本头上却只是软绵绵的一下。瞬间,飞鸟觉得自己全身无力。
只见岸本手中握着一只打火机。他得意的淫笑:「这里面的气体可以让人闻到后全身无力长达3.5个小时,只消一点点。哈哈,我的宝贝……你好好陪陪我吧。」他越笑越大声了。
飞鸟只觉得站立不稳,力量尽失。而志却仍然清晰。她跌落在地上,双腿侧跪的姿势。
岸本走上来,撩起她的吊带背心。看见她带黑色的胸罩。飞鸟强烈的反抗着。可是她击出的手刀和拳却软弱虚有。
她尖叫着,他发出压抑的声音。整栋大厦像一个封闭的空间,只有这样的声音传过长廊和过道。
肃杀的气质。飘零的雨点。八月的户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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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那么美丽淡雅,像一个天使。当她的外衣被剥落,岸本欣赏着她的挣扎。盘起的灰色秀发散乱开来,美目半闭,容颜似雪。
他解开她的胸罩,把玩一对纤巧挺拔的乳房。把彩条吊带背心整个拔下,抛开,弄断了她的肩带。飞鸟冷冷的,冷冷的,带一点喘息。目光中更多是痛。
她的乳晕颜色偏浅,乳头小巧,现下已经坚硬起来。岸本用舌头顺着乳房的弧线一寸一寸的舔,然后含着乳头贪婪吸吮。
一双大手伸进飞鸟的窄裙,在她的大腿上游离摸索。
飞鸟感觉到骚痒,闭着眼睛,更加剧了徒劳的抵抗。
岸本粗暴的抱起她,置在电脑桌上。显示器砸在地上,碎裂开来,闪动着电光。飞鸟蹬着腿,她的一只凉鞋掉在地上。
岸本俯下身,把她的脚趾含在口中。她的趾上涂着指甲油。金属质感很强的铂彩。他一直舔她的玉足,双手在完美的小腿上摩挲。
飞鸟是真的觉得骚痒,开始略微的摆动娇躯。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迷离的弧度。双腿也颤抖起来。
随着岸本的撒野,飞鸟的喘气声音渐渐加剧。她被放在桌上,像一具分开双腿的标本。她的身体偏偏如此美丽。附加着与身俱来的悲剧个性。
当他撕开她裙子的时候,她尖叫起来。裙子是纯棉的质地。ESPRIT的碎花夏裙。她是拥有完美腿部线条的女子。所以总是偏爱每一条靓裙。就像珍爱自己。
她记得岸本在一个月前第一次撕碎她的裙。当时她听见那压抑的碎裂声音,感觉许多东西在那一刹那开始支离。她记不清楚在这个月的时间里面,他多少次撕碎她的衣裙,撕碎她的身体。她一直在承受,就像风雨中塔尖摇晃的蔷薇。